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小时,李青看着床褥上那抹刺目的猩红,很是满意的勾起了嘴角。
果然,朱姌还是处子之身!
床榻之上,朱姌朱唇紧咬至发白,美眸扑簌簌的落下泪水,怨恨地看着李青,一副被欺负了的可怜模样。
“怎么,现在知道哭了?”
李青戏谑的话让朱姌又羞又恼,情不自禁美眸喷火,死死地瞪着李青,宣泄着她的不满。
李青不屑的勾了勾嘴角,欺身向前,掐着朱姌精巧的下颚,盯着她那惊惧又惶恐的美眸,舔了舔嘴唇,哑着嗓子道:“你现在的样子,本宫非常喜欢。”
话毕,李青掐了一把朱姌饱满的酥胸,让朱姌本就被绯色笼罩的俏脸变得越发通红开来。
而后,李青不再看朱姌一眼,大踏步朝着华阳宫门口去了。
只是李青前脚刚刚踏出宫门口,后脚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杂乱无章的马蹄踏踏声。
却见乌泱泱一队气宇轩昂的宫廷侍卫以极快的速度站定在李青面前,而后凶神恶煞的瞪着李青。
宫廷侍卫之首看向李青的眼神更是夹杂了愤恨与怨毒,似乎恨不得当场将李青杀之而后快一般。
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太监通传声响起,侍卫三下五除二由方阵变换为两列。
紧接着,宫廷侍卫队伍中央空出的地方,一架雍容华贵的凤撵缓缓靠近而来。
“皇后娘娘驾到!”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监尖细的声音刚刚落下,华阳宫前便跪倒了一大片人,争先恐后的朝着凤撵上的女人边行礼边请安。
只见凤撵之上,虚掩着轿门的珠帘被缓缓挑起。
下一秒,身穿一袭明黄色凤炮的女子自凤撵而出,踩着宫廷侍卫的脊背,极致优雅地踏于青砖之上。
分明动作幅度很大,可她发间别着的凤簪步摇却艳而不妖,轻快却不杂乱,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得体。
由此可见,女子定是宫廷礼仪修炼到了极致。
“儿臣参见母后,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李青定定地看着眼前高高在上,绝色倾城的女子,施施然行了一礼。
皇后并未搭话,只是冷眼看了看李青,便径直朝着华阳宫中去了。
皇后身后,宫廷侍卫之首曹章面色阴霾紧随其后,不忘恶狠狠地瞪了李青一眼。
李青迎上曹章如同淬了毒的眼神,不以为然勾了勾嘴角道:“你,站住。”
“华阳宫乃是本宫的寝宫,你区区一个宫廷侍卫敢硬闯,信不信本宫以谋反罪将你就地处决?”
曹章倾慕朱姌许久,今夜听闻华阳宫有变,满脑子都是李青欺负了朱姌,自然对李青恨得牙痒痒。
本来担心朱姌过甚,一时糊涂僭越了规矩,如今被李青众目睽睽之下揭了脸面,更是对其恨得咬牙切齿。
“回太子殿下的话。”曹章攥紧双拳,极力扼制心头的怒火,恭恭敬敬朝着李青行了一礼道:“本将军乃是大内侍卫之首,负责保护皇后娘娘……”
不等曹章把话说完,李青嗤笑出声道:“大内侍卫之首?本宫还以为多了不起,不还是皇家的一条走狗?”
曹章本就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如今被李青这么一激,当即便双眸猩红地抓住了佩刀的刀鞘。
李青勾起嘴角,笑意不达眼底,缓缓开口道:“这整个天下,都是我皇家,李家的。”
“整个天下,都是我父王的囊中之物。”
“本宫乃是当今皇太子,未来的储君,你不过一介小小走狗,也配跟本宫吆五喝六?”
话毕,李青向前踏出一步,死死地盯着曹章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本宫保证,你但凡敢亮刀,便是蓄意谋杀大秦太子!”
“此番大逆不道之举,足够本宫治你谋反之罪,将你就地格杀!”
曹章目眦欲裂,整个人都疯狂颤抖开来。
他的右手死死扣住刀鞘,关节泛起了苍白。
显然,此时此刻的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废物,没胆子拔刀就别在这碍本宫的眼,滚开!但凡本宫发现你踏入华阳宫一步,本宫便治你大逆不道之罪,就地格杀!”
李青见曹章颤抖地越来越厉害,却松开了握紧刀鞘的右手,嗤笑着回到了华阳宫之中。
曹章看着李青消失的背影,险些咬碎了后槽牙。
“李青,等首辅大人和皇后娘娘功成之时,你必定生不如死!”
刚刚踏入华阳宫中,李青便见到皇后朱琴岚正搂着衣衫不整的朱姌,俏脸冷如寒霜。
尽管朱琴岚是处子之身,可是朱姌这一副被糟蹋的模样,以及床褥上那一抹刺目的猩红,她怎么可能不懂?
“太子,你可知罪!”
见李青踏入宫中,朱琴岚美眸通红,咬牙切齿道。
李青不以为然的勾了勾嘴角,看着朱琴岚因愤怒而咬地发白的朱唇,舔了舔嘴角道:“敢问母后,儿臣何罪之有?”
不知为何,朱琴岚只觉得此时此刻的李青侵略性极强,尤其是方才那舔嘴唇的小动作,更是把她惊的一身冷汗。
似乎,眼前这个太子,再也不是曾经那个低三下四,胆小如鼠的存在了。
“你这般轻薄姌姌,这难道还不够本宫治你的罪?”朱琴岚冷冷开口道。
“母后,儿臣乃是当今大秦太子,朱姌乃是当今大秦太子嫔,儿臣与自己的妃子行鱼水之欢,合情合理,实在不知何罪之有。”
李青勾了勾嘴角,不以为然走到窗前,宛如上位者般,冷冷地俯视着身下两个因愤怒而颤抖地女人。
寝宫之中,独有几簇烛火照明。
烛火微荡,在李青居高临下的目光下,恰巧能看到朱琴岚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的酥胸。
尽管隔了一层锦衣,却不难发现朱琴岚身前隆起有多么令人血脉喷张。
在暗黄色的烛光笼罩下,朱琴岚胸前的圆润若隐若现,李青也随之眸子一暗:“儿臣知道,父皇立母后为皇后,不过为堵住满朝文武悠悠众口罢了。”
“父皇已过古稀之年,朝政之事早已力不从心,为了顾全大局,不得不将你父亲朱冼靳拜为国丈。”
“自然,母后如今,也是白璧无瑕之身,儿臣说的对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