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莫府的宅院里就传来了阵阵笑声。
秦时月推门一看,刺眼的阳光就晃得她睁不开眼睛,此刻,她不想面对,只想逃避。
她正要再次关门回到屋中,只见五六个娇俏的女子,一扭一扭地朝她走来。
“夫人,妾身们是特来向您问安的,您怎么也不开门迎接啊?”其中一个妾室边笑边说道。其他几位听罢,竟也跟着笑了起来。
秦时月无奈,只得敞开了门,让她们进来。
她坐在正座,神色严厉地望向下面几位妾室,说道:
秦时月:" 近日,是谁侍奉的公子?公子身体抱恙,你们竟也不闻不问?"
谁知,下面竟无人回话,反而传来一片笑声。
秦时月十分气愤,一拍桌子,喊道:
秦时月:" 说话呀,都哑巴了吗?"
“夫人,我们这些人哪有那福分侍奉公子啊?公子自从纳我们入府,我们就只有过一夜之宠,之后便是日日独守空房,公子他可是夜夜都有新欢在侧,身体怎会抱恙呢?怕不是,他另寻新欢的托词罢了……”一位妾室冷嘲热讽地说道。
其他妾室听罢,便也开始偷笑起来。
秦时月:" 一派胡言!我昨晚,明明看见他捂着肚子,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他后来宿在了哪里?"
秦时月并不相信,便质问道。
底下的妾室们都不敢再说话,屋内突然变得鸦雀无声。
秦时月:" 我的洞房之夜,你们都敢抢?若是让我查出来——"
秦时月还没说完,就听下面的一个妾室插嘴道:
“行了。方才你们还在外面,说要把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夫人,好消一消她的气焰,这会子就都装哑巴了?之前我们还在打赌,说公子一直空着正室之位,不知要留给何等珍爱的女子呢,我们就赌,夫人能留住公子几夜,谁想,竟还不如我们,连一夜都留不住——”
秦时月听罢,强忍着怒火,问道:
秦时月:" 什么消息?"
另一位妾室听罢,战战兢兢地说道:“夫人您还不知吗?整个都城都传遍了——”
“你快别说了——”又一位妾室想要劝她闭嘴。
秦时月:" 说!"
秦时月厉声命令道。
“唉,夫人,我说了您可别动气!外面都在传,这宰相府的大公子莫宸,竟在自己的新婚之夜,去了,去了……”那位妾室说到一半,竟也不好意思再往下说。
秦时月:" 去了哪里?"
秦时月焦躁不安,厉声问道。
“去了青楼!还染指了那位新选上来的花魁娘子徐娇容,还说,还说——还说要给徐娇容赎身,也纳到府里来——”又一位妾室接过话来,索性说了出来。
秦时月听罢,犹如受了晴天霹雳一般,浑身瘫软了下来,她感到气血上涌,差点晕了过去。
玉兰:" 夫人,夫人!"
旁边的玉兰见状,立刻起身去扶。她看着下面的那些个花枝招展的妾室们,生气地说道:
玉兰:" 你们若敢编造出一通谎话来诓骗夫人,等公子回来,绝对饶不了你们,另外,我们秦府也不是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