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姑娘的前面有一座铜钟在那里挡着。”
听子瑜一说这个,大鹏就回嘴说。
“还说不邪,用铜钟挡在前面叫人家打,不邪是什么,不过姑娘这样没必要。”
“一会儿在跟你说有没有必要的事,其实这个就是过去所说的大挪移,跟你想象的邪并不一样,就像借物飞行也是一样。”
“愿意是什么是什么,反正那个武师没败在姑娘手里就是万幸,听了也安心一些。”
“啊!你还真就把我给你说的事当故事听了。”
听子瑜这样一说,大鹏心想,这不就是个故事吗,跟来历好像还有点扯不上,顶多也就是一个传说。
看大鹏不出声,子瑜又接着说。
“你知道这个功夫是这么传出来的吗。”
“又来了,还能怎么传出来的,不就是,身体有这方面特长的人,到了这里跟这里的师傅学的吗。”
“那是那样呀,原先这样的功夫就叫几个家族给包揽了,外人谁也不会,凡是想学这个的,就的加入他们的家族,我不是跟你说了武师和姑娘的事吗。”
“说了,武师就是打动了姑娘,算他赢了,也能叫姑娘正常的嫁给他呀,更何况他们的家族还允许外人加入呢。”
“对,不但这样,就是那个告诉武师拿出自己的真本事打姑娘的人也是这个意思;不一样的却是家族的人想看看这个武师的武功究竟怎么样,虽然他们允许外人加入,加入了还不能出来,可是没用的人却不想要。”
听子瑜这样一说,大鹏就知道了,他们这样干,就是对武师的考核,可是这回考核应该过了,莫非以后武师又起了高调不成。
“虽然叫武师给赢了,不过却把武师给吓跑了,因为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功夫,他当时很可能也跟你一样,就是把这个给看成了邪功,说他赢了,还要留他在那里当女婿,他能不怕吗。”
“留下当女婿有什么不好,留在那里,还什么都省了。”
“那是现在人想的,当时留在那里给人家当上门女婿,据说是很丢人的事情,再说了,这样的女人是什么心态还不知道。”
“那还怎么整。”
姑娘一看武师跑了,就跟家里说,她一定要把武师给追回来,追不回来,就杀了他。
而这个也是他们家族里的规定,招赘不成就的杀掉。
听子瑜这样说,大鹏就没有出声,他的心里就是想,像这样的好事,自己怎么就没有摊上呢,还是美女,要是叫自己遇见,到了他们家,改名换姓都愿意。
“追上了吗。”
“能追不上吗,到了那里,姑娘一看武师真是不愿意留在那里,不过他却愿意跟姑娘白头偕老,于是,姑娘就躺在那里,叫武师劈她的腿,说武师只要是能劈开她的腿,她就同意解除婚约。”
“劈开了吗。”
“劈开是劈开了,但劈了几回,姑娘就怀了孕,你说还怎么劈,就这样,他们就在当地隐姓埋名的过了起来,后来又为了生活,就出来,男的练武功女人变戏法,这个的功夫就传了出来。”
“原来他们就是变戏法的祖师,我知道了,这样的功夫都是跟师娘学的。”
“看你胡说,这回知道了吧。”
“知道了,我要是跟你学,以后能成为那个武师吗。”
“我就会一点,再说了,你现在的功夫还欠练……你坏死了,有你这样的吗,看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虽然大鹏跟子瑜开了这样的玩笑,可还是没有敢往深了想,一看子瑜那里没事了,就又想出去干活去。
看大鹏跟个木头疙瘩似的,这回的子瑜真是急了眼。
“我害怕,你的陪着我才行,傻子,过来。”
“可是师傅不叫我进的你的绣房呀,再说了,师傅临走的时候,还给使用了法术、摆了记号。”
“你想不想学乾坤大挪移。”
“想学,你不是说我现在还不到该学的时候吗。”
“虽然是这样,可是我现在又想出一个更顺利的法子来,就是我在这里作法,你在用你跟我学的法术相结合,这样就能随意的进出了,来,试试。”
大鹏就是在老实,再傻,到了这一步,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现在的乾坤大挪移就是那么回事,反正叫什么都不犟嘴,不过真的说起来,这个也是大挪移,至于怎么样的大挪移,只有天知道。
而到了这样的时刻,一个是正直青春年少的小伙,一个是花蕾初放的窈窕少女,还都对对方有足够的吸引力,无论什么事情,只要是能避开别人,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我就是怕师傅知道了不好,你知道吗,今天师傅临走的时候还跟我说呢,我命里就不应该跟你在一起,不过想在一起也行,必须先赚够一百万再说。”
