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现在说得很溜了。”
“我不是做梦吧?”说着,兰兰用一只手揪着另一只手的手背,“哎呀,看样子不是做梦,太好了。”,兰兰高兴急了,扑了过来,亲了他的脸一口,“太好了。”
张富贵摸了一下他的脸上被亲的地方,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哎呀,你身上真臭”兰兰靠得太近,闻到了他身上的臭味,兰兰用小手在鼻子下扇着风。
“哈哈,不是跟你说了,我挑了粪吗?”张富贵幸灾乐祸。
“坏死了,你还不去洗洗?”兰兰斥道。
“哦,哈哈”张富贵走到井边,提水。
“用点洋皂”兰兰对着他的背影喊。
“好嘞”
“哎呀,我也得洗”兰兰忽然想到她亲了他的脸,“呸呸”,兰兰红着脸吐了两口痰,从张富贵手里抢过水,洗自己的嘴,张富贵乐得哈哈笑,“我的脸上没有大粪,看把你紧张的”
“哼,谁知道有没有啊,你干活向来是快手快脚,万一溅到一两滴呢?快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好嘞”张富贵把他的粗布褂子脱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还有裤子”兰兰又说。
“啥,大白天的,你叫我脱裤?”张富贵不好意思了起来。
“有什么呀?人家又不是没见过”兰兰说着,羞红了脸,她转身,走过去,把院门关了上。
“好了,门关上了,你脱吧!”兰兰回到他身边说,“快呀,我给你洗洗”
“不用了吧,我等下还要出去干活呢?晚上再换吧!”
“不行,臭死了,你换一身吧!就在这洗个澡吧!”
“啊……”
“啊什么?谁稀罕看你……对了,你的嘴巴怎么利索了?”
张富贵一边洗着一边说,“这说来奇怪,那个秀花踢了我一脚,就好了。”
“哦,踢哪里了,你有没有受伤?”兰兰心一紧。
“说来,也挺悬,她踢了,踢了我的……”张富贵不好说出口。
“哪里啊,大哥你不会又结巴了吧?”
“哪有的事?她踢我的跨下”张富贵还是实话实说。
“啊……,你有没有事?”兰兰很紧张。
“没事”张富贵摇了摇头。
“吓死我了,她踢了你那里,你的结巴就好了?”
“是啊!你说奇不奇怪?”
“嗯,太奇怪了,可是她为什么要踢你那里呢?”兰兰不解。
“这……,这……”张富贵不知道怎么说,难道他要说是他摔在了她身上,装晕占了她的便宜,才被他踢了的?当然不能这么说,要不然兰兰会怎么看他?可是要他撒谎又不是他的风格。
“怎么,大哥,你又结巴了?不是刚好吗?”
“是这样的,我出门的时候低着头,撞倒了她,她爬了起来,很生气便朝我下面踢了一脚。”
“哦,是这样,你那真没有事?”说着兰兰盯着他的裆部看。
张富贵还是个处,被兰兰这样盯着,不好意思,转过身去。
“哟,你还不好意思呢,又不是没见过,看你这样子,应该没事,不是叫你脱裤子,你怎么还没脱?”
“哦”张富贵还是老实地,脱下了长裤,还好里面还有条短裤。
兰兰脸上一红,撩下一句话“你慢慢洗吧!洗干净一点。”就走了,心里在想,大哥也不算小,为什么就不行呢?现在人是不结巴了,就是那不行,难免有些遗憾。
张富贵家是没有洗澡间的,张富贵觉得在院子里洗不太好,于是他提了水躲到自己的屋里洗。
洗罢,他把脏衣服拿到井边洗。
兰兰走出房间看见他在洗衣服就说,“大哥,你的衣服就让我洗吧!看你一个大老爷们还自己洗衣服。”
张富贵抬头一看兰兰真的变了,以前王二庆在家的时候,兰兰对他的衣服是爱理不理的,要她洗你的衣服,完全看她的心情,现在倒好,几次嚷嚷着要给他洗衣服。
张富贵傻呵呵地笑了笑,“没事,我自己洗就行了,你不是还在做月子吗?”
“哎呀,他大伯,你什么记性,我的月子早就过了,来吧,让我洗。”说着兰兰走了过来,抢他的衣服,她的小手正好抓在了他的大手上,一对秋波粼粼的美目就这样看着张富贵。
张富贵一想到那天的事,他的手如触电般地抽了出来,不行,我交不了满意的答卷给她,现在怎么还有脸与她亲近?
张富贵走了开,不知为什么,自从那件事后,他见到兰兰总有种尴尬和自卑感,这种感觉吞噬着他,使他想躲新旧她,不敢面对她。
张富贵傻笑了一下,“那行,你洗吧,我先去吃早饭”
“嗯,快去吧,还在锅里,应该还是热的。”
“好的。”张富贵慌张地走了开,进了厨房。
张富贵呼呼地喝了两碗热稀饭,便抹了抹嘴,找到锹子挑了个竹筐,下地去了,红薯要收获了,今天他要挖些红薯回来。
张富贵正要出门,兰兰叫住了他,“大哥,你等一下。”
“啊”张富贵转过身来,“有事吗?”
“也没什么,我只是想说,大哥,你干活悠着点,别把自己累坏了,知道吗?”兰兰一边整理着他的衣服一边道。
“嗯”张富贵心里一暖,没想到兰兰这么关心自己。
他转过身去走了。
张富贵走着走着,经过秀花家门口时,有人喊他,他停了一下,转过头一看,“哦,有事吗?”
喊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秀花。
“张富贵,你进来。”秀花在院子喊。
张富贵一看,这娘们不会想勾引自己吧!不行,他有缺陷,还是走吧,“不了,我还有事。”
“叫你来,你就来,我会吃了你啊!”
张富贵一想,说的也是,我是男人,她是女人,我有什么好怕的?
张富贵朝四周看了看,四周没有什么情况,他便走了进去,“怎么有事吗?”
“哈,没事”秀花笑着说,“我煮了点花生,我拿给你吃点,来呀,跟我到厨房来。”
“不了,我刚吃了早饭了。”张富贵推辞着。
“来呀”秀花向他招着小手。
张富贵一想,这娘们有点反常,一步步把自己招进来,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