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杨家。
杨珍珍推开卧室的门走进去,属于她的那张大床上,肖寒舟背脊英挺的坐在那,双腿大大的分开着,脚边落了不少的烟蒂,杨珍珍进来,他视线落到了她的身上,轻易的捕捉到了她失落情绪,和她红红的眼眶,胸口升腾了几分怒气,在人走过的时候,将人扯进了怀里。
“别告诉我昨天突然走掉了,是去见了燕靖宇。”
杨珍珍红着眼睛,看了一眼肖寒舟,一声不吭!
她不说,就等于是在默认,一个男人的忍耐永远都是有限的,肖寒舟略带着薄怒的吻,席卷上杨珍珍的嘴唇,她不知道是从哪里回来的,并不冷的天,嘴唇却很凉。
越吻,肖寒舟越深入,仿佛昨晚被她带来的那些火还在,可现在杨珍珍的表现,却让他没有了那种兴致,就在肖寒舟要离开她嘴唇的时候,杨珍珍的手指突然抓住了他脖颈上的领带并朝着他狠狠的吻了过去。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会伤了燕靖宇的心,可她无法去想像那样的一个孩子,落入了那些人的手里,生死未卜的模样。
吻,在杨珍珍主动送上来的时候,就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肖寒舟顺着她的脖颈吻了下去,在即将开始最后一步的时候,却又硬生生的停了下来,抬起头,看向杨珍珍,此时,她正死死的咬着嘴唇隐忍着,好像要碰她的人,是一个入侵犯!!
汗珠从侧脸上滴落,肖寒舟魔鬼似的要起身,杨珍珍发现他的动作,慌张的抱住了他的脖颈,再一次的吻上去。
但无论她怎么吻,肖寒舟都再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有事情找我?所以想憋屈自己?”肖寒舟大手将她按了下去,拉过被子挡在她的身上,坐在了床沿上,嗓音虽杨淡,但面色是阴郁的,“谁教你的?”
杨珍珍手心中出了些虚汗,和以前一样,她完全的过不了自己那关更没有办法再去和肖寒舟做那种事情,但凡被他碰,她就会想到死去!
“没有。”杨珍珍拉高了被子转过身去,眼泪悄无声息的滑落,除了找肖寒舟,还会有其它办法的,一定会有的!
肖寒舟眉心直跳,知道杨珍珍一定是有事瞒着他,但又哄不来女人,只能起身去了浴室,冲冷水澡去降身上的度,等再出来之时,他清晰的看到了微微抖动着的被子,和轻轻哽咽的声音,他不说最近一段时间,对杨珍珍的所有事情,都了如指掌,但至少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除了燕靖宇的事情,她还有什么委屈?
虽说,他是故意的…
拉下杨珍珍的被子,肖寒舟看着她红红的眼眶半天,也没有想出一星半点儿安慰的词来,毕竟这个女人可是心狠的厉害,差一点儿就嫁给燕靖宇了。
“来。”肖寒舟朝着她伸过去手臂,他刚洗过澡,身上还有遗漏没有擦拭干净的小水珠。
“做什么?”
“咬一口。”
杨珍珍伸手将被子拉回,肖寒舟静静的了她一会儿,没等到她停止也就算了,反而等来了她欲加大声的哭泣,大手再一次的将被子掀开了,杨珍珍双手捂住了眼睛,挡住刺眼的灯光。
肖寒舟冷冷出声:“不许哭!”
杨珍珍听到肖寒舟的声音,哭声不由加大,许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小星星的事情成为了她唯一的发泄口!
“杨珍珍!我说不许哭!”肖寒舟用着强势的语调说道,他一向翻云覆雨,习惯了别人对他的听从,所以此时也想用这种方式,让杨珍珍停下来。
可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了,无论他说什么,杨珍珍都会与他反着来。
肖寒舟站在床边,脸色很不好,不是因为他的脾气,而是,他就是不想看到杨珍珍哭!
挤进床上,他将人拉进了怀里,“你以为我处处让着你,就真没办法治你了是吗?”
“你以为我想哭吗?”杨珍珍大吼着将他往外面推,但她能起到有反作用,推不动肖寒舟不说,反倒是将自己弄远了,气的只能抓起了上的枕头:“我哭全部都是你惹的!全部都是因为你!我不想看到你!你走!离开我们杨家!!”
肖寒舟哪里受过这种待遇,多少女人想爬他的床,而杨珍珍却将他往外踹,大手很精确的抓住了她乱踹的那只脚,猛然回拉,腾身压在她的上方,这动作很危险,杨珍珍身上没有衣服,肖寒舟身上也只有一条浴巾!
杨珍珍神经拔高,顾不得在哭,瞪大了一双眼睛的往后面撤去。
肖寒舟眯起了眼,望了她一会儿轻“嗤”了一声,起身离开。
卧室的门也被关上了。
杨珍珍用了好久才换过了神来,靠坐在了床头上,肖寒舟对她所有的态度,她不是没有看到,也没有感觉,只是她怕了他的城府!
他的手段!落在床上的手机响了,响了很久之后,自动挂断又打了来,杨珍珍伸手拿过,显示的是燕靖宇的号码。
虽然答应了会给燕靖宇时间处理他的问题,但是现在杨珍珍不是很想接他的电话,可又怕他回来杨家找她。
“靖宇?”
“珍珍,是不是现在很不想接我的电话?”燕靖宇的嗓音沙哑,透漏着疲惫,婚礼上的事情,对燕家造成了一些影响,肖寒舟更是借题发挥!用之前的合作来打压燕氏。
之前他与珍珍签合同之时,以她的利益为大,亏损则由燕氏承担,这导致,现在燕氏被拿捏!人心不满!
杨珍珍的确是这样想的,她自己就失去过一个孩子,知道失去孩子的痛苦,所以不想看到别人也这样,之所以之前会选择嫁给燕靖宇,是觉得自己亏欠了他。
“没有,你不要想太多,很忙吗这几天?”
“嗯,燕氏有一堆的事情要处理,至于那个女人…”
“我知道的靖宇,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我相信你的,你真的没有要和我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