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清骨子里就是个传统保守的女人。
对于这个事情。
她一直都觉得难以启齿,是很丢人的事情。
就今天弄了两次。
她心里都有着深深负罪感,调了好久,总算是平复了一点纠结的心。
听见周芷薇的话。
心头再次泛起涟漪,透红着脸蛋,侧过身子看都不敢去看周芷薇。
周芷薇知道徐幼清害羞。
越是如此。
她越来劲,从身后抱住徐幼清道:“幼清,大家都是女人,有啥害羞的呢?”
说着。
她还捏了捏徐幼清那比她还要骄傲的地方。
嗯 …
徐幼清不禁嘤咛一声,委屈道:“芷薇姐,我们能…能不聊这些吗?”
“你就跟我说一下呗,我好奇!”周芷薇轻笑着又捏了捏。
徐幼清娇躯微微一颤,嘤咛着点了点头。
周芷薇一看。
更加来了兴趣,拉着徐幼清把她翻了过来,平躺着。
她则是用一只手撑在床上,斜靠在床上看着徐幼清,激动道:“幼清,那…那你平常怎么解决的。”
“我…我没有!”
徐幼清听到周芷薇的话,又想到白天的事情,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捂着脸,急忙再次侧身过去道:“芷薇姐,我们睡觉好吗?”
“嗯,好!”
周芷薇笑了笑,又伸手捏了一下徐幼清。
啊…
徐幼清娇呼一声,噘了下小嘴道:“芷薇姐,你自己不是也有吗?干嘛老捏我的。”
“我的不是没你大。”
周芷薇嘻嘻一笑,又抓了一下。
徐幼清看着周芷薇知道她是故意的,哼了声道:“不行,那你也要让我摸呀!”
啊…
周芷薇被徐幼清一抓,也是害羞的一阵脸红。
两女就这么嬉闹着。
完全是不顾虑就隔了一块木板背后的张凡。
脑海里浮现出她们二人曼妙的身姿。
张凡怎么睡都睡不着。
干脆不睡了。
开了后门,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二女嬉闹了一阵。
累了,就睡着了。
没注意张凡溜走了。
张凡本来就想着起来透一透气,随意散步着。
不知不觉之间,就走到了菜地里。
菜地里有徐幼清种植的青瓜、菜椒、西红柿,都是刚种下去不久,都还没长成。
只有一排香葱跟蒜苗长得郁郁葱葱的还不错。
见着一排,一排开垦出来整整齐齐跟个方格子的菜地,足以见得徐幼清平常做事多认真。
所谓睹物思人。
就看着这菜地。
张凡就能感觉到徐幼清有多好,多贤惠。
蹲下来伸手摸了摸青瓜苗。
立即就感到了那植物独有的生机,张凡记起徐幼清一直喜欢吃青瓜。
每次都吃的津津有味的。
灌溉过人参。
恢复了不少。
想着反正睡不着,是不是可以灌溉一下青瓜,要是能生长起来的话,天亮,摘回去,肯定能给徐幼清一个惊喜。
说干就干。
从周围找了一些干净的杂草,铺到地上。
张凡就盘膝坐下,运转体内《神农药经》开始灌溉青瓜苗。
一次的灵气输出。
张凡就意识到这青瓜苗所吸收的灵气,显然是要比灌溉人参时候少许多了。
涓涓细流一样涌出灵气。
同时张凡也在吸收着天地之间充沛的灵气。
一吸一吐。
倒是可以达到持平的状态。
一排的青瓜根茎连着根茎,张凡灌溉一株,连着几株过去后,整整一起灌溉十株。
张凡才觉得有些压力。
就只灌溉这十株,青瓜苗立马以肉眼可见速度生长着。
开花结果。
此时要是有人看到了,估计都认为是见鬼了。
过了五六个小时。
青瓜长成了。
一株上挂着好几根,绿油油的,很是喜人。
张凡满意一笑。
刚想站起来,摘几根,顺便回去睡个囫囵觉。
耳畔边,就传来一道娇喘的声音。
张凡眉头一沉。
更有些哭笑不得。
从清醒过来,一直煎熬了,这又来。
张凡苦涩一笑,顺着声音望去,天已经是蒙蒙亮了。
加上身怀《神农药经》的张凡,视力惊人。
一眼就顺着声音,看到了数十米外一个茅草屋,笃定声音就是从那传出来的。
环顾四周辨认了下方向。
那搭着的茅草屋。
不就是王大山家的,王大山从县城回来后,有钱,盖了房子不说,还租了村里头不少的地,种季节的蔬菜。
当然他不亲自干活的。
都是请村里人干的,那搭的茅草屋,是用来平常请工人守夜的。
王大山再牛。
他也怕有人偷鸡摸狗,去他地里偷菜。
张凡记得王大山请的守夜人,是他的堂妹,王小琴。
土岭村的山水一直都养人。
男的俊,女的俏。
王小琴身为土岭村土生土长的姑娘。
长得那更是叫一个水灵。
前凸后翘的。
一张标准的瓜子脸,曾经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的十里八村的青年。
不过王小琴愣是一个没看上。
后面自个溜达到城里,招了个女婿进来,结果没结婚半年就死了,成为了村里除了徐幼清之外,最俏的寡妇。
不过她没徐幼清那般安分。
不到一年,又找了一个,可惜,依旧不到半年。
这老公又死了。
自此村里就传出王小琴克夫,是个黑寡妇。
就算村里的年轻人对她有想法,却没有一个敢动的。
张凡没想会听到她的销魂声音。
一瞬间也来了兴趣。
想看看哪个男人,不知死活的敢碰王小琴。
天还没亮。
徐幼清跟周芷薇昨晚闹腾到那么迟,肯定还没起来。
张凡也不急着回去,抬腿就朝着茅草屋方向走去。
虽说一夜没睡。
处于修炼状态之下的张凡,一点困意都没有,脚下是健步如飞。
没一会。
就靠近了茅草屋。
娇喘声越来越大声。
跌宕起伏的。
听的张凡心头一阵燥热,刚要靠近的时候,张凡立马感觉到不对劲,都是喘息哼声,却好像有这两道的声音。
低吟,妩媚的声音。
明显都是女人的声音,不是男人的。
“嫂子,我…我要去了?”
就在张凡发愣之间,王小琴颤抖的喊了声。
张凡一听嫂子,吓得眉头一沉,看了眼茅草屋,找到一个空隙的地方,扑过去一看,整个人一下怔住了原地。
王小琴没偷男人。
而是偷女人。
偷的还是她的嫂子,王大山的媳妇陈桂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