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客人?”
宁江察觉不对,立刻走到保安面前描述苏清颜今天的穿着。
“对,一件t恤、短裤!这是掉落的帽子。”
宁江接过天蓝色的帽子,上面残留着些许药香。
这正是,他给苏清颜准备的药浴味。
宁江推门而出,在地上发现摩托的轮胎印迹。
他抬手招呼着路边的出租车,着急描述一下情况。
“飞车党?我经常在这片活动,那群人我真有印象!”
“但,现在要找,恐怕有些困难……”
“一万。”宁江毫不含糊。
突然的报价让司机一时没反应过来。
“啊?”
“十万。”
这次,司机反应过来,抓着方向盘的手都微微颤抖着,扭头震惊地看向宁江。
“小伙子,你没开玩笑吧?”
“没有,只要找到人,我立马给你转账。”
“好,好,今天哪怕把天海翻过来,我都给你把人找到!”司机师傅一脚给油。
他利用强大的人脉很快锁定那伙飞车党的痕迹。
凤尾街路口。
“老板,他们人在那个巷子里,有需要您叫我。”
“嗯,等我出来给你钱。”宁江打开车门。
司机师傅担心有危险,拿出电话拍摄宁江的背影。
“兄弟们,有老板的老婆被那群炸街的给拐跑!有人来看戏没有?”
aaa天海出租车司机叶文言师傅:“看戏不来,需不需要站场?那群人我见过,出手残忍得很。”
天海出租车司机方鸿渐师傅:“对!上次,我还看见他们把一个女孩丢到马路上。”
帅气逼人誉文泉师傅:“是不是天海上新闻早报那个?这事儿听说背后被压下去,女孩父母不同意赔款,一夜全都死掉!”
——
不想跑车或暂时无聊的师傅聊起来。
搭载宁江来的出租车师傅,都有些后怕。
这时,刚开始说站场的叶文言师傅“艾特”他一下,紧接又问:“需不需要?”
“这,我不好决定!这老板挺大方,出手是给我十万,我发定位,你们看着来。”
司机师傅将这儿的定位发出去,几个想看戏的司机师傅发“ok”的手势。
另一边。
宁江走进小巷,耳畔传来一阵微弱的交流声。
这声音源头来自末尾左边小巷,言语很是欢快。
“那先这样说定?记得孙家那边替我美言几句!”
“放心!你替孙家小姐寻到合适的人 体血库,真要发达咯!”
宁江走路无声,若非说话那人正对着他,恐怕都难以发现。
“你是谁?”
宁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把目光放在被抽完血的苏清颜身上。
那灯下的白 皙手腕染上一抹鲜红。
宁江眸光一凛,双手紧握。
许是感受到宁江身上的杀气,飞车党三人戴上头盔,一脸无惧,“小子,怎么?她是你老婆?”
其中一人看出端倪,眼神在二者间回荡。
宁江的闭口不言,无异于最好的回答。
“你小子有福啊!你老婆正好是稀缺的熊猫血!天海孙家小姐得血癌,需要大量鲜血。”
他说着,指向苏清颜,“她是最好的人 体血库。”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跟着后面这位大人去孙家领买人钱!二,我们把你杀死!”
“我选三。”宁江犹如离弦之箭,在死人眸中残影重生。
“砰!”一声闷响,两人被废。
孙家那人被其中一名飞车党成员连累,两人倒在墙角,昏迷过去。
剩下两人呼吸一滞,滔天威压让他们呼吸困难。
“别!别怕,我们有头盔,用飞龙在天!”
“对,飞龙在天,我们俩一头槌砸死这小子!”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接着犹如犀牛一般仰头攻击。
现在,这是他们唯一的办法。
头盔的保护材质,相当于以卵击石的道理。
这比他们骨头还要硬的材质,让他们足以自信,能砸死宁江。
但两人犹如疯牛,下盘却破绽百出。
宁江一记扫腿,二人立马摔一个狗吃屎。
两人唉声叫痛没有完,紧接被宁江掐住喉咙,高高抬起。
“大哥,爷爷,我们怕了,饶我们一命行不行。”
“抓了几个?”
宁江手中用力,两人感受到窒息死亡,通红的脸逐渐变得铁青,隐约有些浑身发凉。
“十个不到。”
“咔嚓!”
清脆响声传来。
仅剩一名飞车党成员立刻被吓得尿裤子,哭声凄惨。
“大哥,饶我一命,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是缺钱才干这种事!”
“下辈子注意。”
“不,不……”
“咔嚓!”
飞车党,卒。
宁江上前抱起苏清颜。
她手臂上的伤势,让他很是心疼。
“以后冷静点。”宁江伸手拂过,手臂上的针眼消失。
此刻,那巷口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
“老王你真是,让大金主一个人进去,若被打死,我看你十万块钱怎么办。”
老王吞咽一口唾沫,望着周围的一片漆黑,不由担心起来。
“不会吧!看在他有钱的份上,那些人应该不会下死手。”
“应该应该,人真死了,我看你怎么办。”
忽然,宁江从左侧巷子中走出,望着老王一脸平静,“这几位是?”
老王赶忙解释,“这几位都是我跑车的朋友。”
“刚才的消息是他们提供!我怕你有危险,才把他们叫过来。”
宁江点头,明白意思,“几位辛苦,一人一万块红包。”
“真的?好好好,谢谢老板!”几人欣喜若狂。
宁江带着几人走后,这条巷子中,燃起无名大火。
由于这事需要保密,这群飞车党和孙家联系的地方很是隐秘,周围几乎没有监控,更无人居住。
这时,一记人影闪过,用手机拍下出租车司机的车牌号。
他望着手机上清晰无比的照片,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另一边。
苏清颜躺在宁江腿上,睫毛微触,已然有要醒来的迹象。
下一秒,她眼皮上移,望着一张熟悉又可恨的脸,心脏不由自主地一痛,所有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宁江你这个浑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