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煜:" 冰璃,龙池就是这样,他脑子一根筋,别跟他计较"
景煜追上冰璃,跟她解释,怕冰璃继续生气
冰璃:" 他什么样跟我没关系,我做什么决定也跟他没关系,你没必要为了他替我道歉"
冰璃就是死鸭子嘴硬,只有在乎的人才会让她这么生气
景煜:" 你难道就不把他当朋友吗?"
冰璃:" 谁把他当朋友了?我不需要朋友"
冰璃还是那么傲娇,不愿承认
死鸭子嘴硬
晚上,冰璃向白悦言借了一个小厨房,想要做一顿晚膳跟龙池重归于好
龙池回到房间的时候冰璃、景煜和白悦言坐在一起吃饭,还留了一个位置在冰璃对面,碗里还有米饭,旁边还有筷子,明显就是为别人准备的
看龙池傻愣愣的站在那,冰璃也不搭理他,白悦言忍不住了
白悦言:" 这两个闷葫芦,还愣着干什么,来吃饭啊,姐姐特意做的晚膳"
龙池:" 好"
龙池一口应下
狐族秘术已经到手,冰璃拿着那一卷纸,左看看,右看看,仔仔细细的研究着
突然,灵光乍现,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熬了一整夜才摸明白一点门道
天快亮的时候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白悦言:" 姐姐,用早膳了"
白悦言在门口喊冰璃,没人回应,就私自进去,看到冰璃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旁边有狐族秘术,还有几张用过的纸,纸上写写画画了很多东西,白悦言什么都看不懂
但是看她睡的熟,就没叫醒她,从柜子里取了一件衣裳盖在冰璃身上,就离开了
景煜:" 冰璃呢?"
白悦言去叫冰璃,回来的时候却只有她一个人,景煜有些好奇
白悦言:" 姐姐还在睡,我看桌子上有很多我看不懂的东西,可能是熬了一夜,我就没叫醒她"
白悦言:" 稍后我会命厨房在做一些膳食给姐姐送过去的"
景煜:" 稍后我去送吧"
景煜主动说要去给冰璃送饭,白悦言十分开心,前因后果他也听龙池说过了,能帮他们重归于好,何乐而不为?
白悦言:" 好,我去安排"
冰璃醒过来的时候,看着身上盖着衣裳,旁的东西却没人动
她收拾收拾桌面,把东西都收拾好,出去走走,伸伸懒腰,发现府内有一棵枯死的树,就叫过来路过的侍女
冰璃:" 姑娘"
狐族侍女:" 花神有何吩咐?"
冰璃:" 这棵树明明已经枯死了,为什么不拔了它,还留着?"
狐族侍女:" 回花神,这株梅花树是我家夫人最喜欢的"
狐族侍女:" 夫人去世后,这梅花也就枯死了"
狐族侍女:" 为了怀念夫人,哪怕是梅花已经枯死,狐帝和小姐也不忍把它移走"
冰璃:" 原来是这样啊"
冰璃走到树前面,把手搭在树上,闭上眼睛,一阵红色的光从冰璃手里发出,传到树里
白悦言路过,看到这一幕,好奇心驱使她停下来
冰璃结束以后,走到白悦言身边
冰璃:" 今年冬天,你会看到这梅花再次盛开"
白悦言:" 真的吗?"
冰璃:" 傻丫头,说你什么才好,你姐姐我可是梅花花神啊"
白悦言:" 对奥"
白悦言:" 还有,姐姐,今早我去你房间的时候,看你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旁边的纸上写了好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姐姐,那些是什么啊?"
冰璃:" 那些是我的研究,已经初有成效,再给我些时间我就能完成了"
白悦言:" 当真?"
白悦言:" 姐,你真是个宝,你不要回天界,就留在狐族陪我好不好?"
冰璃是很宠爱白悦言,但是也不会不分情况,只是她还没张口,景煜就替她回答了
景煜:" 不好"
白悦言:" 怎么哪哪都有你啊,太子殿下"
白悦言:" 还有,我问的是姐姐,又没问你,她就是个花神,又不像你,没必要把她一直都留在神界啊"
景煜:" 悦言,你还是像在人界那样叫我景煜哥吧,这样我习惯点"
景煜:" 她是真的不能留在狐族,首先,神界那十一位花神是不可能把她留在狐族的,不管怎么样那十一位花神都会把她带回去"
景煜:" 其次,冰璃是唯一一个上神之身的花神,神族的任何人都不会把她留在狐族"
白悦言:" 切~,说到底还不是你不舍得"
冰璃:" 呃,那个,你们谁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们都认识,都知道,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白悦言看看景煜
白悦言:" 景煜哥,你知道原因吗?"
景煜:" 你怎么会突然想知道这个?"
冰璃:" 因为它"
冰璃看向了梅花树
冰璃:" 我看到了它的记忆,在它的记忆里,我看到了我最羡慕的东西"
冰璃:" 或许我也曾有一段快乐的时光,但我现在还记得的只有委屈,只有恨,还有诸多的不解与不惑"
景煜:" 你若真想知道,回到神界,去找茗儿吧"
景煜:" 她早就想让你想起曾经,所以才会去明吾山,能让你想起曾经的药就在她手里"
冰璃:" 瞳茗公主还真是真性情,我知道了"
冰璃牵起景煜的手
冰璃:" 真情相托,此情不负"
看着他们,白悦言莫名想起了杨烨,在人界时,杨烨是除了姐姐以外对她最好的人
冰璃好像是注意到白悦言的心情,拍拍她的肩膀
冰璃:" 有件事本来是想等我找到他再跟你说的"
冰璃:" 但,现在觉得早点告诉你或许对你来说也是好的"
冰璃:" 杨烨,也是妖"
白悦言一时间竟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好是坏
万一他跟姐姐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了,万一他早就有喜欢的人了,万一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一个人一厢情愿
到那时,她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