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流氓,给我滚出去,我不治了……”躺在床上的王梦儿听到要脱衣服治疗,立马表示不可能。
“谢贤侄,这种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王建业听到谢玄的话后也是一脸尴尬,毕竟谢玄是自己请来的。
“谢先生,你过来一下。”王夫人尴尬的将谢玄叫到到一边。
“谢先生,梦儿她还只是个孩子!对这种事比较害羞,所以有没有其他办法?”王夫人面露尴尬。
“我刚刚说的不算很准确,要祛除王小姐身上的毒素,需要药浴配合针灸……。”谢玄见自己的话引起这么大的反应,立马解释缘由。
“没想到王小姐卧床三年,对于男女大防还是这么在乎,看来王建业夫妻对于女儿的教育即使卧病在床,业没有断过。”谢玄看着床上的王小姐暗自心想。
谢玄以前救治的女病人,治疗过程也有要脱衣服的,但大都比较理解,谢玄说怎样就怎样,不会这么敏感。
所以谢玄在所脱衣服时才会如此随意。
“爸…,我不要脱光衣服,这样让人家以后怎么出门……”王梦儿表示自己不能接受。
“贤侄,你看能不能让梦儿保留贴身衣物,毕竟患者配合的话,治疗也方便点,不是嘛!”王建业见女儿不愿意配合,只能和谢玄商量。
“保留贴身衣物,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样治疗效果会大打折扣,治疗周期会更长,费用这块嘛……”谢玄眉头微挑,捻手示意。
“贤侄放心,等梦儿治好后,我在京市置办一套别墅答谢贤侄。”做为一位成功商人的王建业精明的眼睫毛都是空的,想到管家陈浩汇报说谢玄在车上和谢老爷子因为出诊费用争吵,当即表示会重谢谢玄。
“那好,我开个清单,王先生准备一下需要的材料。”谢玄来到桌前,将药材、木桶、银针之类治疗需要的东西列出来。
“贤侄,这清单上器材和药材是不是有点多,我有些看不懂……”
“这些器材是三次治疗用的量,药材是全疗程的……”谢玄在旁边解释一声。
……
“麻烦,还是给阿花治疗方便,一次就好了……”谢玄想到要花几倍的时间和气力来给王梦儿解毒,小声吐槽。
“你说谁麻烦?”王梦儿虽然身体中毒,却将耳朵锻炼的异常灵敏,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朵。
“梦儿,没人说你麻烦啊!谁说的……”王建业夫妻听见女儿发飙,立马过来安慰。
“就是姓谢的臭流氓,他说我麻烦,还说不如什么阿花!!”谢玄在旁边是看的目瞪口呆,他完全内想到王梦儿耳朵这么灵敏。
“没有,我怎么会嫌弃你麻烦呢!我是说你身上的毒素清除起来比较麻烦……”
谢玄连忙解释,王建业已经派人去准备材料了,如果这时候王梦儿不配合治疗,自己在这庄园里还要多待多久。
“阿花是不是一头猪?”
“他还拿我和猪比,说我比猪都麻烦。”
王梦儿冲着母亲抱怨,现在对谢玄是恨得牙痒痒,如果不是身上没有力气,早冲过去抽谢玄大嘴巴子了。
谢玄因为当场被揭穿,有点尴尬的站在一边,右手摸着鼻子,默不作声。
“梦儿,不要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等你身体好了,好好收拾他……”王夫人趴在王梦儿上边小声安慰。
“呵呵,等治疗好,你感谢我都来不及,还想收拾我……”谢玄心里暗自好笑,突然觉得这王小姐有点像个小孩子。
……
经过王建业夫妻二人合力安慰,并许诺了各种条件后,王梦儿终于勉强同意让谢玄给自己治疗。
“王先生、夫人需要的东西已经按照清单买回来了。”管家陈浩敲门进来汇报。
“谢贤侄,咱们一起去看看采购的东西合不合适……”王建业刚好借机拉着谢玄离开王梦儿闺房。
“谢贤侄,让你见笑了,自从梦儿遭人算计,我和夫人这几年一直心有愧疚,是我们没有保护好她……”
“王先生不必在意,这些紧要的是帮王小姐解毒,让她恢复正常。”谢玄对于王梦儿小孩一般单纯的心思,一点都不在意。
一小时后。
“终于好了!”谢玄将让人将第一次要用的材料拿到王梦儿房间浴室里,将辅助的三十六种草药用开水泡在浴桶里,之后将主药通过特殊手法炮制后加入浴桶。
“来吧,把衣服脱了,坐进去。”谢玄对躺在床上的王梦儿说道。
“臭流氓。”王梦儿羞红着脸向谢玄骂了一声。
“妈……”王梦儿红着脸向王夫人求助,因为王梦儿的强烈要求,下人都被赶了出去,只留下王夫人在旁边照应。
“王小姐,麻烦你快点,药效是有时间的,现在治疗药效最好。”谢玄在浴室门口催促。
“妈,我有那么重吗?”王夫人给王梦儿换好贴身衣物后,试了几次,尴尬的发现自己抱不动王梦儿。
“王夫人,可以帮忙取套银针吗?”谢玄借机将王夫人支开,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今天就不用治疗了。
“别动!掉下去摔得是你。”
谢玄支开王夫人后,将王梦儿自床上抱起来,走向浴室。
谢玄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柔软,心中突然一阵恍惚。
“谁让你抱我的……”王梦儿一边警告谢玄,一边挣扎。可是因为毒素侵蚀,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一点效果都没有。
“我好热,你把水温弄那么高干嘛?……”随着药力发挥作用,谢玄不是给宇通内加入热水,王梦儿身上脸上黄豆大的汗水顺着脖颈滑到锁骨处。
“那就把身上的脱了……”谢玄反着白眼顶了一句。
“果然是个流氓,把你的狗眼闭上,等我好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王梦儿气狠狠的说道。
“别动,扎错了还得重新扎。”谢玄将手里的银针消毒后对王梦儿说道。
“你要干嘛?”王梦儿见谢玄手里拿着银针立马紧张起来。
“来,很快就不疼了……”
“你不要过来……”
“啊,臭流氓,疼啊!那么粗……”
“好了,不疼了吧!”
“痒……”
王夫人在浴室外听得浑身一阵异样。
推开浴室门,就见王梦儿身上扎满银针。
谢玄双手捻动银针,上手如同弹琴一般,让人眼花缭乱。
随着时间的推移,谢玄将银针一根根拔出来,带着丝丝黑色血线。
半小时后。
“好了,让人进来为王小姐沐浴更衣,顺便将那个浴桶连同里边的药水,挖个坑埋掉。”谢玄走出王梦儿闺房,对在门口焦急等待的王建业说道。
“明天晚上再进行第二次治疗,治疗期间,王小姐饮食要清淡些。”
“多谢谢贤侄,我会吩咐管家的。”
“我让管家带谢贤侄先到客房休息,贤侄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管家。”
……
傍晚,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息,谢玄的精力已经完全恢复。
来到王家安排的房间内,回想着老爷子以前在在山上逼自己背诵药理,医经。
日复一日的在山上练功,风雨无阻。
在山上度过的十几年时光,谢玄不由想去见识一下这俗世的繁华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