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子的王涛立马凑过去将刘少昂扶起来,嘘寒问暖,态度就跟伺候亲爹一样。
“小心!”黄安伸手一把将林木汐抱住,带到自己的身后护着。
对手里抡着铁棍往下砸的那人,上去就是一脚踹,硬生生的将他踹出十米远,摔个七荤八素。
这一脚下去,踹的那人心口发闷,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怒火急剧上升眼睛都赤红了。
“艹!劳资不抡死你!”
发疯的举着铁棍就往黄安冲过去,如暴怒的野兽。
灵能炼体让黄安感官强化到极致,眯着眼盯着他的动作就跟放慢了几百倍一样。
眼中闪过冷冽,直接将那人的手扭转。
“啊!!”
杀猪的惨叫声响彻周围,表情听到扭曲,立马求饶:“黄安兄弟,兄弟,我错了,放过我吧!我真是被狗屎糊了眼。”
怂包狗腿求饶,明明疼到撕心裂肺还要硬挤出谄媚的表情,扭曲的脸让黄安他道尽胃口。
没想到昔日一起长大好友竟然这般丑陋,黄安厌恶的甩开他的手,冷冷的盯着他。
那人立马龟缩回王涛身后,指着他们开骂:“你们竟然对刘总的人动手!就不是不给刘总的面子!”
刘少昂哪能顺气甩出狠话:“有本事你别走。”
说完拿出手机转过去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眼中的阴骘越发的明显,嘴角抹着看好戏的笑意。
黄安肯定是不会走的了,身后就是孤儿院,那是他的家,里面还有一群弟弟妹妹需要照顾!
想到这,眼神越发的坚定。
“我告诉你们,有本事你护他们一辈子,不然我要他们都死。”刘少昂嘴角扯出凶残的笑意,扫了一眼孤儿院里的小孩子。
妄杀生念!
林木汐眼眸泛起冷意,修者靠的除了刻苦还有就是德念之缘。
“吱——”
刺耳的刹车声音响起,一群流里流气的人从面包车下来,为首的光头佬谄媚的凑到刘少昂边上。
“刘少爷,有什么吩咐?”光头佬讨好的态度洋溢于表。
“那对狗男女,连着对刘少爷动手,特别是那男的!”王涛立马呛声,却引来刘少昂的一记冷眼。
顿时,龟缩如鹌鹑。
光头佬带着轻蔑的视线扫了眼王涛,再转身望着黄安,撇了撇嘴:“啧,哪里不长眼的小子?”
看到来人后陈斌心中暗叫不好,拐着脚走到黄安旁边:“那是专门高黑拆迁的人,有点势力,我怕……”
声音不大,却让黄安他们几人听得一清二楚。
知道对方看出他的身份,光头佬更加的嚣张:“小子,算你识相,我们也不难为人留下一只手,就可以了。”
阴恻恻的话音落下,陈斌忍不住的抖了抖。
“斌子,你带着木汐进去。”黄安紧紧的盯着那伙人,狠厉浓重的要化成利刃,将人刮死。
林木汐抓紧黄安的手背,皱着眉:“不用,别冲动,等我去打个电话。”轻柔的声音跟静心咒似的,原本暴戾的气息顷刻消散。
抡着铁棍的几人接到光头佬递来的眼神,发疯的冲过去,想要堵住林木汐。
可惜,他们算漏两人的武力值。
别说堵林木汐,还没近身就被黄安给一一踹飞。
侧脚踢过去又飞出一个黑影,光头佬脸色阴沉,今天看来是碰到硬骨头,上也不是退也不是。
地上全是他手下的哀嚎,光头佬心里后悔不已,早知道来之前就应该听大哥的话。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更何况是踢到了铁板,这几年他伤天害理的事情没少做,难度今天要遭报应了?
转然,光头佬神情越发的狠毒,举着铁棍就着背对着他的林木汐后脑门扔过去。
电光火石间。
黄安伸手想要去接住,背对众人的林木汐缓缓转身,灵能屏障起将铁棍反弹回去,砸的光头佬鼻血横流凄惨狼狈,让人大快人心。
“嗷!我的鼻子啊!”光头佬捂着流血的鼻子往后退去。
小弟们面面相觑心底发虚,纷纷往后缩,刘少昂看到他们这些怂包样,心中的邪火狂飙,扫到脚边的铁棍心思蠢蠢欲动。
“铃铃——”
手机急促的铃声打断刘少昂的心思,看到来电显示,秒变脸背过众人小心翼翼的接起来:“爸……”
“你这臭小子!给我死回来!你知道惹了多大的事情吗?”刘老爷子吼声透过电话传来,砸的刘少昂脑袋发晕。
“爸!我在拿孤儿院的那块地,很快就回来!”刘少昂着急解释,就差一点他就可以完成计划了!
电话那端的刘老爷子气的七窍生烟,直接放下狠话:“孤儿院的事情以后你都不许再提!跟我立马滚回家里,不然我打断你的狗腿!”
不等刘少昂反驳,直接就被刘老爷子挂了电话。
心里窝火的刘少昂狠狠的踹了一脚车胎,眼神阴狠的盯了眼黄安,转身回到车上咬牙切齿对司机发话:“走,回刘家老宅。”
正主都走了,光头佬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意思,带着他的那伙兄弟夹着尾巴走人。
被留下的王涛几人,瞬间就慌了,这孤儿院卖不成还惹了一身骚,黄安扶着陈斌进孤儿院。
王涛也打算跟着进去,要是后面他们要卖孤儿院,他可必须分一杯羹!
“要是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不客气了。”
黄安声音冷如冰窟,将后面几人的动作僵住,不敢造次。
“孤儿院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就要进去,我可是在里面长的的人!”王涛脸上强撑着傲意。
闻言后面的几人纷纷附和,呱燥的让人心生烦闷。
几人僵持不断的空档,苍老年迈的声音直接打断:“行了行了,都吵吵啥呢?都是一个院里出来了的。”说完眼神冷冷的扫过王涛等人。
院长出面赶人王涛几人脸色挂不住了,只能认命的离开。
“陈院长,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弟弟妹妹。”黄安垂着脑袋开始认错。
杵着拐杖的陈院长眼中带着慈祥的笑意,摆摆手:“说啥子傻话,你和斌子都是我看着长大的,近些年没少为孤儿院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