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南宫翎很想占据主导地位,但奈何柳若汐太会折磨人,每次尝试都以缴械投降告终。
南宫翎被她吻得喘不过气来,只能任由她压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微弱声音从柳若汐唇瓣之间溢出。
南宫翎听得清楚,柳若汐喊的,正是“哥哥”。
柳若汐:" 哥…哥…哥哥……"
只一声,已经足矣让浑身血液凝固,更何况是两声、三声……
南宫翎:" 小若……你……"
柳若汐:" 哥哥……我难受……"
近乎赤、裸的身子在难耐地扭、动,纤纤十指泛着白,指甲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柳若汐贝齿紧咬,依然没有睁开的双眸挤出了眼泪,梨花带雨,明明是她在摧残别人,可自己却一副饱受摧残的模样。
南宫翎:" 小若不哭。"
南宫翎看到她眼角的泪珠,心疼不已。
他的理智已经被那一声“哥哥”全数召回了,意识到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他自责又惭愧。
南宫翎:" (自己明明已经做出了承诺,说好了只当哥哥,又怎能趁人之危呢?)"
他伸手从散落的衣服里找到装着解药的小瓷瓶,倒出一颗药。
南宫翎:" 小若,张嘴。"
本想直接喂给她,可是柳若汐死死地咬着两排牙齿,于是他把药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南宫翎:" (这是最后一次自私。)"
然后,按住柳若汐的后脑勺,将自己的唇对准了她的,用舌头撬开牙关,把药丸送了过去。
……
服下解药的柳若汐周身的体温很快恢复正常,陷入了昏睡。
南宫翎穿戴妥当,静静地守在她身边,等她醒来。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是午后。
影卫:" 主上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间屋子。"
离尘:" 我知道里面住着谁,只是来看看主子的毒解了没有,你们不必防我。"
影卫一听,一时无法做主,犹豫之间,南宫翎就从里面打开了房门,对他们吩咐道:
南宫翎:" 让他进来吧。"
影卫:" 是。"
影卫不在拦着离尘,离尘随着南宫翎进了屋。
离尘:" 公子,主子她服过解药了吗?"
南宫翎:" (点头)早晨就服过了,现在还昏睡着,虽然我相信你的医术,但既然你来了,就还是给她看看吧。"
离尘:" 好。"
离尘探过脉象,嘴角露出了笑意。
离尘:" 主子已经无碍了,大约天黑之前就能醒来。"
南宫翎:" 辛苦你了。"
离尘:" 公子客气了,我是主子的人,为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这句话听起来,倒是有种刻意强调自己与柳若汐的关系亲近,而疏远南宫翎的意思,南宫翎挑了挑眉,忽然想到了什么。
南宫翎:" 离尘,你到底……是何身份?"
离尘:" 公子为何忽然这么问?我的身份我已经坦白过了,从小就是孤儿,无父无母,没有身份。"
南宫翎:"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的身份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如果你知道什么,我希望你不要隐瞒。"
离尘低下头,神色有些晦暗。
离尘:" 我没有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