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站稳住的张梁气急败坏,拿起手中刀胡乱挥舞,跟着大喊:“还不快给我追!”
见张梁还想再追,于是王度小心翼翼的附身说道:“将军,我等不可急于一时,如今周仓二人手中两千黄巾力士和他们本部人马,至少五千上下,先围困与东门断绝一切粮食,待我们打败汉军再回头收拾也不迟,那是他们还不是鱼肉,任我等宰割。”
“先生说的是,传令下去,呼~严政。”张梁平复下来。
“将军!”
张梁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屋子:“准备好棺椁,把我那好大哥就葬在这花园中。”
“诺~”看着张梁离开,严政草草的吩咐了一下士卒去办,并喊来了自己的亲信。
三天后戌时,太阳已经落山,李旭宗员迎来了皇甫嵩。
汉军大营主帐中。
“宗员,这些时日,广宗城内可有动静?”皇甫嵩威严的坐在主位询问。
“启禀将军,无有动静,据斥候所报,只是前几日广宗城内似乎有喊杀之声,不一会就停止了,我等不敢轻举妄动。”宗员拱手说道。
皇甫嵩点点头摸着胡须说:“不可掉以轻心,加派斥候巡察,大军刚到须修养,你们都下去吧。”
“诺~末将等告退。”
早有人掀起帐帘,转身离开主帐的众人都往各自的营帐走去,不知怎的心血来潮的李旭并没有急着回去就和李典李整两人在大营中巡视起来。
周围渐渐变得漆黑,汉军大营已经点起了火把,扎起了篝火,而李旭三人来到了大营东面的树林前。
“主公,天色已晚,还是回营帐吧。”昏暗之下李典看着前方树林露出了警惕。
李旭望着天上泛着闪动的星光,默默的想着‘来到这个时代两个多月了,按照事件的发生,张角应该快一命呜呼才是,怎么还没有消息呢,问题是刘关张呢,不应该也在嘛,这几天怎么都没看到,奇了怪了’。
其实李旭不知道的是,历史上张角是在十月才病死的,由于李旭的到来,可能是蝴蝶效应改变了某些轨迹,张角提前一个月就没命了,要是张角知道肯定来找李旭算账。
“也好,没想到这么晚了,我们回去吧。”李旭甩去思想,点点头说道。
“谁!出来!”李旭刚想转身回去,李典呵斥的声音传来,李整则是戒备的护在李旭身前。
“靠~吓我,曼成怎么回事。”
某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在不远处的草丛晃动了几下,从里面出来一个头绑黄巾的瘦弱汉子。
“各位官爷,小人是奉我家渠帅的命令,来汉军大营的。”汉子小心翼翼的说着。
李旭见状,脑中飞快运行‘莫非是来消息了,正是说某人某人没了’,立马朝着李典喊道:“曼成,上去把他头上的黄巾撕了带回营帐。”
“是,主公。”
李典回应直接走到汉子那,撕下黄巾就带着汉子走回营帐,后面的李旭不禁暗想‘自己怎么老是没有警惕心,这个时代危及四伏,不可掉以轻心啊,看来要时刻告诫自己才行,要练,不是每次都有人在身边’。
回到自己营帐的李旭,没有直接坐在主位,而是迫不及待的询问汉子。
“说吧,你是何人部下,为何来汉军大营?”
“我家渠帅唤作严政,是想来告诉汉军张角身亡的消息。”
果然不出所料,按下心思李旭厉声呵斥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问道:“严政为何命你冒险跑来通风报信?”
“我我。。家渠帅自。。知汉军威武,黄巾不可抵挡,有有有。。。归降之意。”被吓着的瘦弱汉子低着头战战兢兢的回答。
严政归降不知道真假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李旭已经非常肯定张角归西了,应该马上去和皇甫嵩说明。
“曼成正行,快带上此人随我去皇甫将军那。”还没等李典李整说话,李旭就雷厉风行的走出营帐朝着皇甫嵩所在的主帐赶去。
主帐中还点着油灯,在外头可以清晰的瞧见案前拿着竹简书籍的影子。
“启禀将军,李司马求见。”
外面传来的小兵声音,让皇甫嵩感到奇怪,都亥时了李旭怎么还来,也没多想只是回应道:“进来吧”,然后就看到李旭三人带着那个瘦弱汉子走进营帐。
皇甫嵩疑惑的问道:“子金这是作何?”
“启禀将军,有一个好消息,此人是从广宗城来的!”李旭拱手继续说道:“张角死了,这是严政的手下,说严政有归降之意。”
皇甫嵩虎躯一震!,盯着瘦弱汉子急促的问道:“可是实情,细细说来!”
“将军。。是实情啊。。请将军饶我一命啊”汉子此时已经吓得都快精神失常了,这差事太难了。
“无需害怕,把事情经过讲出来,没人可以要你性命,如若有半句虚言定斩不饶!”皇甫嵩威严尽出,神情严肃。
“是是是,三天前,大贤良师。。不对是张角,被周仓廖化所杀,两人集结部众数千,如今被张梁命人围在了城东,渠帅就叫小的前来,小的所言句句属实啊。”瘦弱汉子不停的趴在地上磕头求饶。
李旭在旁边听到周仓廖化的名字,心里不可思议的想到‘不会的,周仓廖化忠义之人,不可能做出弑主之事,恐怕其中有很多关键不清楚’。
“来人,带下去好生看管。”
皇甫嵩看向李旭说道:“多亏子金贤侄,这消息至关重要,不论严政是否真心归降,这张角身亡定是实情,快去歇息,明日升帐议事!”
“诺,末将告辞~”
李旭三人退出主帐,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中,心里想着的却是周仓廖化两人的名字,喃喃出声“城东吗?很快就见分晓了。”
大汉天下中心,雒阳城皇宫。
大白天的某处大殿豪华的床榻之上,正有一幅令人血脉喷涌的景象,随着时间的流逝殿内男子的声音消失,整个大殿渐渐安静下来。
刘宏赤身瘫软在床榻上,身上更是有数名只是穿着一件薄襦,春光无限的宫女依偎着,看着身边的可人意犹未尽,翻身就想继续,宫女们连连嗔怪,任由刘宏摆布,而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公鸭声打断了刘宏的兴致。
“陛下。。。奴婢张让晋见!”
“这老货,甚是可恶!你们都下去吧”说着自有宫女为刘宏穿衣,毕竟也是大汉的皇帝不能随意的在别人面前不穿衣服。
“进来吧。”
不一会,张让佝偻着身躯来到刘宏面前纳头便拜:“奴婢不知陛下有如此雅兴,打扰陛下,还请陛下降罪!”
“起来说吧,什么事情”刘宏坐在书案前,语气十分地慵懒。
“启禀陛下,李瓒遣人送来官印辞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