珊瑚快要被他放肆的目光给看的心跳麻痹,她心里莫名发慌,慌张的用说话来缓解尴尬:“你是叫茂吗,茂,你好,你能不能放我走?你放我走的话,回头我给你好多钱……”
茂听到面前白的快要发光的雌性叫出自己名字,目光越发的火热,兽皮下一鼓。
珊瑚心头发凉,身体往后缩了缩:“你要干什么!”
茂根本听不懂身下的雌性说什么,他终于找到喜欢的雌性。
部落里想要跟他的雌性不知道有多少,可他就没看对眼的,莫名的就是不喜欢。
不过今天一见到这身体白的厉害的雌性,他的心就怦怦直跳。
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都被这份惊喜,弄得发烫发热,他重重低吼出声,一手就解开了围在腰间的兽皮。
珊瑚见他和野兽一样扑了过来,惊得手舞足蹈。
要不要这么野蛮啊!
她连求救的话语都来不及喊出,惊叫在他的猛攻下渐渐转换成了娇呼。
男人的重量和小山一样,压得她没法翻身。
随着男人忽高忽低的喘熄声,珊瑚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再次醒过来,珊瑚全身像是被碾过一样,她平躺在兽皮床上,眼睛微微睁了一条缝隙,发现房间内多了两个女人。
“阿母,外面的雄性都说茂要她做自己的雌性,是不是真的啊?”
一个苍老的声音:“她就是一个奴隶,哪有资格给我们部落最强壮的茂做雌性。你别听别人乱说。”
“那就好,我只想阿夏做茂的雌性,部落里就阿夏最好,只有阿夏配得上茂。”女孩子又叽叽喳喳地问:“这奴隶是黄谷部落的吧,他们黄谷部落怎么突然袭击我们部落了?”
珊瑚微微阖上眼睛,听着她们一老一少聊天,很快就了解了自己的处境。
这里是金乌部落。今天黄谷部落的人趁金乌部落的男人出门打猎,跑过来袭击。要不是金乌部落的首领茂提前发现了,迅速跑回来救援,怕是金乌部落的兽肉兽皮还有雌性都会被抢走。
而珊瑚和黄谷部落一同出现,就被误会成他们一伙的。
作为侵入者,被打败了,黄谷部落的雄性全部被砍了头,而雌性,按照惯例就得成为奴隶。
她珊瑚,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成了奴隶,成了战利品。更确切点说,是成了那个野蛮的雄性,茂的战利品。
她明明该是在野外生存营的,怎么到了金乌部落的地盘上……
一个不好的猜测冒了出来。
她的心口缩了缩,她这是穿越了?不要逗她了好不好。那么多玩野外生存的人,都没事,怎么就她穿越了。
木屋的门突然被推开。
“阿夏,你怎么来了?”
阿夏笑得甜腻腻的:“我阿母说茂收了个奴隶,阿母就准备了纹草,叫我过来给奴隶种纹草。”
阿夏的阿母是部落的祭司。
茂的阿母“哦哦”叫唤,“我们都忘记叫祭司了。”说着就指挥阿夏带来的雌性,把兽皮床上的珊瑚扶了起来。
珊瑚本来还在装睡,这会儿没法装了。
她睁开眼睛,就看见阿夏离的自己最近,目光里带着刻薄的恶毒,尖刺的指甲在珊瑚白嫰的脸上,和蛇一样冰凉凉的滑动。嘴里的语气却是和表情不符的温和:“不用怕,虽然我是第一次给奴隶种纹草,但是我阿母种的多,阿母已经教会了我,等会我手会很轻的,不会痛的。”
珊瑚本能的感觉到阿夏的恶意,皱了皱眉,快眼扫了一眼阿夏手上的纹草。
她就是学植物的,哪里会认不出来这是染色茜草,可以用来染色的。
用这个给奴隶种纹草……她脑袋里第一个印象就是奴隶印记。
古代奴隶都会在身上或者脸上烙上字或者图案,表示奴隶的身份。
阿夏这是要给自己纹上奴隶印记!
珊瑚打了个哆嗦,推开拿着小小的石刀,想要划自己脸的阿夏,大叫:“我不是奴隶,我就是路过的,我不是袭击你们部落的那伙人,我根本不认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