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明双手举香念念有词,把王经理等人看的目瞪口呆。
片刻之后,他缓缓将手平举冷声说道。
“抬起水缸,跟着我走!”
“啥时候水缸自己落地,啥时候停下来。”
说完这话青明缓步朝前走去。
王经理见状连忙招呼民工开始抬缸。
因为绳子、工具都准备非常充足。
所以十个人很快就把水缸抬了起来。
王经理在前面指挥众人前行,一路跟着青明朝山上走去。
青明步子迈的不大,每次大概半米左右。
而且他每迈出一步总要停顿两秒才继续往前。
所以众人走了三个多小时,才终于等到水缸自己落地。
说来也是奇怪,那栓水缸的绳子每根都有拇指粗细。
前后三根木棍上整整缠了十几条绳子。
但就是在这么多条绳子的共同分摊重力下。
那些绳子竟会齐刷刷同时被扯断!
王经理等人见状全都吓的躲出了老远。
“这绳子咋说断就断了?邪门,太邪门呢!”
“那么多绳子绑着,咋就突然全断了呢?”
“邪门,真的太邪门了!”
“是啊,王老板,你到底要让俺们干啥啊?”
民工们开始乱吵吵议论起来。
青明则是蹲下直接将三根白香插进了土里。
白香入土,过了三秒钟都没断掉。
青明这才终于放下心来,随即他起身大声说道。
“就在这动工吧!”
“按着鱼头所在的地方挖就行。”
众人听到这话才想起来缸里还有两条鲤鱼呢!
可是当王经理看向地上的时候却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怎么死了?”
原来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鲤鱼。
此刻竟然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这忒怪了,才这么一会工夫鱼咋就死了?”
“俺就说邪门吧?这天都快黑了,这活俺可不敢干了。”
“我也不敢挣这个钱了,感觉太邪乎了!”
王经理听到这些话当时就急了起来。
“别啊,哥几个帮帮忙啊!”
“不就是死了条鱼吗?这有啥好害怕的!”
“这样吧,我在原来的基础上每人再加五百块钱!”
“全当是今天的夜班费了行不?”
王经理是个非常机灵的人。
他知道不出高价是很难留下人了。
大伙听说又给加了五百块钱,这才终于拿起铁锹、镐头忙碌起来。
民工就在两条鲤鱼头部位置开始挖掘。
过了一个小时后还真就挖到一个东西。
那是两块一米见方的黝黑石碑。
在石碑上面刻画着一行看不懂的字。
“这是古董吗?”
一个民工忍不住吃惊询问起来。
青明见状走过将一张黄符贴在它们上面。
随后他的口中又开始念念有词起来。
一通听不懂的咒语念完,那黄符呼的一下就自燃起来。
众人只听见砰的一声响,两块黑石便碎成了七八块。
追击
然后山里忽然刮起一阵怪风,吹得每个人感觉后背一阵发冷。
不过片刻之后那怪风便消失不见了。
青明抬头看了看完全黑下来的天,而后转头看了看山下的那片小区。
“好了,咱们该做的都做完了。”
“剩下的就等着官方通知就行了。”
青明说完这话刚想抬步走,忽然有个民工惊呼起来。
“这下面还有东西!”
“好像是口棺材!”
“我的娘啊,还真是棺材!”
青明听到这顿愣在了原地。
在他的知识储备里应该就两块赐封碑才对啊!
这个棺材是哪里冒出来的?
青明转身快步走过去,打开手机电筒往下照射了一下。
其中一个深坑里果然竖葬着一口棺材。
在强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出,这棺材的颜色还是红色的。
“血棺?这是传说中的血棺!”
“不吉利啊,太不吉利了!”
“这钱俺不要了,俺怕有命赚没命花啊!”
有两个民工一边喊叫一边扭头就跑掉了。
其他人见状犹豫片刻后也全部都跑了。
王经理这个时候两条腿都吓软了。
他抱着旁边的树干哆哆嗦嗦问道。
“青先生,这棺材咱们还出来挖吗?”
青明吃不准这口棺材是什么来头。
他又不是专业倒斗的,更吃不准棺材里会不会有粽子。
帝王盛景的风水局已经被他破了。
这口棺材在不在这都不会有什么影响。
于是青明直接掏出几张镇煞符贴在上面。
“算了,老子又不是专业干这事的。”
“赶紧报警吧,找专业的人来处理一下。”
说完这话,青明起身掏出一根香烟就点着了。
王经理见状连忙哆哆嗦嗦掏出了手机。
但奇怪的是他的手机,此刻竟一点信号都没有。
“这咋还没信号了呢?”
“以前来这没这种情况啊!”
青明闻言轻轻叹了口气,转头看了棺材一眼犹豫片刻后还是抬步走掉了。
王经理见青明都走了,自己也连忙屁颠屁颠跟着走开了。
但是两人都不知道的是,刚才最先跑开的三个民工,没过多久又偷偷折返回来了。
“我就说他们不敢动吧?”
“还是大哥反应快,我刚才差点就信了!”
“别废话了,赶紧看看里面有啥值钱东西!”
三人一阵坏笑,而后拿着铁锹悄悄摸了过去。
另一边,王经理开始将青明送回小区。
临行前青明特意嘱咐王经理,今晚小区里绝对不能留人。
所有的祭品停放两日才能撤去。
王经理最怕鬼神一说,所以将青明的话全部铭记于心。
可是即便是如此,小区里还是出事了。
第二天一早,青明还在呼呼大睡呢。
他的房门砰的一下就被人踹开了。
然后陈臻直接一个飞扑将其压在了身下。
“青明,你小子给我老实点!”
青明正睡的迷糊,怀里突然多了个热乎、柔软的女人。
这个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怎么梦见你了呢?”
“哎呀,算了,有个总比没有强。”
青明说着翻身将陈臻反压在身下。
随即他呼地一下就盖上了被子,整个人就开始放肆起来。
但很快青明就唰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
他头上顶着被子,右手不停揉搓着左肩处牙印。
“这梦里怎么还带咬人的?”
“都要出血丝来了,你这女人属狗的吗?”
陈臻起身坐在床上,双眼之中满是娇羞的怒火。
“混蛋,你现在又多了一项罪名!”
“等着把牢底坐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