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淡淡开口道:“吾家大人并没有说错!”
顿了一下,又道:“以后安丘的赋税调查也会有督察使负责!免得有人暗做手脚。”
说着也是眼神一厉。
“吾蒋家也捐献二百金和七万粮食!”
“免去蒋家半年的赋税!”刘修淡淡开口!
“吾冯家捐献一百金和六万粮食!”
……
刘修根本不做回应,显然半年的赋税也不给他免了!
冯家这是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卫家家主一咬牙,高声道:“吾卫家捐献三百金和八万粮食!”
“免去卫家一年的赋税!”刘修淡淡开口道!
显然是人家嫌弃捐的少,又不够积极啊!
卫家虽然捐的多,但如果免去一年赋税,还是比什么李家、蒋家、冯家合适!
杨家家主可不敢学什么冯家,也忙道:“吾杨家也捐三百金和八万粮食!”
说完迫切等着刘修回应,刘修似乎没有回应的意思!
杨家家主额头冒汗,心道:“失算了!”
“也免去杨家一年的赋税!”
杨家家主闻言竟然生出一种感激的感觉:“多谢大人!”
……
募捐在刘修三人配合下,也算是比较圆满!
赵白也问出了一个都关心的问题:“请问大人!督察使的名额如何分配?”
毕竟督察使不仅能监管村正,还能督察赋税,显然权利也不小,谁家要没个督察使岂不是早被别人抓小辫子!
刘修淡淡道:“此事全权由总督察使陈宫负责!明日他自会安排!”
……
刘修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躺在床上却是不愿意起来,有陈宫和孙乾在,他也没什么可操心的!
却听门外的刘山叫了一声:“老夫人!”
刘修知道是慈母来了!
只听慈母笑道:“都什么时辰了!季绪还赖床,他莫不是忘了他是一县之令!
青荷!以后就由你照顾县令大人的起居!”
“是!老夫人!”一个脆脆的女声应道。
接着一个十三四岁的丫鬟走了进来,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四下观望。
刘修胡乱把衣衫往身上一穿,这才跳下床来!
青荷忙行礼道:“大人!是老夫人让奴婢来伺候大人的!”
说着眼睛偷瞄刘修。
刘修嗯了一声,就要出去,却被青荷拉住衣襟,微微低头道:“大人!奴婢帮你整整衣衫!”
说着把刘修的以前抚拉整齐,道:“奴婢去打清水来!”
刘修跟着青荷也一起走出了房间,对慈母见礼道:“母亲!”
慈母笑道:“吾看青荷机灵,就让她来伺候你!
刘山毛手毛脚的哪能伺候好你!”
刘山挠头道:“老夫人!俺主公可是从小就被俺抱大的!一直都是俺在照顾他!”
刘修本想踢刘山一脚,但刘山说的也是真的,刘修生母,在刘修三岁那年离世,之后就一直是刘山照顾刘修!
刘山那时也不过十八九岁!
刘修笑道:“刘山说的是!修是他看大的!”
慈母却是感觉一阵心酸,道:“季绪这些年也吃了不少苦!刘山现在也做了官,在外有刘山照顾你!
在家就让青荷伺候你吧!
若不是吾眼神不好,怕给你添麻烦!吾会亲自照顾季绪!”
刘修心里也是一阵温暖,笑道:“母亲!你放心!修一定会为你寻来名医为母亲治好眼睛!”
慈母啐了一口,道:“吾只是来看看你!可不是让你帮吾找名医的!”
“大人洗漱吧!”
青荷打了清水过来!
……
刘修和刘山刚进县衙,陈宫就兴冲冲的跑了进来,嘴角都在上扬,见到刘修,更是喜道:“主公!”
刘修笑道:“怎么督察使的名额分配下去了?还敲了他们一笔?”
陈宫笑道:“主公高见!这些家主一早就跑来讨要名额!宫是一一接见!
嘿嘿!每个名额都是卖给他们的,加上昨晚他们的捐献,现在咱们有六千五百金!
粮食预计傍晚能送来入库!
做为粮饷的话,足够一个部曲两年的粮饷!”
刘修也满意道:“都是公台的功劳!”
陈宫笑道:“小道尔小道尔!
预计明日,他们安排的人就会来赴任,宫的意思,先给他们每人一个募兵的任务,加上两个副总督察使共计四十一人!
每人募兵二十人,限他们五日内完成!”
刘修嗯了一声,正色道:“一,咱们只要精壮,二,身世清白!”
“宫!明白!”
“公台取五百金让刘山送于老师!”
刘修见陈宫似乎不解,就道:“公台!如今吾虽是县令,却无朝廷的诏命你可知为何?”
陈宫思索一下,道:“主公莫不是说十常侍?”
“不错!县令以上职位,都有朝廷直接任命,就是举孝廉也需朝廷恩准!
如今十常侍贪婪钱财,若不给他们好处,必定诏命迟迟不能到!
若是他们知道前任县令已殒,说不定会指派一个县令下来!
而老师向来清廉,必定没有钱财贿赂他们!”
陈宫凝重道:“主公说的是!万一国相大人擅自让主公接任县令的消息,传到朝廷!
说不定国相大人还要受到牵连!
刘山速速随吾来!”
说着转身就走!
刘修对刘山点点头,刘山紧随陈宫而去,取了五百金,也不延误,骑快马直奔营陵。
刘修一走出县衙,亲兵急忙跟在刘修身后,陈大人可是说了,一旦县令大人有了闪失,不仅亲兵要砍头,还会株连全家。
县衙之外,有一个老匠正在功勋榜上雕刻,刘修也很是满意,一切似乎进展的都很顺利!
不见孙乾,想必孙乾和一些官吏正在处理公文!
“主公!”太史慈带着郡兵在县城又巡视了一圈回来!
“子义!吾正要找你!进来说话!”
说着两人又一起走进县衙坐定,刘修道:“子义!这个县尉吾如果让你让给尤厚!你可有意见?”
太史慈一愣,道:“一切都听主公安排!”
刘修一笑,道:“子义心里不怨吾?”
太史慈道:“慈本身只是一个猎户,以前也没有做过官,只要能跟着主公,做不做县尉无所谓!”
刘修也很满意,笑道:“修只是觉得子义不适合做县尉罢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