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严重水肿发炎,禁欲一周,去那取药吧!”
诊疗室,女医生将一张单子交给阮小宝,打量她的眼神充满鄙夷。
人一走,议论声起。
“欸,看到了吧?还没成年就做这事,啧啧!”
“那男的也不说轻一点,瞧把人给弄的,看着怪心疼!”
“害!要还能怪得了别人?说不定是心甘情愿呢,现在的小丫头们为了钱什么都干!”
阮小宝充耳不闻,扶着墙,夹着腿走到一张长椅上坐下。
鼻头一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妈的!
她才刚刚十八,就这么被人给白嫖了!
鬼才咽下这口气!
时间回到昨晚。
她去酒店给同学过生日,第一次喝果酒就给整醉了。
借着酒劲,她去找同参与生日会的校草表白,没想到被一只大手猛地拽进了某个包房。
还没来得及喊叫,她就被对方死死封住了唇。
紧接着有沉甸甸的身体压下来。
那男人的口齿有淡淡的烟草味,充斥着她整个口腔。
想反抗,却激起对方更大的征服欲,他在她身上起起伏伏,沉沉浅浅。
不止不休,缠绵一夜……
次日清晨。
阮小宝在撕裂的痛中醒来。
男人背对着她睡,没醒。
米色羽贝堪堪掩住他的下半身,精壮的肌肉,挺括的腰部线条一览无遗。
虽然身材还不错,但痛失初夜,阮小宝咽不下这口气。
狗男人,等着!
后来阮小宝做了一件事,心里算是稍稍平衡了一些。
可她哪里知道,那男人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对她发出全城通缉。
回忆收回,阮小宝吸了吸鼻子迈出医院。
下雨了。
她没带伞,抱起双肩包顶在头上,在雨中飞快的穿梭。
一辆黑色私家车擦着她停靠,从上面下来几个黑衣保镖,二话不说,拎起人就往车上塞。
“谁啊你们,快放开我……”
“非礼啊,救命啊……”
“来人,抢劫!呜……”
她被塞住嘴巴。
半小时后。
她被带到某商务酒店包间。
对面的大班椅内,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指缝间夹着烟搭在扶手,没有吸,任由青蓝色的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深邃的轮廓。
他的眉眼幽沉,鼻梁高挺,即便是坐着,也不难看出他绝美的身材比例。
靠!
妖孽本妖啊!
阮小宝是典型的颜值控,这会已经忍不住舔嘴唇。
如果非要在这个男人身上挑出一个缺点,呃……就是年龄有点大。
突然四目相撞,阮小宝瞬间败下阵来,如同被抓包似的忙不迭别开视线。
男人似是满意的勾唇,懒洋洋的声音从喉间溢。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商晋行,记得我吗?”
商晋行?
谁啊?
阮小宝两颗眼珠子忽灵灵转了几圈,也没在自己的大脑库里搜到有关这个人的任何痕迹。
“我说大叔,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咱俩八竿子打不着!”
商晋行眉峰一挑。
当真不认识?忽然有种挫败感!
等等,喊他叔呢,他不太高兴。
抬手,将烟蒂磕搭在烟灰缸边缘磕了磕,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想,屁股上有块红痣的人,整个江城应该为数不多吧?”
这句话着实炸了阮小宝,她猛地窜了起来,隔空指着人,又羞又恼。
“你这个不要脸的,原来就是你霍霍我的!”
老色狼,禽兽不如啊简直。
商晋行一副清心寡欲,咬着烟头,“把我的东西放哪了?”
“什么东西?”阮小宝心中一“咯噔”。
“明知故问!”
哈!
她想起来了!
阮小宝邪恶一笑,眉眼弯弯,“哦呦,你是说你的内内啊,你猜猜嘛,哈哈哈哈……”
男人敛眉,表情不怎么好看。
“我挂在窗户外面了,你没找到吗?”
商晋行:“……”
其他保镖:“……”
阮小宝笑到飙泪,空气陡然凝结,她感觉两道冰冷的视线在朝自己剜过来。
商晋行此刻的表情说不上来,活这么大,还没人敢这么戏弄他。
可想到昨晚自己那么疯狂的在她身上掠取,一时间又有些不忍。
罢了罢了, 一个小丫头而已,人家都把初夜给他了,他还计较这个做什么。
男人猛抽了一口,随手将烟蒂按死在烟灰缸里。
起身,绕到阮小宝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叫什么?”
他居高临下,带着绝对权贵的气场,一下子就把阮小宝骨子里的气焰压了下去。
嗯!她有点怂了!
“我……我叫阮小宝!”
“多大了?”
“十八!”
商晋行眯了眯眸,意料之中。
直到现在,他掌心之中还残留着她软嫩嫩的触感,如同剥了壳的鸡蛋。
再瞧小丫头的脸蛋,圆圆的,润润的,泛着自然的粉,仿佛天边的彩霞。
太小了,真的太小了!
不过没关系,养养就大了!
“哪个学校?”
“这好像不关你事吧?”阮小宝歪着头,不耐烦。
查户口呢?
说话间,小丫头的视线不经历掠过男人下面那一块。
咬牙。
昨晚就是那玩意儿把她给弄疼的!
商晋行轻笑,不急不躁,“听话,好好回答!”
从来没人这么温柔的跟她说话。
滚了滚喉咙,阮小宝鬼使神差的变乖,“仁高大学!”
仁高大学是云市的贵族学校,能进这所学校的,不是名门富二代,就是政要子弟。
可阮小宝就不一样了,就因为她的爷爷年轻时救过仁高大学校长,她才破例被免除学杂费招进来。
不过,她可是学校有名的问题少年,隔三差五就跟人打架,老师一看到她就头疼。
商晋行似乎思了一瞬,淡淡应了一声,“嗯,不错!”
“什么不错?”阮小宝揪着反戴棒球帽下的两条麻花辫,一脸警惕的瞪着对面的男人。
她的眼睛很亮,灯光下跟加剔透,仿佛藏着浩瀚星空,一眼对上,便让人移不开眼。
“我愿意对你负责!结婚吧?”
噗……
阮小宝差点没蹦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陵,“啥?结婚?大叔,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在认真!”
阮小宝上下打量他一眼,噘嘴,“你年龄这么大,我凭什么嫁给你?”
“多少彩礼可以?”男人不喜欢拐弯抹角。
靠!她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
显然,是的!
五百万,少一分都不嫁!”
老家伙,吓不死你,哈哈!
“成交!”
我靠!
五百万怎么就跟闹着玩似的?
直到几个保镖双手奉上黑色手提箱,盖子一掀,满眼都是钱。
阮小宝使劲掐了自己一把。
疼!
并快乐着!
“身份证带了吗?”商晋行问。
“必须啊!”
“很好,把这个结婚协议签了!”商晋行推给小丫头。
小丫头这会完全沉浸在一夜暴富的激动中,看都没看,提笔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商晋行拿起合同,看着落款处稚嫩的笔迹,唇角荡开一抹弧度。
“你先回去,明天跟你联系!”
“欧克,那我走啦,大叔再见!”
阮小宝走后。
男人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爸,我结婚了,您别再逼她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