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林语歆的面,林语墨直接一盆凉水浇了下来。
但是没有人反对,只是一个个都当做没听到一样。
中饭吃过之后,林钰就打来了电话,让他去公司面试。
杨明本以为要过几天,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好似林正北真的对他的事情很上心一样。
就在他准备去公司的时候,市中心的一家大厦下面,一辆跑车猛地冲进来,一个飘逸停好了位置。
车门打开,从上门下来了一男一女。男的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看起来挺帅气。女的不是别人,正是林钰。
两人下车后,便手挽着手往里走。男子掏出一根烟电上,轻轻吐了一个眼圈道:“听说你要安排你堂姐夫过来,那小子怎么样?”
“甭提了,一说这个我就头大。”
林钰一拍额头,脸色极为难看:“段风,你知不知道,那就是个废物。给我堂姐做了上门女婿,吃了三年软饭。最后我二伯实在看不下去,让他去医院扫厕所了。”
“噗!”
段风一个没忍住差点喷出来,当即哈哈大笑道:“这么个极品,你让他过来岂不是砸我的场子?”
林钰明知道他是开玩笑,但心情还是没有好转,反而是更加郁闷了起来。
“好了好了,这事情包在我身上。你给了他机会,也算是给足了你二伯的面子。至于这小子面试不通过的话,怪不得我们了。”
段风收起了笑脸,语气中透着玩味。
听到他这么说,林钰顿时眼前一亮,语气兴奋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有你开口,他面试绝对没法通过的。”
两人有说有笑的进了公司。没多久,杨明就到了地方,紧跟着进了面试厅。
“请问,是在这里面试吗?”
杨明进屋之后,见坐着的几人胸前都佩戴者面试官字样的工牌,礼貌的问了一句。
这间屋子和职场就隔着一道玻璃门,自然而然的也引起了林钰和段风的注意。
“这就是你堂姐夫?”
段风瞅了一眼,摇头道:“瞧那穷酸样吧,男人混到这份上,丢到家了。”
他的话,顿时引来了周围几个人的笑声。林钰脸色也是一阵难看,心中不禁暗骂爹妈太坑人,为了鸡血石把她给卖了。
不过她更烦的是杨明,明知道是来面试,穿的还这么随意。那裤子都不知道洗了多少次,都发白了。
“简历带了吗?”
中间一名画着浓妆的中年妇女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杨明,语气中透着不耐。
她早就接到了段风的指示,铁定是要把杨明给刷下去的。
“不好意思,我来的匆忙,没有带简历。”
杨明讪笑一声,实际上他哪里是忘了带,是根本就没有。
“简历都不带,还来求职,闹着玩呢?出去!”妇女抬手一指门口,眼神中透着厌恶。
“那个,我是林钰介绍来的,她是我堂妹。”
杨明确实对这个工作没意思,可是来之前林语歆可是对他再三叮嘱的。要是怎么随意被刷掉了,回去也没法交代。所以只好把林钰搬出来了。
谁想对方一听,顿时冷笑了起来:“我们是正规上市企业,你以为是过家家呢?在这里拉关系,你想把林钰拖下水吗?”
隔壁房间,林钰听到杨明的话,险些没晕过去。这个人真的是蠢如猪,居然把她当坐靠山一样说出去,明摆着是在害人啊。
“段风,你赶紧让他滚蛋吧,我实在丢不起那人。”
林钰当即把求救的目光转向了段风,周围同事异样的目光,让她浑身不自在。
“别着急,我早就打好招呼了,让他废话几句就行了。”
段风靠在椅子上,一脸的无所谓。心中却是另外一个意思。
你林钰仗着有林家的背景,对我幺三呵四的,现在也让你尝一尝丢人的滋味。跟老子装清高,还不是迟早被我按在胯下草?
“你怎么还不走,后面还有人等着呢!”
“你好像误会我的意思了!”
面对妇女的咄咄逼人,杨明脸色也收拢了起来。他一脸认真道:“我说林钰介绍我来的,是想告诉你我不是你所说的闹着玩的。另外我即使没有简历又如何,之前几个人不也没有简历么?”
他的话说的随意,却怼的对方哑口无言。
旁边两个协同的面试官,也跟着点了点头,显然是认同了他的说法。
眼看着没办法让杨明直接滚蛋,妇女只好一咬牙,将手里的一张本来用来填写信息的白纸递过去道:“你要是能把这张纸卖给我,而且价格不低于一百的话,我就录用你了。”
这话一出,旁边两名面试都皱起了眉头,显然是觉得不可思议。这题目不仅仅是难,而且几乎是不可能的。
说白了,这就等于她掌握了生死大权,要不要杨明就是一句话。
虽然他们心中替杨明鸣不平,却也只能选择旁观,毕竟职位摆在那,低人一等。
杨明把那张纸接过来看了看,脸上微微一笑:“你确定?”
“确定!”
妇女冷笑一声,然后抱着双手等着看好戏一般。
杨明坐直了身子,拿起桌上的笔,在纸上随意的写了写,然后抬起头道:“你是不是经常失眠头痛,而且皮肤暗沉即使粉底打了好几层,都遮不住?”
妇女愣了一下,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你说我吗?”
“我有看其他人吗?”
杨明眯了眯眼睛:“不仅如此,你最近房事也没有感觉,甚至对于丈夫的需求都觉得厌恶,已经趋向于性冷淡了,是不是这样?”
一番话说的轻描淡写,却让旁边两个面试官目瞪口呆。
好家伙,这些东西都敢说?不管是真是假,这摆明着要让人丢脸啊。看来这小子是铁了心过过嘴瘾,不想要这份工作了。
然而就当他们一脸怜悯的盯着杨明的时候,却发现妇女沉默了。
只见后者脸色不断变化,一会儿羞恼,一会儿尴尬。但是却没有说话,仿佛是在酝酿情绪。
许久之后,她才猛地出了口气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的后果是什么?”
“当然知道!”杨明自信的靠在椅子上:“我说的是真是假,只有你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