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别拿我撒气,你拿他们撒气,那天也是他们丢下的你,我可以给你钱……”见张蕴打算来真的,秦松慌了,开始求饶。
“自己干的事都不敢承担,一点豪门少爷的风度都没有。”
他冷冷嘲讽了句,先一把抓住一个保镖,像拖着死狗般,拖到门外的栏杆旁。
“不要啊,饶了我们!”李三求饶。
“底层人的话不可信,今天能不能活,就看你的命了。”
张蕴淡淡的说出那句保镖曾经对他说得话。
望着深幽的地面,毫无犹豫地扔了下去,当听到“砰砰”两声时。
脸上才露出满足的微笑。
“还有两个…”
几秒之后,他如法炮制,将秦松下去,“砰砰…”
“好听……”
张蕴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若是秦馨儿见到,
非得被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吓晕。
“报仇了。”
张蕴仰望星空,整个人松弛下来。
“救命啊,救命啊……”
当楼下传来凄绝的救命声时,张蕴来到客厅,与秦馨儿作短暂告别。
临走时,望着还在发懵的秦馨儿道:“今晚发生的事,请务必保密,这些罪证你可自行处理。”
当秦馨儿听到“轰隆”的关门声,见到餐桌上成堆的“作案工具”时,才终于松懈下来,捂脸大哭。
“若不是张蕴,我是什么下场?”
午夜的空气,有丝丝的凉意。
张蕴甩甩头,抹了抹脸,打量着冷清的街道,
感觉从轻如此轻松过。
“我才练到锻体术第二重,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若是遇到高手,使出全力,不知胜算是多少?”
“我不惧毒物,血还可以用血给秦馨儿解毒,真如老仙人所说,我的血就是宝贝,以后真不能浪费了。”
“至于秦松这个禽兽,量他也不敢大肆报复,不然我手里的证据,就可以断他在秦家的后路!”
就在他浮想联翩时,突然见到路边,一个纹身的社会青年,正鬼鬼祟崇地抱起醉酒倒地的少女。
“不要,我不认识你……”
就在少女本能抗拒,挣脱他的怀抱时,社会青年人不依不饶,小声哄道:
“乖宝宝,哥送你回家。”
“酒吧捡漏?”
张蕴脑中,即刻闪出一个词汇。
“住手!”
张蕴一个箭步上去,踢翻黄毛。
+!
好不容易在酒吧一条街路口捡到烂醉如泥的美女,幻想着今晚逍遥快活呢,没想到被人无端搅局了?
黄毛揉了揉生疼的屁股,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个冲拳,见到对方跟石雕一般,不知躲闪,心里冷笑:“刚才让你偷袭了,现在吃你爷爷的一拳,让你躺床几天!”
就在他眼看着拳头落在对方的下巴上,就在毫秒之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那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简单的侧向,完美的避开了拳头。
还没来得及抽拳,只觉腋下巨痛袭来,疼得捂着肩膀倒地不起。
眼睁睁地目睹对方将女孩抱上了出租车。
“艹,这是法制社会,还讲不进先来后到,还有没有武德?这是我捡到的大白菜啊,尼玛!”
出租车内。
“既然我的血能解毒,解酒也不再话下吧?”念头一闪,张蕴咬破指尖,将一滴鲜血滴入女孩嘴中只看得司机目瞪口呆……这不是武侠中才出现的狗血桥段么,滴血疗伤?
不对,滴血解酒!
更让他惊恐的是!
没过多久,自从消化了血液,烂醉如泥的女孩,还真清醒了些。
依偎在张蕴的怀里干呕着。
而张蕴,配合地给她擦掉吐出来的污秽之物。
“谢谢,谢谢你…”
女孩吐词不清,头埋在他怀里,上半身全压在张蕴的身上。
本以为化着熏烟装,大波浪女生也就是个酒吧三陪女,家境一般。
当出租车停在别墅大院时,见到气质斐然的夫妇时,他发觉以貌取人,肤浅了。
女孩简单复述了经过,瞥了张蕴一眼,消失在院子里。
而张蕴……正被两位纠缠着。
“谢谢您了。”女孩父亲诚恳握住张蕴的手,“若不是你,雪儿她…”
“这是一点小心意,你收下吧。”
女孩妇人也没闲着,将一张支票塞进张蕴的口袋。
“这……你”
张蕴没见过这种场面啊,再说他确实缺钱,左右两难。
“张先生,若不是你,雪儿肯定要吃大亏,这是小小心意,你再客气就见外了。”
“好吧。”
奶奶要住院,妹妹要上学,老婆本没了,公司谈钱就祭出法务部,张蕴英雄气短,勉强接受馈赠“。
张先生,不介意留下电话与地址吧,等我们夫妇有空,改天登门拜访。”
“这……”
张蕴摸了摸鼻子,心想着一面之缘而已,也见不着了,留个电话吧。
张蕴礼貌性地互通电话,想着奶奶一人在家,
需要照顾,客套后赶紧回家。
就在回家途中,他打开了支票,当见到支票上的数字时,惊呆了。
他原本以为五千上万钱吧,没料到是十万!
我尼玛,发了!
奶奶看病的中药有得着落了!
他几乎见到奶奶幸福的笑容。
虽然感觉不太道义,但身体很诚实,只觉得热血澎湃,精神气爽。
哪晓得,还未进大院,便有围观群众围着火堆,正在劝架…
“女房东又在收拾老赵了?
但怎么跑到我家门口了?”
带着疑惑拨开人群,见到奶奶连人带席瘫坐在墙角时,他瞬间明白怎么回事,宛如五雷轰顶。
“张二巧,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抱住肩头颤动的奶奶,低声安慰道:“奶奶,
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好什么好,接到你这样的房客真是我倒八辈子霉了。”
张二巧如同母老虎般双手叉在水桶腰上,敞亮嗓门叫道:“张蕴,你们赶紧走吧,我这里容不下你们了。”
“我们一直在交房租!“张蕴眼红了。
“交也不租给你们了。”
张二巧瞥了眼病恹恹的老人,大声道:“你在外干活,若老奶死在我房里。
这还怎么再租出去?”
“你!”
张蕴刚要站起,即被老奶拉住,“小蕴啊,巧巧就是直嗓门,好好说话。若是激怒了他,我们可真找不到便宜的民房了…
若不是因为房租便宜,张蕴还不可能忍受母夜叉臭脾气到现在。
“嘿嘿,小的难缠,老的也难缠,难道是我二巧上辈子杀人了么,才被你们缠上?”
无视叽叽喳喳的人群,张二巧大声道:“还有三天合约到期,给我赶紧走人!”
“二巧啊,就算来了新房客,你也不能不讲道义,对待老房客啊,没有这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