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一看到男人那张臭脸上摆着的不乐意就极其不高兴,她抬起手,朝着他扬了扬,“你这说的什么话啊,你看你看我千里迢迢跑来看你,手都受伤了,你竟然都来安慰人家一下!”
沈瑶板着个小脸,把头扭向一边,一副我生气了需要哄哄的神情。
行阴觉得整个头都大了,他今天是出门没看黄历吗,才招惹这么个瘟神回来吗?
“娘,别理她,我们回房去。”
“小阴啊,你朋友受伤了还不赶紧让她进来把伤口包扎一下,怎么还能赶人走呢?”
妇人很是不悦,她训斥了一番又继续开口道:“来者皆是客,快让人家进来。”
“是,娘。”
行阴无奈,他看向沈瑶,淡淡地招呼了声,“进来吧,里面有药酒,我帮你包扎一下伤口。”
“好嘞。”
卖惨成功,沈瑶立刻喜开颜笑的跑到了男人的身边,学着她见过的大家闺秀的模样,微微欠身,“那就有劳那位公子了,小女子在此谢过了。”
沈瑶一直都是极其跳脱的性子,还动不动就耍无赖,讲真,行阴对她不来电。
此刻看到她安静了下来,小巧的脸庞带着丝丝微笑,眸中乏着淡淡光彩,三千的乌发随风散落在肩,伴随着女子的幽香传入他的鼻尖。
行阴突然间就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
沈瑶刚走没几步,就见男人愣在原地没有动作,她走至他的面前,晃了晃小手,“喂,你怎么了?干嘛不走了?”
“没……没什么。”行阴这时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懵懵懂懂的看着的少女,他别过头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拿着个药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个人怎么突然变得奇奇怪怪的,真的是莫名其妙,我又没惹到他,真的是!”
沈瑶摸了摸鼻子,在原地想了一会没什么头绪,郁闷地摆了摆手,就跟着入到了正厅里面。
一晃几天的日子就过去了。
沈瑶以手受伤了不能走动为由在这死皮赖脸地请求在这住下,行阴不同意,她就摇着妇人的手撒娇,把妇人哄的乐的不行,当场就答应了沈瑶的要求。
每当行阴板着脸训斥她一个女孩子家家不知羞耻的时候,沈瑶就厚着脸皮说只有不知羞耻才能追到你,谁叫你这么难伺候!
行阴每次都被气红了脸,之后干脆不搭理她。
沈瑶怎么撩拨他,他都一声不吭的,平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沈瑶干脆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做木头人。
“那个男人又去哪了?”
这日正午,沈瑶起身洗漱好,照常来到院子之中想找行阴谈谈心,她往四周瞧了瞧,却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她很是郁闷的摸了摸头脑,不自觉地喃喃道:“不会是故意躲我吧?”
“沈姑娘别乱想,阴儿他只是听我的吩咐出去买东西了,一会就回来。”
妇人柱着拐杖慢慢地走了进来,沈瑶见了连忙上去扶着她,“伯母,你行走不便就不要随便走出来了。”
“没事,我这老骨头我自己清楚,沈姑娘啊,我们家阴儿因为照顾我这个老婆子,从未操心过自己的终身大事,也极少跟女子相处过,所以有些时候他也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