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嘲笑盛庸,盛庸觉得这是被打脸,他目光森冷,“你敢嘲笑我,是谁给你的勇气?你知道你是跟谁说话吗?”
李诗诗道:“知道,你不就是盛京古城少城主吗?”
盛庸怒气更盛:“好胆,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嘲笑我。看在你是个美女的份上,我也不杀你,你陪我三天,三天之后我还你自由,怎么样?”
李诗诗大怒:“你怎么不让你娘陪你?”
盛庸骂道:“贱人,我给你活路你不要,那你就去死吧。”
盛庸是盛京古城公子圈的一哥,在场之人除了姓童的炼药师,都是盛京古城大势力的少主、少爷,大都是盛庸的跟班,唯盛庸马首是瞻。
一众公子哥就要对李诗诗动手。
“且慢。盛少息怒。这位姑娘是不会说话,但是罪不至死。上天有好生之德,还请盛少高抬贵手……”一个年约二十的白衣青年拦住盛庸,说道。
“孙享,我的事你少管。你是不是看上这个贱人了,所以才阻拦我?”盛庸对白衣青年道。
“你才是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李诗诗回骂道。
“盛少不要胡说。我是觉得这位姑娘只是口无遮拦,罪不至死,我对她没企图。”孙享道。
“你让开,你真到要为这个女人与我为敌吗?不要以为你们孙家有万宝阁和炼器师公会做靠山,就敢不将我盛家放在眼里。要知道我盛家是上古家族,从上古传承之今,一直都是盛京古城的主人。不要以为只有你孙家有靠山,我们盛家就没有靠山。”盛庸道。
“盛少,你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孙享道。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还不让开。”盛庸也不想与孙享撕破脸,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如果盛家与孙家开战,盛家纵然能胜,也是惨胜,但是盛京古城城主之位就要易主,只会便宜盛京别的大势力。
别看这些盛京大势力的少主、少爷一口一个庸哥,其实心里面都巴不得盛家完蛋,他们家族好取而代之。
“这位兄台,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有帮手,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的好意。”李诗诗说道,说完就在叶枫亲手炼制,送给她的感应空间手镯上按了一下,手镯发出红色的亮光,一闪一闪的,信号传递出去了。
叶枫的空间戒指感应到信号,也发出一闪一闪的红光,叶枫知道李诗诗出事了,立刻赶了过来。
李诗诗已经被十几个青年包围了,激烈交战。
孙享据理力争,阻拦盛庸,被盛庸的跟班控制了起来。
这些青年修为高低不等,最低的武王境,最高的武圣境,其中有三个武圣。
李诗诗不敌,空间戒指防御功能开启,弹出一个直径十米的球形光罩,神光铠甲防御功能同时开启,弹出一个铠甲形的光罩套在身上。
所有的攻击落在外面的球形光罩上,光罩涟漪都没有激起,对李诗诗而言很强的攻击,对光罩来讲太弱了,李诗诗不由感激叶枫。
虽然李诗诗没有危险,但是李诗诗受到攻击,这是叶枫无法忍受的。
叶枫气势外放,正在攻击光罩的十几个青年全部被气势撞飞,撞到墙上,反弹回来。
天香楼是炼器楼阁,地板、墙面、屋顶、梁柱全部都是用炼器材料制作的,否则墙都要被撞破。
李诗诗见叶枫来了,感到很安全,就撤掉防御的两层光罩。
“李诗姐,怎么回事?你催上菜,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还与人打斗。”叶枫问道。
李诗诗就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不想说是自己笑出声,才引起争端,但是在叶枫紧紧的注视下,她不得不说出实情。
别说李诗诗没有犯什么大错,就是犯了大错,叶枫也会站在李诗诗这边。见叶枫没有批评自己,李诗诗松了一口气。
叶枫的俊脸立刻阴沉了下来,一抬手,一个透明的掌印就隔着五六米距离飞到盛庸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将他的脸打得高高肿起。
盛庸感觉嘴角有点咸,手抹了一下嘴角,手上沾着鲜血,还有四颗牙齿。
盛庸含混不清的道:“你,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
“我管你父亲是谁,就是天王老子,我也照打不误。敢惹我师姐,我没杀你,算你祖上烧高香。”叶枫板着脸说道。
“好胆,敢打我儿子。”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
叶枫回头一望,只见一个年约四十,其实已经六百多岁,高大威武的华服中年男子从门口进来,正是盛京古城城主,盛家家主,盛庸之父盛誉,他身旁跟着两人。
一人是在太阳古城先瞧不起叶枫,后来见识了叶枫的神奇医术,想拜叶枫为师的老神医薛神医。
另一人是不久前才见过的万宝阁盛京店负责人,兼盛京古城炼器师公会会长孙闻礼,孙闻礼还有一个身份,就是盛京古城第二大家族孙家的大长老,而孙家家主孙闻贤是孙闻礼的亲弟弟。
孙家家主之位本来是孙闻礼的,但是孙闻礼爱好炼器,把武学荒废了,武功、修为都远不如圣者境的孙闻贤,就把家主之位让给孙闻贤。
孙闻贤同时也是盛京古城副城主,不过与盛誉关系不大好,为了场面上的团结,孙闻礼代替孙闻贤来出席这个午宴,与盛誉一起招待薛神医薛彻。
薛彻一眼就认出了叶枫,冲上前,抱住房叶枫的腿,跪下道:“小神医,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您老人家。真是缘分啊。请小神医收我为徒。”
孙闻礼也上前道:“云兄弟,想不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
盛誉愣了一下,既然叶枫大有来头,他也不便与叶枫为敌,他了解自己的儿子,就是一个惹事生非的主,看到李诗诗长得如九天仙女下凡尘,他就明白了七八分。
他生气地问盛庸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被人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行事要低调,低调,你听了吗?”
盛庸见盛誉发怒,他不敢撒谎,“是孩儿在吹牛,这位,这位姑娘笑我,我就很气,与她在言语上起了冲突……”
盛誉脸色铁青,道:“只是言语冲突吗?你有没有调戏人家?”
“孩儿,孩儿比调戏还要恶劣,孩儿要她陪我三天。”盛庸嗫嚅道。
“逆子!”盛誉怒骂一声,然后一掌轰在盛庸身上,将他轰飞,撞在后面的墙上,又反弹了回来。
盛庸口喷鲜血,叫道:“父亲,您怎么打我?您打错人了。”然后还特意将目光望向叶枫,提示盛誉为他报仇。
“打的就是你这个混账东西!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给我惹事生非,你就是不长记性!”盛誉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