“给你规定时间了吗。”
“没有,可是……我知道师傅的意思。”
“不规定时间不就行了,钱的事赶趟,左右以后还有的是时间,这辈子不够,不是还有下辈子呢吗,要真是这样,我们就永远能在一起了,你说好不好。”
叫子瑜这样一说,大鹏就觉得很有道理,对呀,人不死债不烂,以后还有时间,再说了,既然师傅说了,自己到什么时候也不会赖账的。
那曾想,当道士这回出去了以后,自己的女儿和徒弟竟然在家里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不仅这样,小日子还过的很好。
这事虽然老道士不知道,可是胡扫荡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现在的胡扫荡还不敢出去照大鹏的面,这个臭小子打架可是不要命的往上冲,但这样的人,怎么能叫子瑜自愿的就跟他在一起呢。
看来他们两个也是一套号的,要不也不能这样。
子瑜这个不要脸的(那个),真是叫自己有些说不出口来,竟然叫她老子一个不在跟前就干这样下三滥的事情。
而她的老子也是,虽然没有明着答应自己,可是并没有反对呀。
这回可好,一扭脸就叫这两个下贱的狗男女,在这里就干起了为人不齿的事情,叫外人知道了,丢不丢人。
到了这个时候,胡扫荡都觉得自己这回丢人算是丢到家了,这样一个朝思暮想,还很好看的老婆竟然叫猫给叼了去。
当他们一起钻进了被窝,他也偷偷的过去听过。
他们的动静简直就没法说了,竟然,竟然,想不到连看似稳重的子瑜都这样的不要脸,我可是你的老公呀。
可是像这样的事情还不敢说出去,说了就都知道自己叫大鹏给戴了绿帽子。
“你个大鹏,竟然干动我的女人,现在就跟你势不两立。”
子瑜也是,你能这样干,难道我就不会这样干嘛,这回我就给你找个女人叫你看看,不行,这回我不能去以前常去的地方,还得找几个新的才有滋味,这可都是你给逼的。
胡扫荡这里气的发疯,但大鹏和子瑜的小日子过得却很有滋味,家里没事了,就又一齐走了出去。
好像这回要比从前好了很多。
虽然他们出来还是拿着包袱,可是这回却有了马。
等到大鹏和子瑜来到一个镇子里,子瑜就在一块场地摆耍戏法的东西,而大鹏却骑马敲锣沿镇子转了几圈。
当回到子瑜这里,就把马往哪里一束,却变成了一个白蜡杆子。
“我见过你们,可是你们来的时候骑的马拴到了那里呢。”
“不好意思,这个是我们借的,骑完就给还了回去。”
“你叫大鹏,跟胡扫荡是好朋友吧。”
“我是叫大鹏,可是跟胡扫荡却不是朋友。”
大鹏就这样跟这个人说着,却没想到这人离的大鹏近了,突然拽出一条锁链就把大鹏给锁了起来。
锁上了大鹏,这人才露出本来的身份,原来他是知府衙门里的班头。
“你锁我干什么。”
看这个班头过来就锁了自己,大鹏就叫了起来。
“少废话,有理到大老爷的公堂上说去,你们几个,过来把他的东西都收拾好,这就是物证,怎么跟他在一起的小娘们一转眼就不见了呢。”
“班头,拿住了正犯,协同以后再问也行。”
“什么以后再问,我就是看着她长的好看,要不问这个干什么,赶紧四下里给我找去。”
一看这个班头叫他们四外找跟大鹏一起来的子瑜去,虽然知道自己的长官是什么意思,却不敢违抗命令,于是,就都走了出去。
看他们都离远了,大鹏也明白这个,于是就从地上摸了一块石头,这样一晃就递给了班头。
“这块银子,小意思,我想问问我究竟犯什么事了,值得你们这样连问都不问的过来就抓我。”
“小子,还行,放心,看在这块银子的份上,进里面我也叫你吃不了亏。”
“可是我究竟犯了什么事呢。”
大鹏说着,又递过一块银子去。
“好说,因为胡扫荡卖给了知府一匹千里马,还说这马就是在你手里买的,那知道等胡扫荡这小子走了以后,千里马却变成了条扫疙瘩,你想想,现在找不到那小子,能不抓你回去问问吗,其实我们也是上指下派。”
“可是这事也不是我干的呀。”
听这个班头这样说,真是叫大鹏没法说了。
不仅这样,他现在就恨胡扫荡,小子也太不是东西了,自己卖的假货,坑了知府,竟然说是在我这里买的。
可是不管自己在怎么说,已经叫人家给抓了起来。
这回算完,听他们说,只要是进去了,不死也得扒层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