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那样说的话,死得简直不要太快!
“我,我被苏家逐出家门,为了生存,这些年一直在给人做保姆,听闻傅氏的薪水高,所以就过来了。”
卧槽。
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己了,这谎话,真是说得越来越溜了。
话落,她还象征性的掉了几滴眼泪,看上去我见犹怜的。
“该死的。”
傅北遇低咒了一声,猛地转头望向一旁的管家,咬牙切齿的问:“这女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昨,昨天下午。”
“一直在这公馆里么?”
“是,是的。”
傅北遇猛地吸了口气。
看来不是这女人,她昨天下午就进来了,而罂粟是几个小时前进来的,时间对不上。
管家微微蹙眉,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脑门道:“哦,对了,这个小姑娘昨天下午进来的时候就生病了,一直躺在房间里没露面。”
苏千辞的心陡然一沉。
靠,原本都可以蒙混过关了,这老头儿怎么这么多事?
以傅北遇的敏锐程度,一定能推理出许多种可能。
比如,昨天进来的那个苏千辞不是眼下这个她。
再比如,第一特工罂粟占了苏千辞的名字,成为了这公馆里的女佣。
不管他想到了哪一点,她的处境都十分堪忧。
“我,我昨天着凉了,一直发着烧,所以才在佣人房躺着的,三叔,难道……”
“闭嘴。”傅北遇低喝一声,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不过他也没多加为难她,目光开始在其她女佣身上扫视了起来。
探寻一圈后,并没有找到怀疑的目标,他缓缓后退了几步,眯着双眼在沉思着什么。
苏千辞悄悄松了口气,还不等她暗自庆幸逃过一劫,只见前方的男人突然伸手指向了她。
“以后我的生活起居就交给她来打理了。”
老管家跟阿琛同时露出了震惊之色。
他们刚才听见什么了?
三爷钦点女人来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卧槽!
这是什么骚操作?
这位爷不是向来不近女色,连男人都不能靠他太近么?
如今怎么……
苏千辞被这突变给搞懵圈了,等反应过来后,她都想夺过身旁保镖手里的枪支将自己给突突了。
伺候傅北遇?
尼玛,这比伺候一只东北虎还可怕好不好。
“我,我不行的,管家,您跟三爷说说,我是来做园丁的,照顾不好三爷的生活起居啊,您让他换个人行么?”
老管家也觉得这女人不适合伺候三爷,本想开口劝两句的,结果被傅北遇一记冷眼给吓退了。
“就她,等会带到我的住处来。”
“是。”
傅北遇转身就准备离开,苏千辞一下子急了,心思转动间,她脱口就喊:“三叔,我不做佣人了,你让他们放我离开好不好?”
傅北遇的唇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容,小白兔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么?
有意思,他倒要看看她在被困的情况下,还能不能翻出他的手掌心。
“辞职啊?我记得傅氏的劳动合同上明文规定,做工满一年才能辞职,不然得赔偿十倍的违约金,
苏大小姐这些年生活拮据,想必拿不出这百万的赔偿款吧,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在这儿干一年再说。”
苏千辞恨得牙根痒痒,她能说她拿的出一百万么?
说了就是在啪啪打自己的脸,因为刚才她还装可怜来着呢。
一个做了几年保姆的人,手里怎么可能会有……一百万?
“我,我确实拿不出那么多钱,三叔就不能看在傅苏两家即将联姻的份上宽限宽限么?”
“宽限你?我凭什么宽限你?你是我老婆么?”
“……”
傅北遇没再鸟她,大步走上了台阶,闪身进了客厅。
苏千辞恨不得拿机关枪在他后背上射几百个窟窿。
这条老狗到底在打什么歪主意?
一想到未来一段时间她要跟他朝夕相处,她就头皮发麻。
…
苏家别墅。
客厅内。
苏母豁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傅云深。
“你,你说什么?颜颜她,她被三爷给抓了?为什么啊?”
傅云深的俊脸上闪过一抹无奈,轻叹道:“她不知天高地厚的闯傅氏公馆,被我三叔当成第一特工罂粟的同伙给抓了,
伯母,我父母在国外旅行,我祖母身体不好,我也不知道找谁了,您是长辈,与我三叔是同辈,亲自走一趟傅氏公馆,我三叔说不定会卖您一个面子放了颜颜。”
“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啊。”
这时,苏父从楼梯口下来,苏母见状,连忙开口道:“老苏,颜颜她……”
“我刚才都听到了,咱们赶紧去傅氏公馆,可别让三爷伤了颜颜的性命,咱们膝下就这么个养女了,以后还得靠她养老送终呢。”
“好,好好。”
…
同一时刻。
傅氏公馆,书房内。
傅北遇懒懒地倚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姿态惬意,随着他的胳膊轻轻摆动,杯中暗红色的液体荡起了一层层涟漪。
“时初,说吧,你怎么在几百里外的杏花村,你口中所谓的师父又是谁,你跟第一特工罂粟有什么关系。”
时初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一个疯女人罢了,常年待在乡下,上不了台面的,就不劳烦三叔惦念了。”
帝都的年轻公子哥都习惯叫傅北遇三叔。
虽然叫一个同龄人三叔挺操蛋的,但没办法,谁叫人家辈分高呢?
傅北遇勾唇一笑,“我现在对你口中那个疯女人非常感兴趣,她不是去山上采药了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