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罪?娘,我犯什么罪了?”
钱瑜眨眨眼,一脸无辜地问道。
“你这不要脸的贱人还好意思问,我儿尸骨未寒你便和这李石虎勾搭成奸。你真该死!”
王翠喜越说越激动,手指差点就戳到了钱瑜的脸上。
听了王翠喜的话,钱瑜双眼一瞪不敢置信地说:“娘,你怎么可以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和李石虎勾搭?”
“什么时候你自己心里清楚!”王翠喜一脸鄙夷。
柴房里的众人闻言,向钱瑜投去不耻的目光。
“娘,那可是李石虎!我和他勾搭是图他年纪大,还是图他家徒四壁?”
钱瑜的话把众人问住了。这小寡妇模样水灵,又白又嫩确实不像会看上李石虎的样子。
看到众人的反应钱瑜暗暗冷笑,她虽然是维和军医,便也不妨碍她有一颗当影后的心!
这些年的电影电视可不是白看的!谁还不能是朵小白莲?
“图什么?你年纪轻轻就守了寡,你说图什么?”
王翠喜的话引得众人偷笑,不图钱,那肯定是图色……
“别笑了,都给我严肃点!老二媳妇,对于你婆婆的指控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周树生黑着一张脸,对钱瑜没有半分同情,看样子对王翠喜的话信了大半。
“就凭我婆婆的一面之词和一个失窃的荷包,你们就给我定罪是不是草率了一点?”
钱瑜眼珠一转,脚步轻挪偷偷向李石虎靠近,秀气的小脚默默地搭上李石虎的手指。
“你说你是无辜的,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
王翠喜得意扬了扬眉毛,小样,还想和我斗!
老娘吃的米比你吃过的盐还多!
钱瑜面色不愉一言不发地和王翠喜对峙着,柴房内的气氛的紧张到了极点。
突然,“哎,哎哟……”李石虎竟然醒了。
钱瑜快速地收回自己踩在李石虎手指上的脚,一脸平静地说:“既然李石虎醒了,不如就让他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早不醒,晚不醒!这个狗砸碎居然在这时候醒来!
王翠喜暗暗咬牙,他不会把自己供出来吧!
“让他来说,他会承认?他肯定……”王翠喜立马跳出来反对。
“李石虎你说,你是不是和周家二媳妇通奸?”
周树生打断王翠喜的话,通奸可是重罪,自然不能听取王翠喜的一面之词。
通奸?听到这两个字李石虎原本混沌的脑子立马变得清醒。
他努力张开肿胀的眼皮,看到王老太和村长以及满柴房的人还有什么不明白!
这老太婆可真够歹毒的,通奸可是重罪,他不能认!
“放他娘的屁,我可是清白人家!是谁造的谣让我知道非打死他不可!”
“谁,谁造谣了。我,我儿媳妇的荷包还在你身上,你还想抵赖!”
王老太见状害怕李石虎报复,便想先声夺人坐实他的罪名。
荷包?妈的,早知道就不应该起这贪念!
李石虎看着王老太手里的荷包一下哑巴了!
狗东西,刚刚想强占自己身体的时候还凶得很!居然连一个老太婆都敌不过!
钱瑜白了一眼李石虎,上前就是一巴掌!嘴里还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强盗!
居然打伤了我,偷走我的荷包,现在还害我被人冤枉此种大罪……”
李石虎左脸的疼痛好不容易缓过来,又挨了这么一下,痛得整个人就要暴走。
结果刚从地上起身,后腰就被一硬物抵住。
尖锐的硬物隔着衣衫都让李石虎感觉到皮肤刺痛,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又被他硬生生咽了下去。
“你说,我的荷包是不是你偷的!”
钱瑜语气凉凉地问道。
“是,是我偷的……”
李石虎也不傻,通奸和盗窃孰轻孰重他分得清清楚楚。
“你胡说,你就是想保护这个贱人!她的荷包里一个铜板都没有。”
王翠喜没想到李石虎居然会帮钱瑜,气得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瞪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