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的舒辰放下手机,双眸微眯。
这三年在陈家经历的一幕幕,如同电影般在脑海中闪过。
突然,铃声响起,手机那头传来一道恭敬的声音。
“少主,我是沧海集团副董陆洋,奉董事长挽歌之命已经将当年情况查清。”
舒辰立刻起身,眼中满是惊喜。
一字一顿地嘱咐道:“你就在沧海集团等我,我马上就到。”
走出房间时没去理会陈家人的白眼,舒辰打辆出租车直奔沧海集团。
陆洋也早已在沧海大厦下面恭候。
舒辰没心思说场面话,下车后直接让陆洋带他去办公室。
“少主,这是关于陈家的全部资料。”
陆洋恭敬地递上一套文件夹。
随后解释道:“根据当时陈家所有人的踪迹分析,当年救少主的人确实是陈老家主的孙女,只是……并非是陈欣雨,而是陈欣雨父亲的私生女陈可心。”
“陈可心?”
舒辰重复了一遍,焦急地问道:“她现在人在哪?”
“少主结婚前不久,她私生女身份曝光,便被逐出陈家,现在本市一家娱乐厅工作。”
陆洋一口气将整个经过全部讲述了一遍,随后恭敬地站在一旁。
“娱乐厅?!”
舒辰脸上惊喜与愤怒交织在一起,眸中更是惊涛骇浪,风云搅动。
和陈欣雨结婚这三年,她可是没少去所谓的娱乐厅,舒辰自然是一清二楚。
说是娱乐厅,里面鱼龙混杂,更是藏污纳垢之所,一个女孩若是不......如何能在那种地方生存得下去。
一想到这,舒辰的心仿佛被架在火上烤一般,强压着怒火对着陆洋说道:“立刻准备一辆车送我过去,顺便跟我挽歌阿姨说一声,我先不去看她了。”
“是,少主。”
......
此时,灯光昏暗的娱乐厅内,一个自带游泳圈的肥油男子,摸着自己的地中海,怒骂面前女孩。
“妈的,陈可心,你个臭婊子。让你服侍客人,你总是给老子装清高。现在擦杯子都擦不了,养你有啥用!”
“经理,我...我来亲戚了,不太舒服...”
陈可心有些哽咽地解释的同时,半蹲在地上用手将锋利的杯子碎片拢到一起,遍地血痕。
“你tm来亲戚又怎么了?就能打碎老子的杯子?”
肥油经理恶狠狠地骂着,话音未落,只见他抬起穿着皮鞋的左脚,一脚直接将陈可心踹翻在地。
“臭婊子!”
“贱货!”
“呸!”
随手拿起桌上剩余杯子,一个个在她面前的地面砸碎。
每骂一句,便在她身上重重地踏上一脚。
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陈可心豆大的泪珠砸到地上。
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能用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默默忍受。
当年被赶出陈家,自己便成了黑户,无法像常人那样出现在社会上,只能在黑暗中挣扎。
所有人都厌恶自己,甚至自己都讨厌自己。
而支撑她活下来的动力,便是三年前,在陈欣雨的婚礼上见到的那个男人。
她认得出来,那个男人……就是当年自己救的人。
但当时自己已被赶出陈家,觉得自卑没敢相认。
不过,只有活着,才有可能再次见到他,即便概率近乎于零……
“朱经理这是在给女员工做按摩嘛?这么用力?”
突然,打趣声传来。
一个脸庞红肿的青年,徐徐坐在卡座上面,身后站着三名黑西服保镖。
肥腻经理回头看去,脸上不耐顿时变成谄媚。
“原来是叶磊叶公子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随后又狠狠地踹了陈可心一脚后,恶狠狠说道:“滚!别在这碍叶公子的眼。”
“等等!”
还不等陈可心起身,便被叶磊的保镖按在原地。
“朱经理,你这个小员工和我的一位朋友长得好像啊。”
叶磊放下手中酒杯,一脸笑眯眯地走到陈可心的面前,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飘荡。
陈可心咽了口唾沫,眼神中满是恐惧,声音发颤地说道:“经理,救救我。”
她现在整个人只有身子还算干净,怎么会愿意就这么被玷污……
“呵呵,叶公子愿意交你这个朋友,是你的福气啊。”
朱经理恶狠狠地呵斥道。
随后满脸贱笑地说道:“嘿嘿,叶公子,什么像不像,您要是愿意,那她就是您那位朋友啊……楼上有包间,不如带她上去叙叙旧。”
他可是叶家公子,要是把他哄开心了,放个屁都比自己一个月的利润高。
朱经理太了解这些富二代了,钱能得到的东西对他们都没有吸引力。
他们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践踏人性!
“包间有什么意思啊?就在这!”
这番话落在陈可心的耳中,无异于晴天霹雳!
尤其是当保镖伸手过来……
“啊!”
突然,保镖一声惨叫,手臂被陈可心咬下一块肌肉。
摆脱保镖的控制,陈可心疯狂向外跑去。
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但是,叶磊却早就挡在了她的面前。
“啊!”
陈可心惊叫一声,被叶磊一脚绊倒。
嗤!
接着,叶磊狞笑着一把扯下陈可心的外套,只剩下一件粉色短袖。
“想跑?没有我的同意,你跑的掉吗?”
这么多年,叶磊什么女人没玩过,但她长得和陈欣雨实在是太像了!
今天没睡到陈欣雨,睡一个盗版也行!
想到在酒店被那个废物陆辰羞辱的场面,叶磊的面色便开始扭曲起来,今天他要好好地发泄一下。
叶磊眼神炙热,贴近她的耳垂深嗅一口。
手指轻轻地从陈可心雪白的肩膀划过。
“把她带到厕所去,最新的药喂她喝两瓶。我要得是骚蹄浪货,不想玩贞洁烈女。”
“是!”
陈可心疯狂地摇头,用尽了全身力气挣扎,苦苦求饶,却在两个保镖的托拽下,距离卫生间越来越近。
嗓子早已沙哑,泪水挥如雨下,却让叶磊的眼神越来越疯狂,似饮血的恶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