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了,你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许修文沉声说道。
许修文此话一出,便引起了雷淑芬与雷思思的不满。
你个废物,凭什么我雷家的事务要你一个外人来指指点点?雷淑芬心中骂道。
雷老夫人略微点头,说道:“这倒也是。”
雷淑芬闻言,急了。
自己被逐出雷家多年,此时被雷老夫人急忙呼唤回雷家便是雷老夫人想要让自己处理雷家的些许事务。
如今雷老夫人恢复健康,那么自己掌控雷家的日子又变得遥遥无期了。
于是雷淑芬便开口说道:“妈,您已经这么老了,是时候应该让我们这些做晚辈的为雷家出一份力了。”
“不行!你们还没有这个资格。”雷老夫人斩钉截铁地回绝了雷淑芬的想法。
雷家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家族,可是在药材方面倒也是做到了顶峰,只不过雷家并没有选择进入其他产业,而只是专注于药材,也正是如此,雷家只能算得上是一个三线家族。
就在这个时候,雷休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中还攥着一张宣传单。
雷休一进门,便对雷老夫人微微作了揖,而后走到许修文身边,将手中的宣传单交给了许修文。
“找到了,在明天上午,有一场拍卖会,拍卖会里有你想要找的东西。”雷休看着许修文,说道。
许修文微微点头,说道:“那我明天得去拍卖会一趟。”
“雷休,明天你也跟着修文去吧,也顺便出去见见世面,和其他家族交交手。”雷老夫人对雷休说道。
雷休闻言,略微皱眉,心中正分析着许修文为什么会被雷老夫人如此称呼,没想到却被许修文的话给打断了思路:“不需要,我一个人就够了。”
许修文拒绝的原因无非有两个,一个是并不希望他人看到伴生花的真实模样,二是担心雷家会注意到他拿伴生花来炼丹。
“你确定吗?你身上有钱吗?如果你没钱的话还是让雷休跟着你比较好。”雷老夫人说。
许修文细细一想,肉身本就是一个地位卑贱的赘婿,手头上自然是没有什么多余的钱,既然如此,那便顺水推舟吧。
“也好,那恭敬不如从命了。”许修文将宣传单收进了自己的口袋中。
雷休入座,拿起了碗筷,开始大快朵颐。
等到众人将桌面上的饭菜一扫而尽,天色也已经非常晚了。
雷老夫人让许修文与雷思思睡同一个房间,毕竟是两夫妻,携手入眠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可当许修文与雷思思走进了房间,关上门后,雷思思却对许修文说:“你还真想要和我睡同一个房间?你想的挺美。”
“你我本就是夫妻,有何不妥?”许修文的语气之中并没有掺杂任何感情,听起来极为冷漠。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自己想办法吧。”
说完雷思思便上了床,盖好了被子,丝毫没有给许修文留下一点床上的空间。
肉身与雷思思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而这也是肉身的一大愿望,希望与雷思思能够有一个属于二人的孩子。
可是如今看来肉身的这一个愿望要往后顺延些日子了,毕竟雷思思对许修文的态度并不算好,也罢,饭要一口一口吃,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经过了一天的劳累,许修文也着实有了些疲乏,坐在椅子上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如今的许修文不比曾经,现在的许修文只是一个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人,该睡的觉还是要睡的。
不过等到许修文将筑基丹炼制出来,再将其服用下去,那就可以不用睡觉不用吃饭,只需要一直吸收天地灵气来维持自身的能量了。
第二天一大早,许修文便早早地起了床,这是许修文前世的习惯,未曾踏入筑基境时,许修文都是如此。
可是当许修文打开房门,走进客厅的时候,却发现雷休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候了。
“呵,我还以为你会起得很晚,没想到这么早就起来了。”雷休的语气中并不和善,相反,还有着不少的敌意。
许修文并未搭理雷休,而是缓缓走向了雷家车库,直接坐在了雷休新购置的跑车上。
雷休知道如今的许修文已经得到了雷老夫人的器重,如果自己忤逆许修文的话,怕是会招来雷老夫人的谩骂。
雷休并未说话,坐在了驾驶位上,启动了车子,将车子开往拍卖会的现场。
这场拍卖会并不是由某个家族举办而成,而是由一家第三方公司出资举办的,这家公司名为意天,主营项目便是拍卖会,由于意天公司的股份被总裁所垄断,故此,倒也是没有其他家族参股,也正是如此,意天公司所举报的拍卖会倒也算得上是公平。
两人将车停好,便步入了公司之内,进到拍卖会现场一看,来的人不少,都是些有权有势的家族。
领了牌子之后,两人便成功入座,静静等待着拍卖会的开始。
不多时,主持人便上了台:“欢迎各位来到拍卖会的现场,规矩如下,报价三次之后,如果没人抬价那就价高者得,在座的诸位也是明白我们的规矩,还请不要恶意抬价。”
台下坐满了人,乌泱泱的一片,这些人都是各大家族里派来参加拍卖会的人,自然是熟悉拍卖会的规矩。
主持人又啰嗦了一阵子之后,终于是宣布了拍卖会的正式开始。
“第一件上场,是一件古董,在座的各位都是明眼人,我不需要再多做介绍了。”主持人的话显得极为懒散。
在仙境之中,许修文参加过不少拍卖会,自然明白拍卖会的开场戏是不重要的物件,更何况他对这一类古董并没有什么兴趣,便没有举起手中的牌子。
不过,这个古董倒引起了在场不少家族的注意,他们频频举牌,都想要将这古董收入囊中。
“这古董有什么好的?值得吗?”雷休看着舞台之上的古董,喃喃自语,仿佛在说其他家族没有将钱花在刀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