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安置在了江南别墅,每个周会过来三天。
固定的一三五。
我从来不去过问另外几天他去哪里,识趣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他会偶尔带我参加朋友的聚会,但从不会邀我参加商界宴会,媒体们知道我的存在,但是没有一家敢爆出来。
我认真的拍着戏,不论身在何地,都会准时回到家中为他准备晚饭。
那一天,他的助理给我发消息,告诉我他今天有宴会。
我望着一桌子精心准备的饭菜自己一个人索然无味,就在我准备全部倒掉的时候,他竟然回来了。
他的发丝有些凌乱,身上的衣服也有些潮湿,进屋坐在沙发上就闭眼休息,身上隐隐传来隐隐的酒精味和一丝血腥味,我抿了抿唇蹲下身去帮他脱下皮鞋,将他的脚轻轻的放在腿上缓缓的按摩。
他的脚面如同他这个人一样,笔直又充满力量,我顺着青筋轻轻摩挲,他慢慢的睁开了眼。
眼底的墨色险些吞噬了我,他慢慢的坐直身子。
那一刻,我心底说不上来的惶恐,我颤抖着睫毛,下意识的亲吻了上去。
他看着我乖顺的样子,浓墨一样的阴郁逐渐化开:“谁教你的?”
我无辜的摇了摇头。
他一把拉过我,就在沙发上急切的要了我,那一晚的他如同野兽一般,丝毫没有温柔。
事后我在床上躺了三天才缓过来。
那是我第一次见识到他的失态,也就是从那次开始,他的身边没有了别的女人。
他给了我很多,却唯独没有情。
有很多人问我为什么,凭什么能在他身边待那么久。
就连他的助理和朋友都百思不得其解,认为我和萧情除了眼睛有一分相似,性格和模样都是天差地别。
她清纯高贵气场强大又自信,我长相妖艳偏偏对自己毫无信心。
后来,我想。
可能是因为我从来不奢求更多,也可能因为我识时务,对他而言足够听话。
就那样我在他身边待了一年又一年。
从二十一岁到二十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