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久看着李寒心手中的东西,脸色煞白:“你……你想干什么?”
“罗久我有没有跟你说过,离我远点儿?看到我的时候最好绕道走?”李寒心目光森寒的看着跟前的人。
之前原身就警告过罗久。
让罗久不要来招惹他们父女二人。
因为原身过去强悍的力气,加上李寒心父亲李宏景手中的人脉,罗久就算再怎么想要李寒心也只能憋屈的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甚至乖乖的安分了一段时间。
这不,知道李宏景去世之后他就迫不及待的过来找麻烦了。
“我……我让你给我当妾是看的起你,李寒心你别给脸不要脸。”罗久结结巴巴的说道。
对于李寒心的变化,罗久只当她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去世才这样的。
一个姑娘没了娘家人做底气,若是把人弄回去,就算出事了也没人会多说什么。
谁会关心一个孤女的死活?
他来的时候就想过了,等把李寒心骗回去之后,就直接废了她的手,让她有力气也使不出来。
谁知道这次过来,李寒心不但没有因为父亲的去世而颓废,反而手中还多了一些让他震惊的东西。
即便不知道李寒心手中的东西是什么,但从那尖锐的箭尖就能看出来着东西的杀伤力肯定非常大。
“罗久你来找我就不怕我弄死你?让我去当你的妾?你这是两随时把脑袋都拴在裤腰带上是吗?”李寒心蔑视的看着罗久,讽刺的问道。
罗久的心一下变的冰凉,刚要说什么,就听到李寒心淡淡的开口:“你不会觉得只要废了我就能高枕无忧了吧?”
听到李寒心的话,罗久脸色骤变,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有这种想法的?
这李寒心简直就是一个怪物。
眼神犀利的看着李寒心,后者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只要我活着还能动,我就能想办法弄死你,我一个孤女的命,换你们家所有人的命,真的太值得了。”
这话李寒心当然是吓唬罗久的。
不过他要是敢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那也不要怪她不客气。
罗久浑身都是冷的,主要李寒心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都没变一下。
“你……李寒心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孤儿,我给你这个机会就应该抓住,而不是这样,你这样做,日后只会给你带来麻烦,这难道是你想看到的吗?”
李寒心讽刺的笑了起来:“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要怎么生活那是我自己的事,还有,老娘就算嫁不出也不会选择你这种歪瓜瘪枣。”
当小三这种事,她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若是让自己的导师,师兄弟他们知道自己这个基建系的大魔头到了这个地方竟然成了别人的小三儿,他们估计得笑死。
到时候嘲讽的估计能把她的坟都给挖了。
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罗久我知道你家在这个地方是有点儿地位的,但你别忘了,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敢对我不利,我就敢搞垮你家,不信你就试试。”李寒心冷笑着说道。
她虽然只是建筑系毕业的人,但从小就跟着邻居一个退伍军人练武,要不是她不想当兵,师父能把她丢到军营里去。
就算是这样,她在高中毕业的时候也被师父以历练为由丢到新兵连去磨练了两个月。
除此之外,她每次放假都会被师父的几个徒弟拉过去。
美其名曰让她好好的历练。
光是想到那些日子,李寒心觉得生无可恋的同时,又觉得很幸福。
大概没机会再看到师兄师姐她们了吧?
罗久脸色顿时变了,听着李寒心的话他竟然浑身发冷。
他可不认为李寒心是开玩笑的。
这一次是来真的。
“少爷……”跟着罗久一起来的小厮看着李寒心这个样子,吓的腿都软了。
一点儿也不敢动。
只能找罗久求救。
“如果你还想在这里待下去最好放了我的人。”罗久压下心中的恐惧看着李寒心说道。
李寒心意味深长的看了后山一眼:“你们猜我有没有办法杀了你们还不被人知道?”
就这些弱鸡她都不需要太用力,就能把人捏碎。
罗久吞了吞口水,不敢相信的看着李寒心:“你……你敢。”
“只要不被人抓到把柄,他们又找不到证据,能拿我怎么样?”李寒心无所谓的说道。
“倒是你,你还有弟弟吧?若是你死了罗家的东西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你说我若是跟他们合作,他们会不会帮我摆脱嫌疑?”李寒心这个问题不可谓不扎心。
他不用猜都知道那对母子的选择。
有人帮他们除掉他,只需要她们掩盖一下消息,这笔买卖真的太划算了。
李寒心似笑非笑的看着罗久:“怎么样?想好了吗?”
“我们走。”罗久咬牙说道。
他现在赌不起,李宏景去世之后李寒心就没有了所有弱点。
她现在只是一个人,跟村里的人关系也没好到一家人的地步。
想找人来威胁她根本没用。
压下心中的怒意,罗久知道自己这次会无功而返,只是没想到会走的如此狼狈。
但他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早晚……会让李寒心因为今天的嚣张而付出代价。
李寒心收回手中的弓弩看着他们主仆几人离开。
等人离开之后转身回家。
罗久的事李寒心并未放在心上,第二天开始她就去找自己需要的东西。
找到之后开始改造自己的房子。
凿出来的房子被她打了木质的欧式家具。
这还要归功于她曾经为了一些工作专门去学过木工活。
不然还真做不出来。
打柜子之前,李寒心铺了地,打了柜子。
除了柜子之外,还做了两张软塌,一张矮桌。
除此之外窗边还有打了一个大的书桌跟书柜。
至于被她砸开的墙,被她改装成弧形的拱门,上面挂了一些珠帘,看上去很好看。
一切弄好之后,李寒心把自己的房间收拾了一下,用原身母亲留下来的布料做了垫子放在软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