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踩油门后挂挡。
先拧钥匙再上岗。
不一会,纯妃就被江辰纯熟的开拖拉机技术惊呆了。
青浦被德公公制服在地上。
看着纯妃娘娘左摇右摆的身体。
不禁恨的双眼含泪。
然而,到了后边,竟也面上赤红起来。
顿时扭过了头。
青浦心中满是愤恨。
有朝一日,她一定杀了江辰!
然而,眼下纯妃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
前期准备工作已经做好。
江辰随时准备作为中流砥柱。
你方唱罢我登场!
然而,第二幕还未上演。
外边顿时响起一道尖细的嗓音。
“皇上驾到!”
顿时。
屋内所有人都慌了神,
江辰反应奇快无比,立即冷静下来跪在地上。
德公公也迅速解开了纯妃和青浦的穴位。
青浦整理了衣服,迅速上前将纯妃见不得人的样子整理了一番。
接着,江辰端起了蛊碗跪在一旁。
青浦立即配合的拿起汤羹,一勺一勺的喂进微微有些气喘的纯妃嘴中。
很快。
皇帝穿着一袭明亮龙袍进入室内。
众人立即跪地行礼。
见到这番情景,不由得有些惊奇。
“呦,这么晚了,爱妃还没歇息?”
纯妃媚眼如丝,低声道。
“皇上,臣妾偶感风寒。”
“贵妃娘娘听闻,便派人送了滋补的血燕给我。”
皇帝听闻,点了点头。
抬手道。
“都起身吧!”
一众人等顿时起身。
齐声道。
“谢皇上。”
亲自扶起了纯妃。
皇上将其扶到塌上,十分宠溺的伸手触上纯妃的额头。
“不烫,好多了!”
纯妃的面上带笑。
柔声道。
“喝了贵妃姐姐的汤羹,自然好上了许多。”
“况且皇上就在这里,什么病啊灾啊的,都被镇压住了,不敢作祟。”
皇上呵呵一笑,伸手刮了刮纯妃的鼻子。
“就你嘴甜!”
两人调笑之间,江辰微微抬头。
只见皇上不过二十八九岁,正值青年。
虽然俊逸,面上却十分灰败。
恐怕,真是过度玩乐所致。
两人又调笑了一会,皇帝这才将视线落在下手一众奴才的身上。
看见江辰,皇上面露惊疑之色。
“这是哪里来的这么出彩的太监?”
还未等江辰答复。
德公公上前一步道。
“回皇上的话,这太监名叫江辰,是翊坤宫的殿前太监。”
“前些日子,贵妃娘娘前去礼佛。”
“路上不慎差点被石子所伤,亏得这奴才用手挡住。”
“这才没有受到伤害。”
“贵妃娘娘念其忠心,便将其留在翊坤宫伺候了。”
皇上听闻。
不禁点头。
“机敏之人难得,忠心之人更为难得。”
“贵妃此举,很有皇家之风。”
“不过礼佛的路上竟然有那般尖锐的石子。”
“苏顶夏!”
顿时,一直垂首立在皇上手边的太监上前。
“皇上,奴才在。”
皇上挥了挥手,面上很是平静。
“将贵妃前去礼佛路上的洒扫太监宫女都拖下去杀了。”
“那般大的石子,惊扰了贵妃便是他们的不对。”
苏顶夏立即领命。
点头道。
“是,皇上!”
“奴才即刻去办!”
说罢,苏顶夏便出去吩咐了几句。
不多时,又回来了静立。
江辰的冷汗沁出。
为了上位,他竟然害了这么多人的性命!
今夜,有多少无辜的太监宫女会被从被窝里拉出来。
匆匆斩首。
江辰见过活菩萨,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变成了活阎王。
要命的紧。
“夜露深重,皇上怎么想着来看我?”
将头柔弱的靠在皇上的肩膀上。
纯妃眼波流转,十分动人。
顺滑的乌丝从她的头上滴滴的垂下。
更是增添了暧昧的氛围。
把玩着纯妃柔弱无骨的手,皇上神色很是疲惫。
“唉。”
“你是不知道,今年雨水太大。”
“周围几座城池都被洪水所淹没。”
“天下之中流民四起,就连皇城之中也涌入了许多流民。”
“雨水过大,粮食也颗粒无收。”
“因为到处都是流民,治安也不好。”
“各种问题都来问朕,也不知道朕要这些臣子做什么用!”
纯妃直起腰身,十分乖顺的给皇帝捏着肩膀。
“皇上莫要烦心,您这般英明。”
“应当很快就会解决的。”
皇帝笑了笑。
笑意却未达到眼底。
静立在一旁,江辰心中也思量了起来。
他所处的这个世界。
这片大陆上共有七个国家。
其分别为齐、楚、燕、周、夏,商、苍狼。
江辰所在的夏国,乃是七国之中最为弱小的。
当今圣上昏庸无道,贪图享乐。
不仅如此,这皇帝还是一个妈宝男。
他对太后所做的一切决定,都极度的尊崇。
其妈宝程度令人难以想象。
若是有一天太后想把皇上处死。
那皇上估计都能给自己研究出一百种死法。
正值灾年,皇权旁落。
各地频发水灾。
导致夏国境内大多地方颗粒无收,瘟疫四起。
这个世道,对于百姓而言。
活下去,很难。
而眼前的皇帝,却仅是批了奏折便不耐烦了。
江辰的目光微动。
“说来也怪,这水灾持续数年。”
“怎么这般没完没了?”
一边给皇上揉着肩膀,纯妃一边小声嘟囔道。
皇帝闭着眼。
沉声道。
“夏国本就水系发达。”
“若是平日,必定粮草富裕国泰民安。”
“可惜,天不遂人愿。”
“说到底,要解决的问题,最终都是银子的问题。”
“现在最头疼的,就是开仓赈粮。”
“皇城下流民越来越多。”
“这么下去,早晚反天!”
“若是有人能给朕想出办法,朕一定狠狠的赏他!”
说罢,皇帝忽然睁开了眼。
看向一旁静立的江辰,饶有兴致的道。
“江辰,你可有什么办法?”
忽然被cue,江辰蹲守惊慌的跪下。
“皇上,奴才没读过几天的书,哪里有什么办法?”
皇上把玩着纯妃的头发,面色戏谑。
“不必慌张=。”
“朕一时兴起,你随便说说。”
江辰的面上一阵犯难。
“皇上,在奴才的家乡,有两个词,一个叫割韭菜,一个叫薅羊毛。”
“割韭菜,就是要趁新出的茬割。”
“反正割下来的韭菜,只要有根还会长出来。”
“薅羊毛,就是抓住一只肥羊,然后从上边拿点好处过来。”
“抓的羊多了,那羊毛也越积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