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一刻,傻眼了。
沈云沧,冯队,早就不见了踪影。
这个地方又偏僻,没有监控。
此时要去抓这两个人,一定会被那个贱女人奚落嘲讽的。
赵泰吃了死苍蝇一样的难受,喘着粗气离开了。
却不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出现了问题。
“敢打我老婆注意,换做没人的地方,你就是一具尸体了!”
“不过这样也好,让你在心火灼烧中,慢慢地心血枯竭,痛苦的死去!”
跟在冯队身后离去的沈云沧,眼中冰冷浮现。
战神人屠,以狠辣名震国际。
所有和他为敌的人,最后没有一个落了一个好下场。
从赵泰的唇语中,知道这个家伙不安好心,他又怎么能够和他客气呢?
在佯装摔倒中,将赵泰扑倒,一丝古怪的劲气,直接打进了对方的心脏中。
这古怪的劲气,短时间不会爆发。
只是在剧烈运动时,心脏就会有种超负荷的压迫。
会刺痛、心悸。
去医院也查不到原因。
久而久之,心脏就会衰竭,知道心血焚烧殆尽而死。
沈云沧嘴角再次勾起一丝冷笑,随后看着前方冯队人高马大的背影,眼神中有着诧异。
刚才这个傻大个,是在帮自己吗?
保安室到了!
冯队给他找了制服,脸上神色冷漠:“整个水魔方都是我们巡查保护的!”
说话时,将一本小册子抵了过来:“这是公司的规章制度,明天下午全部背下来。”
沈云沧微微点头:“刚才你是给我解围?”
冯队脸上带着一丝不屑:“我冯小春虽然鲁莽,不讲道理,但是也不能够看着我的人,被别人欺负。”
冯小春看着沈云沧:“就是欺负你,也只能够是我。”
说着,嘴角还带着一丝狞笑。
沈云沧也笑了起来。
觉得这个大个子,好想也挺好玩的。
他点头:“就凭这一点,以后你也只能够被我一个人欺负。”
看着沈云沧离开的背影,冯小春的脸色都黑了,却无话可说。
等他消失在转角时,冯小春将放在口袋里,一直没有拿出来的手,拿了出来。
“我的手……”
看着肿的和猪蹄一样的紫黑色手掌,冯小春脸色都白了。
手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痛疼。
他知道,手骨一定是碎裂了。
转头又看着沈云沧离开的位置,脸上依旧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人看着不壮,手上的力气,竟然这样的厉害。”
冯小春脸上带着忌惮,抱着手快步的去了公司的医务部跑去。
……
“混蛋!”
离开水魔方的赵泰,转头恶狠狠的看着。
“一个小小的新入职职员,也敢欺负我。”
赵泰脸色阴沉,拿出了电话:“我是你哥,水魔方刚才一个新入职的小保安。”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要在中午看见他跪在我的面前!”
赵泰都不等对方说话,就挂掉了电话。
低头看着手臂上的青紫,脸色更加的阴沉。
没有多久,水魔方门口,停了几辆脏兮兮的面包车。
车门打开,十几个穿着还算得体的青年,走进了水魔方中。
第一天上班执勤的沈云沧,整理了一下衣服,却换来了不少的回头率。
“这个小哥哥好有型啊!只是穿上了保安制服,竟然让我感受到一股镇守边疆的气势。”
“别花痴了,不就是一个破保安吗?一个月才几个钱……”
沈云沧一路走过,吸引了无数视线,其中有敬佩的,觉得他有可能以前穿过别的制服。
更多的还是不屑。
一个二十啷当出头的小伙子,好手好觉的,什么不好做,偏偏要做一个小保安。
这个岗位就是做到废了,还是一个保安。
这就是一个虚度年华的职业。
等以后后悔了,不想做了,却发现时间没了,自己还什么都不会。
最后只有跳槽,去别的地方做保安。
直到有天做不动,继续做一个看大门的保安,一生就过去了。
沈云沧没有想到,这些人就看了自己一眼,就脑补到他晚年躺在值班室中看大门的场景。
如果会读心术,一定会大声反驳回去:“你看大门的,你全家都是看大门的。”
沈云沧一层层的巡逻着,目光随意的在人群中扫过。
只要和他目光对视的人,都会下意识的移开目光,盯着别处看。
等这些人觉得不对时,有些恼怒的转头,哪里还有那个小保安的身影。
“一个小保安,眼神怎么这样的犀利?”
“好像可以看透人心,在他面前没有一点秘密可言……”
不少可人,心头有些发虚的向着。
“有意思,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水魔方,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才。”
“目光如炬,挺拔的身躯中,隐约隐藏着一股孽龙的戾气,看来这个小伙子不简单啊?!”
一个杵着拐杖,走一步,要在原地小碎步几下,才能够迈出第二步的秃顶大爷,笑呵呵的说着。
站在他身边的一个中年男人,拉着一张脸:“爸,都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少看点没有营养的书。”
“你知道什么?”
老大爷不满了:“按照书中所说,刚才的青年,就是一个万中无一的绝世高手。”
“行,他是绝世高手,爸你也是一个高手,来吃药!”
男人知道自己老子的精神病又要发作了,急忙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倒出了一枚白色的小药片。
等这一对有趣的父子离开,沈云沧才从一个角落中走了出来。
“没有想到看穿我是万中无一绝世高手的,竟然是一个耄耋之年的神经病大爷!”
沈云沧神色有些唏嘘,精气神都有些泄了。
刚才父子两个人的对话,他都听在耳朵中。
以唇语,知道了老大爷说的是什么。
心头大惊,以为遇到了一个大隐隐于市的超级高手,随之躲在了这里,继续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这个“高手”。
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是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大爷。
沈云沧讪讪一笑,眼神又变得犀利起来。
在他的视线六点钟的方向,一个青年步些轻佻,一摇一晃着走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