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看着杨鑫大步流星离开的背影,眼神中不禁有些恍惚。
牢房门并没有关,只要自己想,随时都可以离开。
杨鑫……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曹操皱着眉头犹豫了一下,咬牙起身朝着天牢外面走去。
并没有人拦着自己,更没有提前埋伏下的兵马来要自己的命。
所以说……杨鑫是真的要跟自己再争一场?
曹操到眼中阴晦不定,似乎是在思考杨鑫此举到底有几分的真实性在里面。
不过……纵然有千百陷阱在里面,自己也绝对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机会!
曹操抿了抿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毅,大步流星的朝着宫外走去。
“陛下……这样真的不算是放虎归山吗?”
不远处,张让站在杨鑫的身后,望向曹操背影的目光中尽是担忧。
要知道,曹操这家伙的狼子野心可以说是天下皆知,最重要的人家有这个实力。
虽然上次曹操起兵谋反失败,但是这一次已经大致摸到了杨鑫的实力。就凭着曹操的能力,绝对不可能重蹈之前的覆辙。
唉……自己说起来是陪伴了陛下这么多年,但是这到头来,居然还是对他一点都不了解。
张让的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他实在是想不通,自己身边的这位帝王,到底隐藏了多少。
“哦?连你也觉得,朕是在放虎归山?”
杨鑫闻言淡淡的看了一眼张让,摩挲着手中的玉扳指。
曹操这位枭雄,自己是绝对不想放过的。
被史书上称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的存在,在历史上可没有几个能与他相提并论的。
不行啊这,说起来好歹也是自己手底下的人,怎么就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
杨鑫不满的冷哼了一声,这根本就满足不了自己作为帝王的成就感啊。
看来,是时候在身边培养一批自己的死忠粉了。
不说别的,至少每天被人用崇拜和敬仰的眼神看着……想想就很爽啊!
“奴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觉得……万一曹操就这样带着自己手下的士兵跑了呢?”
张让听到杨鑫的话急忙开口解释道,仿佛是生怕杨鑫误会了什么一般。
开玩笑!眼前的杨鑫可是能够一拳轰退曹操的存在。
要是自己再惹了他不高兴说错了一句话,鬼知道杨鑫会不会突然暴起给自己来一拳头。
“他不会这样做。”
“既然朕做出了这样的决定……那便是有自己的打算。”
杨鑫不耐烦的挥了挥袖子开口说道,转身便朝着养心殿的方向走去。
要是让杨鑫说起来做帝王最麻烦的,便是每天上朝改奏折。
他就不明白了,自己好不容易脱离了原来的上课考试写作业,这都已经成了皇帝了,还得天天赶早朝批奏折,稍有怠慢还得被催来催去的。
万一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到位了,还得被那些头发斑白的大臣们上书劝谏。
杨鑫每次跟这些年纪大的大臣直接对线,连声音都要小上几分,似乎是生怕声音大上一点,都会将他们直接送走。
看着自己堆了一个桌子的奏折,杨鑫只觉得一阵头大。
“陛下——”
“您已经许久未翻过牌子了……”
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从自己面前响起。
杨鑫下意识的愣了愣神,随即抬头望去。
只见内务府的太监手中端着托盘,上面端端正正的摆着一众嫔妃的名牌。
似乎是怕杨鑫生气一般,那太监声音落下便低下了头,没有敢发出一点声音。
虽然作为负责翻牌子的太监,原本也是挺吃香的职位。但是自从陛下性情大变以来,别说是翻牌子了,就连后宫都鲜少涉足。
这次若不是因为太后已经派人来过问此事了,自己是绝对不可能跑来在杨鑫面前露头的。
“翻牌子?”
杨鑫闻言明显是愣了愣神,他虽然已经当了这么长时间的皇帝,但好像一直都没有记起来这件事。
最重要的还是因为自己刚重生就遇见了苏妲己那个妖狐,随后又开始跟武则天硬刚,这都要给自己整得恐女了。
杨鑫皱着眉头将目光望向托盘,却发现并没有武则天的名字。
“怎么没有皇后?”
杨鑫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是吓了那太监一跳。
“皇……皇后娘娘身体不适,无法侍寝,特地差人来内务府说了,暂且先把牌子撤下去了。”
太监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开口说道,要知道皇后娘娘自从入宫以来,便以各种理由推辞着不愿侍寝。那名牌都做好了不知道多久,摆在那角落都要落灰了,都没有摆出来过一次。
以前的杨鑫一直以来也是对皇后持以一种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也就从来都没有过问此事。
但此时提了起来……难不成是准备另做打算了?
还没等那太监开口再说话,便听到杨鑫缓缓开口。
“那今晚……便去杨贵妃那里吧。”
杨鑫的目光停留在了角落里的名牌,脑海中突然间就浮现出了那碗桂花银耳粥。
说起来,貌似自己这么久以来,也就杨玉环在自己面前没怎么冒过头了。
自己倒还是真的对这位杨贵妃多多少少有了些好奇。
四大美女之一,能让唐玄宗不顾那些议论,斩钉截铁的将自己的儿媳妇立为妃子的存在,能美成什么样?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从白居易那长恨歌中短短的几句诗词,便使得杨鑫心中有些期待。
历史上这样一位美人,就这样成了自己的妃子?
心中思索着,杨鑫此时已经跟随着太监的脚步,来到了杨贵妃所住的华清宫。
杨鑫撇了撇嘴,自己这皇帝的地位,貌似是真的不怎么滴。
明明电视剧里面的帝王翻牌子侍寝,都是那些太监们把侍寝的妃子给皇帝扛过来。
这怎么到了自己,咋就成了得自己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