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她此刻是‘昏迷’着的。
“之舞,之舞。”面具男给凤之舞输送内力,虽然她还是醒不过来,但是确实好受多了。
就在面具男准备帮她穿好衣服将她带走的时候,尘回来了,外面大雨滂沱,但是尘的身上依然是干净清爽的。
“快把镯子还给主人,带上镯子她就能醒过来了。”尘焦急的开口。
面具男赶紧将凤之舞轻轻放下,然后将镯子戴在她的手上。
在带上镯子的那一刻,凤之舞觉得一股气钻入了自己的体内,蔓延到全身百骸。
一口气进入鼻腔,她深呼气一口气,猛地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只是因为她的动作比较大,所以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了一些,面具男有预见性的撤了帷幔盖住五尾赤狰的头,遮住他的眼睛。
在被子滑落的那一刻,胸前接触到微冷的空气而清醒过来。
迅速抓住被子重新盖在自己身上,同时目光射向面具男。
而面具男也惊呆了,因为他什么都看到了,身体僵硬,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虽然就是一瞬间,但是却是牢牢印在他脑海里了。
尘摆脱盖在头上的帷幔,化作一缕烟附在凤之舞的小指上,不听不闻。
正在凤之舞准备发怒的时候,她突然发现面具男略微紧张的神情和红透了的耳垂。
怒意消失大半,又想起刚才他到底也是帮了自己一点。
虽然没有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但是在她需要通天镯的时候还是毫不犹豫的还了回来,她或许不应该生气,理智是她最大的武器。
“你怎么进来的。”为了避免馗尬她不得不开口。
“走进来的。”面具男此时已经恢复了往日冷傲的神情。
“我不是设了阵法吗?”
“放心,别人进不来。”面具男走到桌子前给凤之舞倒了一杯水“那你?”凤之舞接过一口气喝完。又把杯子递给面具男示意他在倒一杯。
“别人没有我这本事。”又把水杯递给凤之舞。
凤之舞接过水杯慢慢的喝了,把杯子递给面具男,“你先别走,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听见凤之舞的话,面具男看着凤之舞,目光微暖。
“怎么了?”问了后又突然想到她刚刚说的说有多暖昧,而且还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破天荒的她不敢与人对视。
但还是强自镇定,趣尬而不失礼貌的笑笑,“呃…有重要的事需要你帮忙。”
“嗯。”面具男转身去放水杯。
“你先闭上眼睛。”说完,凤之舞迅速窜到衣帽间,窸窸窣窣的将衣服穿上,但是因为这衣服实在不熟练,所以鼓捣了半天才穿好出来。
面具男端坐在椅子上,看着凤之舞从衣帽间出来,她穿一身青罗迷雾裙,将她整个人都映衬得唯美诱人。
他想她平日里似乎很喜欢穿青绿色的衣裙。
收回目光,放下手中的茶杯,“何事?”他想知道她遇到什么事了,按理说他的人一直在她身边,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凤之舞在另一个椅子上坐下,“血玉珠,你知道吧,我要用到。”说完转头看着面具男,等着他的回应。
“何用?”他必须知道原因。
凤之舞盯着面具男,四目相对,似有电流穿过,心里一阵酸痛。
吸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睛掩饰自己的不适,“不想说。”
面具男收回目光,沉默良久,起身走了出去。
此时的雨已经停了,外面的空气十分清新。
凤之舞看着面具男的身影出了房门,消失在黑夜里,她在心中叫嚣就这么走了?
到底帮不帮忙倒是说句话啊喂,如果不行还可以谈条件啊!一声不坑就走了是怎么回事?起身关上房门,想来这人也不会帮忙咯,看来还是得自己慢慢找啊。
脱衣服睡觉。
不远处的落月楼里,面具男一身黑衣尊贵冷傲,“她找血玉珠做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她又没跟我说。”寂兮斜靠在床榻上,看来是被强行叫醒的。
“你不是和她很熟?”这语气里还带着些许酸气。
“如果我去问她,那不就直接告诉她我们俩很熟吗?想必她只和你说过血月珠的事情吧,如果在她和你说了之后,我恰巧又去问她,那不就承认了我们的关系不筒单?”寂兮现在只想重新倒下睡觉。
在听到‘只和你说过血玉珠的事情。’这句话之后,面具男很明显的高兴了许多,他傲娇的转身离开。
“把门关上。”寂兮在后面说到,他可不想起来关门。
嘭,门关上,寂兮,倒,眼睛闭上睡觉。
天玄国国都一处院子,房间里灯光微亮,“可有血玉珠的下落了?”面具男对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说到。
“禀公子,血玉珠应该是在古啻国。”黑衣人也不太确定,但是还是说了出来。
“古啻国。”面具男轻声说了一句。“派人寻找血玉珠,将所有消息全部第一时间呈上来。”他命令到。
“是。”
“下去吧。”
第二天早晨,凤之舞渐渐醒来,感觉昨晚就是一场梦,一场真实的梦,但是醒来还是要继续该继续的事情。
美姬进来看了凤之舞已经起床,又出去叫来早已准备在外面的芳草与流霜进来伺候。
“美姬,以后你、芳草和流霜就住到灵幽阁里来吧,等一下去看看喜欢住在哪里自己选一个偏殿。”打着哈欠,对正在给她梳头的美姬说到。
“好。”美姬已经将凤之舞的头发弄好了。
“待会我要出去一趟,你让芳草和流霜也跟着一起去。”走到桌子旁边吃着早餐。
她发现越来越享受这有人端茶倒水的生活了,她都怀疑她是不是天生自带这种享受的基因。
流霜进来禀报,“寂公子来了。”
凤之舞刚好吃完,放下筷子就出去了,她和寂兮在石桌上喝着茶,“你不记得你还差我一顿酒了吗?”“我可没忘,只是一时没有喝酒的兴趣。”凤之舞半趴在石桌上,右手端着一杯茶水。
“你不是想抵赖吧?”寂兮转动着手里的血煞红萧,笑意不羁又柔和。
凤之舞斜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茶杯,“一顿酒而已,我这么富有的人,需要抵赖吗?”
“可是我今天就想把这酒喝了。”寂兮倒是会耍赖。
“姐。”
“叫上芳草流霜,走了。”说喝酒就去喝酒。
美姬马上叫来芳草流霜,让小廝准备了马车,与凤之舞、寂兮一起出了门。
在暗处的一个人影见到马车离开,立即转身跑开了。
角落里,“主人,锦园里的那个女子坐马车离开锦园了。”昨晚他们准备潜入锦园一探究竟,本以为锦园的夜卫撤走了,没有人可以拦住他们了,但是却在靠近锦园的时候被一堵无形的墙给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