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浩然是看过结婚证,记得这个男人姓傅。
印象当中,北城姓傅的人家并不多,难道说......
他突然慌得脸色白了,“爸,他不会是北城第一财阀傅家的人吧,完了爸,我怕我们这下是真的摊上事了!”
要知道,傅家的人,可是只手遮天的存在。
特别是听说,傅家的继承人就是北城活阎罗。
可惜就是没见过,不知道什么样。
苏建国笃定的嗤笑,“怎么可能,之前在餐厅遇见他还穿着黄马甲,分明就是破送外卖的!”
苏浩然不以为然,“爸,电视上可经常出现,有钱人装穷试探别人,他有可能就是在扮穷!”
苏建国张嘴正要怼他一句,但是细细一想,刚才那个男人阴寒的眼神,和生人勿近的气场,他还真有些不寒而栗。
苏建国摸着下巴,没了声音。
“爸,你说句话啊,怎么办啊!”苏浩然着急的问道。
“别吵吵,明天我们去蹲一下不就行了?走走走,赶紧回家!”
这事儿闹得不小,苏建国耐不住性子呆这儿了,扯苏浩然离开了。
另一边,傅靳言抱着苏妤漾从酒店出来,苏妤漾又不知何时昏睡过去了。
他轻轻把苏妤漾安放在黑色卡宴的后座。
张一鸣拿出手机,“傅总,现在要不要报警?”
考虑到这两个人的身份,傅靳言看了眼还在昏睡中的苏妤漾,“把酒店的监控整理好,等太太醒来,再说。”
张一鸣:“是!”
车子返回家里。
傅靳言抱苏妤漾回到床上,她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眠眠跟着进屋,摇着苏妤漾的胳膊,企图唤醒。
“妈妈,我是眠眠啊,你怎么了呀!”说着说着,声音渐起哭腔。
傅靳言心疼的抱起眠眠,走出卧室,露出显少的温柔低哄。
“眠眠别担心,妈妈只是困了想睡会儿,眠眠乖乖去把晚饭吃了,妈妈就会醒来表扬眠眠了。”
“好,爸爸,我现在就去把晚餐吃了。”眠眠乖乖的信了。
傅靳言拨了个电话,“宋医生,过来一趟。”
“先生,您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是......我太太,她现在昏迷不醒,你过来看一下。”
宋医生很谨慎,看了相距不近,又叮嘱,“先生,您先帮夫人把衣服脱了,检查一下哪里有伤口。”
“脱衣服?”傅靳言抿了抿唇。
“是的,这样节省时间。”宋医生那边传来关门的声音,“傅总,我马上出发!”
“你不用出发了,让你老婆刘医生过来。”傅靳言说完,挂断电话。
看着床上的女人,他的手在空中比划了半天,不知如何下手。
虽然,这些年送上门的女人不少,但除了五年前的那一晚,他还从来没有脱过任何女人的衣服。
时间分秒流逝,傅靳言做好准备,伸手去解苏妤漾脖颈下的第一颗扣子。
扣子离开扣眼,女人白皙如软玉的脖颈显露了一半。
去解第二颗时,傅靳言的动作快了不少。
眼前似有薄雾笼罩的美景,让人不想等的心痒难耐。
扣子脱离,锁骨净显。
白若凝脂,美人玉骨。
傅靳言喉咙滚烫,灼烧的要命。
再往下,就靠近了峰涌不可测的危险地带,去解开,怕是他整个人都要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