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周国,初春季节,付家。
这一年朝歌七岁。
本以为大梦浮生一场空,原来却是大梦一场方觉醒。
身死心不灭,老天竟然让她重活一回。
付朝歌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大红色的斗篷,白狐长毛领,本就白皙的面容,被着大红雪白的衣服衬托的更加动人。
由其实她那碧色的眼眸,在这张脸上是点睛之笔。
“小姐。”冬雪与朝歌同,岁是付家专门为她寻来的陪自己的小丫头:“六个公子与司空府的人打架,现在被老爷关在祠堂。”
朝歌眉头紧皱,自从出生所有的事情已经脱离上辈子的轨道。
比如,稳婆得了失心疯在外面乱说,自己妖女的名声比上辈子更盛。
再比如,上辈子娘亲从未你教过她种植花草,辨香分类,今生却学了很多。
再有,她记得上辈子,几个哥哥因为自己同人打架,伤了司空老将、军的长孙这件事情要比此时的时间晚上半个月。
后来这件事情虽然解决,六哥却被父亲送出了帝都,说是寻了师父去学艺。
同一年,在六哥离开后,父亲分别为二哥和四哥寻了师父,二人随各自师父云游学艺去了。
想到这里,付朝歌突然意识到,为什么那一年爹要送走二哥四哥六哥,难道还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另一边司空府。
司空府大房的院中围了一堆的人,其中宫里的太医就有五位之多。
不得不说当今圣上对司空府的重视。
在皇上的是心里对司空府是重视,更是亏欠。
司空老将、军眉头紧蹙的看着,五位太医嘀嘀咕咕:“我说,几位太医你们但说无妨,我要实话,我这孙儿如今怎样?”
“无疑是中毒,但是……”王太医欲言又止看了一眼身边的几个同僚。
这几人同时摇头,一声叹息。
“你们倒是说话啊,我江儿到底如何。”卫氏卫珍,司空江的生母,司空老将、军的大儿媳。
王太医立刻说道:“老将、军啊,江孙少这毒我也只是在宫中的书籍中见过,书中记载,中毒者,印堂泛桃红,唇角扬笑,脉搏平稳,这是中了一种叫做昙花一现的毒,顾名思义中毒者醒来会如昙花盛开一般,清醒几个时辰后花枯萎人黄泉。”
“王太医可确定?”司空老将、军眉头紧锁。
“不能确定。”王太医犹豫到:“这种毒我也只是在书籍中见到过,从未真正接触过。而且,据书中记载,这种毒产自一个叫做云溪国的偏远地方,那个国家的人一生靠种植草药为生。关键我们无法证实云溪国是否存在,又在哪个位置,所以也就无法确定这种毒是否真的如书中所提那般。”
王太医说着,突然间想起来一件事,立刻揭开司空江的中衣,仔细查看其胸口。
见到司空江胸口出现的纹路,王太医倒吸一口凉气:“老将、军您看。”
“昙花?”老将、军身子心头一慌,险些没有站稳,这让他想到大儿子去世时的情况。
“是了,看这形状是昙花的花蕾。”王太医说道:“乍看上去,这个花蕾似乎是用红色的画笔勾勒出来的,但是仔细看,实则是血线走出的脉络形成了一朵昙花的花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