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芸蔓炸了!
你什么身份啊?唯我是问?
我是来帮忙的!
算了,不和一个女儿丢失的父亲一般计较。
苏芸蔓白了沈傲一眼,立即去办。
这时,礼堂内的人纷纷走出,看到沈傲如同见到索命无常似的,全都惊恐的绕开。
四大恶人也带着势力的人出酒店,扫了眼沈傲准备离开。
“你们四个站住!”
沙仁风、疯子、魏贤和孟寿四人站定,手下人立即护在他们身前,拦在走来的沈傲面前。
沙仁风笑道:“沈傲,我们之间没什么过节,我们做的只为求财,莫非你还要找我们算账?”
“我们四大势力在场的有万人,若真打起来,你打的过?我们之前住手只是给战部面子,而不是怕了你!”孟寿警告道。
沈傲没时间和四人废话,“我现在给你们两条路走!”
“第一条路:你们继续和我作对,我让人血洗四大地下势力,所有人杀无赦!”
疯子不怕沈傲,但忌惮战部,看向一旁的苏芸蔓,“你们战部要帮他灭我江城四大势力?”
“不帮!”
苏芸蔓随意道:“他也用不着我帮。”
沈傲既然能发布暗影令和血杀令,哪里还需要帮忙,靠自己势力灭江城这所谓的四大地下势力不过动动手指的事。
暗夜殿和血杀堂可是大夏最顶级地下势力。
沙仁风他们如何能比。
疯子刚要开口,魏贤抢先道:“第二条路是什么?”
魏贤并不觉得沈傲像是在开玩笑,所以还不急着撕破脸皮,不妨先听听第二条路。
“第二条路:把江城挖地三尺,帮我找出女儿!”
沙仁风几人统辖的四大势力是江城地头蛇,人脉广、路子宽,更容易挖掘出线索、找到女儿。
“我们选择第二条路!”
魏贤拉回疯子,作出决定。
沈傲一一看向沙仁风和孟寿,两人答应下来。
只有疯子不服气,可见三人都答应,他也不想带着疯魔殿独自面对沈傲,不甘的扭过头去,“疯魔殿会帮你找女儿。”
“你们最好能尽心去找,不然我一样血洗!滚!”
疯子被魏贤和孟寿拉着离开。
直到走远,疯子才不甘道:“为什么选第二条路,传出去还以为我们怕了他。没有战部人帮忙,他什么都不是!”
“你是疯子但不该是傻子,沈傲信誓旦旦的明摆着不怕我们,他能让战部的人出面帮忙肯定有来头,咱们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帮他这个忙。”
几人召集所有兄弟,将指令传达下去。
巡捕大队的人也接到命令,派出一部分人配合苏芸蔓封锁江城各个明暗出入口,余下人加入到找寻沈家小公主大军中。
江城黑白两道在这个夜晚都没休息,在搜寻同一人。
深夜,今晚的江城比每个夜晚都要热闹。
街头穿梭的车辆、来往的行人交错着,络绎不绝。
四大地下势力的人倾巢而出,去往各处酒吧、ktv、迪吧询问一个小女孩的下落。
巡捕大队的人,在大队长赵凯的带领下,扫荡多处还在设伏的目标场所,抓住了不少人贩子也救出多位被拐卖的孩子,但其中没有沈傲的女儿。
江城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能明显感觉到这个夜晚不平静,感觉到江城有大事正发生着。
与此同时,江城郊外的一处庄园内。
园内凉亭中,一个白须老者弯着腰一声不吭的站着。
在老者身前,一人正坐着煮茶品茗,身着华服的人一直背对着老者看不到容貌,他端起茶碗的手指修长白 皙,像女孩子的手指一般。
直至那人放下茶碗,老者才开口道:“少爷,为我们办事的连家父子连怀义和连远航都死了,杀他们的人名叫沈傲,是被劫持女孩的父亲。”
有着青葱玉指的人竟不是个女子,因为老者称他为少爷。
少爷没有回应,继续品起茶来。
老者又说道:“少爷,那沈傲似乎有些人脉,竟请来东区战部统帅苏芸蔓为他撑腰,如今整个江城的黑白两道都在帮他找女儿,一旦被他追查到少爷身上恐有麻烦。”
“麻烦?”
少爷端着茶碗摆弄着,“你想让我把女孩交出去?”
老者听出少爷话语带怒,连忙跪地,面露惊恐的请罪道:“老奴不敢,我只是来知会少爷一声,免得那沈傲带着一些阿猫阿狗的扰了少爷兴致、坏了少爷的大事。”
“沈傲让巡捕大队和杀帮、疯魔殿、血染帮以及猛兽堂四大地下势力黑白两道,都在帮助沈傲追查小女孩,早晚会查到我们这里,这庄园已不安全。”
“不安全?”少爷将茶碗丢到茶台上,“他们查来又如何?既然那沈傲想玩,本少爷就陪他们玩玩,反正我最近也无聊,去将御炎队调来陪那沈傲好好玩玩!”
“是!”
老者离开前又问道:“那个小女孩少爷准备如何处理?”
“把她看好了,好吃好喝的照顾好,待手术后,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就是。”
……
沈傲这边一直没得到有用的线索,决定先回陈家,陈芷含那边还需要照顾。
陈芷含体内被注入了刺激神经的药物,虽不致于有性命之忧,但持续的刺激下很可能会导致彻底疯掉。
沈傲回到别墅时,陈芷含父母还都没有休息。
女儿昏迷不醒,孙女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他们如何能睡得下?
“找到瑶瑶了吗?”徐淑琴用期待的目光看向沈傲。
沈傲摇头道:“还没有,但我已经让人再找,就算将江城掘地三尺,也一定要把瑶瑶找回来。”
徐淑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芷含的情况怎么样了?”沈傲换了话题道。
“我们在你离开后,请医生来为芷含检查过,情况很不好,还在昏迷中。医生说如果昏睡太久,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沈傲顿时紧张了起来,“我去看看。”
他不能让陈芷含出任何事,因为他还没为七年前做的错事赎罪。
沈傲一路跑到别墅二楼,进入陈芷含躺着的卧室。
沈傲在酆都监牢内也学过些医术,虽不算精,但也比一般的医生医术要精湛的多。
陈芷含静静的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眼皮紧紧的闭合着,拨开眼皮能看到眼中浑浊不堪。
正如陈父所说,陈芷含的情况确实很差。
应该是接连的刺激,让陈芷含的神经受损严重,接连的打击又令她心如死灰。
“有没有银针?”
陈父摇头。
“替我去找来一套银针,快!”
陈家不远倒是有家私人的中医诊所,陈康虽不知道沈傲要做什么,但还是跑了出去找银针。
十几分钟后,陈康气喘吁吁的将一套银针交到沈傲手中。
“白酒!”
陈康去到一楼取来一瓶茅台。
沈傲“砰”的一掌将瓶口打掉,把里面的白酒点燃,取出银针放在燃烧的酒精上进行消毒。
徐淑琴担心道:“你会针灸,不会把芷含扎坏吧?”
“不会,但我也只能够稳定住芷含的情况,保证她不再恶化。”
沈傲在酆都大牢内时,对学医并没太大兴趣,所以懂一些但不太精,不过他学的其中一套针法恰好对症,能够帮助陈芷含稳定病情不继续恶化。
沈傲将所有银针消毒后撸起袖子,深呼出一口气。
他在酆都大牢内,也曾拿真人试过针,但在大牢里施针时他没什么顾忌,只要不扎死人就行。
要给自己的女人施针,沈傲感觉压力山大。
他平复了下内心后捏起银针开始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