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邪飞身到白晗晗身边,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担忧,紧张地开口:“白大美人,你没事吧?”
“能不有事吗?差点被这只怪物给杀死了。”白晗晗撇撇嘴。
容止寒高大俊逸的身影已经飞身而至,看着他们这个样子,原本俊美冷漠的脸上带着一丝恼羞成怒,看着白晗晗讽刺道:“下次不要自作主张,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白晗晗挑了挑眉,回怼道:“事实证明,如果我不自作主张,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了!”
笑话,如果不是她身上技能多多,早就成为九泉之下的鬼了。
这个容止寒,是不是想着她快点死,白晗晗想了想原本书里的情节!
好家伙!
原本绿茶女配好像就是在这里被这只怪物给杀死的!而那时候容止寒只救了姚萱冷一人,虽然有君无邪在身边,但是没有灵力的女配最终落下了一个死的下场。
之后,他们把绿茶女配埋了,又继续上路,谁也不会觉得难过,只有姚萱冷哭哭啼啼一万个舍不得。
看来,这个容止寒真是无时无刻不想让她死,白晗晗对容止寒多了一个心眼。
容止寒没有想到白晗晗一张嘴这么厉害,居然敢顶撞他,皱了皱眉头,最终没说话。
她说的好像也没错……
没法反驳。
这时,天已经大亮,几缕阳光透过高大的树木丛穿透下来,留下斑驳的影子,繁密的灌木丛里还带着一些没有散开的雾气。
白晗晗算了一下时间,现在往前继续走的话,好像前面又会碰有一只巨大的蟒蛇。
一想到这儿,白晗晗就头晕目眩。
更为可恶的是,那只蟒蛇还是跟怪物一样,只是攻击她一个人而已!
白晗晗气愤了!
想了想,白晗晗眨眨眼,开口道:“要不,我们从这个方向走吧,我看这里比较平坦,应该很快可以到达目的地。”
白晗晗指着左侧荆棘丛生的小路,傻乎乎地开口道。
众人看着白晗晗,看了看左侧道路,泥泞无比又狭窄,又看了看主道,明亮宽敞。
君无邪摸了摸白晗晗的头,懵懵道:“白大美人儿,你脑子没事吧?你确定这两条比起来,这一边比较好走?”
白晗晗一经提醒,看了看主道,完全就是天选之道,实在是太好走了!宽敞无比又明亮。
白晗晗挠挠头,笑呵呵道:“那右边呢?”
白晗晗往右边看过去,只见右边也是荆棘丛生,相比于左边有过之而无不及,白晗晗抽了抽嘴角。
左边和右边都不行,总不能按着原路返回吧,只有前面的主道了!
容止寒冰冷的声音响起来:“莫不是刚才一只怪物,让你脑子不好使了?”
白晗晗一听,立即生气:“你丫的,你才脑子不好使!我乐意走不好的小路不行吗!”
容止寒看着白晗晗炸毛的样子,心情莫名地好起来,率先跟着姚萱冷往前走,斜着眼睛看白晗晗道:“你走不走?”
君无邪也挠挠头道:“白大美人,你说去哪我就去哪,我跟着你,保护你!”
白晗晗想了想,书上是说主道是有蟒蛇的,但是左侧和右侧因为主角们并没有涉及,所以没有提到有什么怪物,如果左侧和右侧有怪物,凭着她跟君无邪两个人,肯定难以脱身。
白晗晗一咬牙,开口道:“走!”
说着,屁颠屁颠地跟上去,还是人多有保障一些。
一行四人刚刚走到一半,已经到了中午时间,白晗晗的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连忙提议道:“我们先吃顿午饭吧?”
如果她计算没错,再往前走,就是蟒蛇的所在之地了。
当然是吃饱喝足,才有力气战斗哇。
众人看着已经到吃饭时间,都停了下来,君无邪出去抓了几只野兔回来,剥皮抽筋,洗干净整洁地放在白晗晗面前。
一脸期待,这下子他终于有机会尝到美味的兔肉了。
容止寒负责在一旁生火,白晗晗看着容止寒用钻木取火的生疏样子,不禁笑了笑,没想到,他还挺聪明。
白晗晗把已经弄好的兔肉撒上香料,放在火上烤,不一会儿,就已经散发出香喷喷的味道。
姚萱冷也是一脸期待,她以前从来不吃这样的东西,觉得不干净卫生,但是自从尝了晗晗的手艺之后,竟然觉得这烤肉是那些珍品美味也比不上的。
君无邪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白晗晗鼓捣着,好奇问道:“你这是怎么会这些的?”
他看着白晗晗的样子,也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细皮嫩肉,怎么会这些粗野的活儿。
君无邪为了偷师学艺,也弄了一只兔肉,学着白晗晗撒上香料,在火上烤了起来,也传来一阵香喷喷的味道。
君无邪满脸欣喜,他没有想到,这么简单。
白晗晗挑挑眉,也不说话。
很快,兔肉烤好之后,分给众人,君无邪的兔肉也分给众人,但是大家吃了之后,都知道,君无邪的兔肉明显少了什么,根本没有白晗晗的好吃。
君无邪小心翼翼地尝试了两只兔肉的味道,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为什么会这样子?白大美人,你不是骗我吧?给我的香料是不是假的?”
白晗晗把香料包装袋拿出来,给君无邪看:“一模一样,童叟无欺。”
君无邪仔细地查看了一下,只见包装袋上的字以及大小和厚度都一样,皱了皱眉头,怎么也想不明白。
白晗晗笑着开口道:“我说吧,就算给了你香料,你也制作不出跟我一样的美味食物。”
其实白晗晗是一名医术高明的人,同时也是用毒的祖宗,她在用香料的时候,同时还把一些有毒的物质加了上去,这个有毒的物质用多了就会对人产生副作用。
但是如果用得合适,就会是一道美味的香料辅助,所以这两只烤肉就是加没加上辅助有毒的物质的区别。
这个东西,她不会说出来的,拍拍君无邪的肩膀,稍微解释道:“可能手法不一样吧,小伙子,你得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