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苏洁看着记者们发出的公告,不禁怒火朝天。
刘明凤则是在旁边一直安抚女儿:“没事没事的,有妈在,不会让你输给那家人的女儿!”
母女二人已经开始了细密的盘算,夜深,家中只有她们母女和方峰三人,刘明凤便开启了自己一直以来的谄媚招数:“峰哥。”
一听到这声音,方峰的心都酥软了,瞬间搂住了身旁的女人,顺势往卧室外看了一眼,又特意跑去关闭了卧室门,就准备办正事。
“峰哥,你等等。”刘明凤才不会就这么轻易的从了,单指捂住了他的唇,委屈巴巴的继续开口:“峰哥,小洁都快委屈死了,你还在这儿想这些事呢。”
“小洁怎么了?”
“唉,我说这句话太不应该了。”刘明凤说着,叹息一声,待看到男人疼惜的神情时,这才说完:“澄儿在媒体面前这么一通胡闹,小洁现在的面子可是扫地了,所有人都觉得,我们家小洁什么事都抢了姐姐的呢。”
方峰一听,加上软香温玉在怀,瞬间奋起:“什么?她身为姐姐,居然这么诋毁妹妹。”
刘明凤当然知道,若是直接明了的说,那明日方峰去兴师问罪时,苏澄澄也会洗脱罪名。
因此……她眼波微转:“也不是这样,但是的确是因为澄儿的几句话,让我们小洁,唉,算了算了,是我没有好好管教她们。”
方峰现在一肚子气,只觉得苏家那个女儿让自己失了面子,刚刚好刘明凤此刻献上殷勤,扑在男人怀里,不是亲吻就是爱抚,让他沉醉在温柔乡里,一觉就到了第二天。
他一睁眼,就看到怀中的女人嘤嘤啜泣,样子楚楚可怜。
“凤儿,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想到我们的小洁,有点委屈。”刘明凤最懂得以退为进,因此特意补充:“你让澄儿回来吧,我不怪她,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多辛苦啊,这里也是她的家啊。”
听到妻子如此关心外人,方峰肚子里那口恶气又一次上来,深吸了一口气,起床换好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
刘明凤不用想都知道,他是去找那个苏家那个好女儿了。
“妈妈,怎么样?”
“你放心,有你妈我在,没有办不成的事儿!”
“太好了,这下我们就等着那个贱人完蛋吧!”
二人盘算之际,方峰已经到了苏澄澄的公寓门外,身为商人,他当然知道这里不菲的地价,还来不及感叹,刚好就碰见了带着女儿散步的苏澄澄。
“叔?”
不用想也知道,对方是来兴师问罪的。
“进门,我有话给你说!”
方峰没有丝毫碍着孩子的面,一进门就开始了数落:“你这个当姐姐的,现在越来越能耐了啊?都会在公众场合公开诋毁妹妹了?”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苏澄澄说着,将女儿护在身后,让他安坐在沙发上。
“不懂?”方峰一想到妻子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自从回国,就没有一刻消停,多次欺负妹妹和你阿姨,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虽然你是苏家的女儿,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苏澄澄冷笑一声:“那你们一家人何时把我看成是苏家的女儿了?”
若不是他找上门来,苏澄澄当真要忘记,这些人还知道自己的身份。
“你还敢顶嘴!”说着,方峰高高举起了胳膊。
同时,幼小的夏至主动走到了妈妈面前,挡住了外公的怒火:“爷爷爷爷,你不要打妈妈,妈妈也是为了保护我。”
看到她,方峰就好像看到了眼中钉肉中刺一样,一把将孩子扇开,口中还念念有词:“都是你,都是因为你,你这个野种!”
看着女儿倒在地上,苏澄澄心如刀绞,更别说夏至还是被这个长辈打倒。
“出去!”
方峰还在气头上,“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我让你,滚出去!”苏澄澄咬牙切齿,已经顾不得面前的人是不是长辈,自己一直和夏至相依为命,哪能看到他受委屈?
若是今日站在这里的不是方峰,而是旁人,她铁定会把这巴掌还回去。
“好,好,好。”方峰也是怒气四起,对自己的行为丝毫没有半点悔悟之意,“呵,果然是个没教养的!”
刚刚苏澄澄的心里只是愤怒,现在就已经萌生出憎恨了。
不管怎么说,这些人也占据了自己的家,到头来,就一句没教养?
呵,她记住了!
方峰走后,夏至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还是一个孩子,“妈妈,妈妈别生气,妈妈有夏至呢。”
第二天一早,苏澄澄就带着夏至来到了苏家的办公室中。
秘书见她走了进来,立即迎上去:“大小姐,这一间是苏二小姐的办公室,我们立刻去为您准备您的办公间。”
“不必。”苏澄澄打眼一看,就知道这间无论是采光还是布局,都是最好的。
平日里方峰不常在公司坐班,看来苏氏新装修之后,还是把最好的位置留给了苏洁啊。
“我就要这间了。”话音落地,她朝着身后挥了挥手,几个保镖便跟随着走了进来,做起了搬运工的工作。
苏洁刚进公司,就听到了嘈杂的议论声,待走到自己门口时,这才傻眼了。
“你们在做什么!”
那日搬空她的房间时,是在家里,并没有像现在这般丢人。众目睽睽之下,她若是让步了,那就是真的输了。
“如你所见。”苏澄澄耸了耸肩,示意保镖继续。
苏洁尖叫一声,走了上来,“你这是想鸠占鹊巢吗!”
鸠占鹊巢?
这个词用的好。
“啧啧,说起来鸠占鹊巢的人怕是你吧,我也不过是夺回自己的东西罢了。”
苏洁还想上前,却被保镖牢牢拦住,眼看着办公室就要被腾空,方峰刚好赶来:“这是干什么!”
“爸爸!”苏洁立马开始声泪俱下的哭诉,将刚刚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姐姐,姐姐还说我是鸠占鹊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