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酒坛,他走到对面的桌子前。
那些人警惕的齐刷刷看向白鹤轩,还有的人把手都放到腰间的刀剑上了。
白鹤轩勾唇一笑,“几位大哥别误会,其实我从小都个行走江湖的梦想,但因为自己身子骨不太给力,才没有办法,今天看到大哥们英姿飒爽,心中仰慕,所以想来敬一杯。”
“你不是品仙阁里那个台柱么?”二当家一眼就认出来他的身份,狐疑的瞥向他手里的酒坛。
“大哥你真有眼光,不过这也不影响我对你们的崇拜之情啊。”白鹤轩说着话,都已经给其他人的碗里满上酒。
二当家站了起来,直接抬手打上他的肩膀,“小子,我看你长得俊美,不如跟我回去,保证你舒舒服服,欲仙欲死。”
“呵,让我考虑一下。”白鹤轩闻到他身上那股汗味,就头皮发麻。
可这种时候,还得忍着。
帮他把酒满上之后,亲自送到他嘴边。
“老子今天也有艳福,能尝到南理国第一美男子喂得酒,看来这里是来对了。”二当家一口气仰头把酒灌了下去。
其他人这才敢动碗,也喝了个一干二净。
白鹤轩看得心里暗爽,对多喝点,等会儿有你们哭的时候。
不一会儿,一整罐酒见底。
这些人已经上了头,又让小二再多送几坛。
他算了算时间,快差不多了。
“今晚,喝的尽不尽兴?”他晃了晃手里刚倒满的酒碗,直接往那二当家的脸上泼过去。
“你!臭小子老子看你是想死!”刚吼完这句话。
二当家忽然张着嘴,没办法动了。
他震惊的瞪大眼睛,用手拼命抓自己的脖子。
就看见他的皮肤越抓越红,最后皮开肉绽,场面有一丝的血腥。
小二看到这场面,吓得跌倒在地,“死死死死……死人了!”
白鹤轩早就拍拍屁股走出了酒馆。
刚刚那几桌人,都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内脏被万能胶黏住,窒息而死。
他好心的找到巡卫队,把酒馆的事情一禀报,就被带到衙门盘问去了。
“白公子,你能不能配合一点,把知道的情况,好好说清楚明白,我也能交差啊。”主审嫌疑犯的衙役,看到坐在椅子上嗑瓜子的美男子,一个头比两个大。
白鹤轩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都说了,事关重大,把摄政王请来,我自然什么都会说。”
“好,您是爷,您是祖宗。”主审不干了,转身走出去,让人赶紧去摄政王府送消息。
不一会儿,有一辆马车,停在衙门的大门口。
车上下来一道高挺的人影。
这里里外外的人,慌忙跪下请安。
听到外面的动静,白鹤轩立刻扔了手里的瓜子,把椅子挪开,躺在地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他不遗余力狠狠拧了一下大腿,差点把自己疼哭。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配上瑟瑟发抖的身体,俨然就是个受尽委屈的小可怜。
“起来。”炎沧珏站在他的面前,用脚踢了他一下。
白鹤轩缩着一动不动。
不起,就是不起。
“一天你要闹几件事出来才善罢甘休?”炎沧珏的语气里透着一股怒意。
“这都还不是因为王爷。”白鹤轩委屈的轻哼一声。
“为了本王?”
“那些死了的家伙,想要杀你,我怎么能让他们活着。”杀人犯法,就算是逆贼,可也得皇帝下令,才能处置。
否则查到是他杀了人,也得赔命。
所以白鹤轩也是铤而走险,为的就是增加一点炎沧珏对他的愧疚。
好加快任务完成的速度。
偷瞄了一眼炎沧珏,看出他神色好像有所动容。
他趁热打铁,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把藏在手里的簪子抵住自己的脖子,“王爷不好交代这件事,那就让我来抵命,事情自然就能结束了。”
说完,狠狠滑下去。
簪子只划破了一点肌肤,他的手就被炎沧珏扣住,把簪子折断了扔在地上。
“白鹤轩……你到底想让本王怎么样。”炎沧珏将他拽到身前,盯着那张满是泪水的绝美脸庞,冰冷的眸光逐渐变得复杂。
快了!
这感觉已经到位。
白鹤轩咬着唇,声音轻颤,“不用王爷怎么样,我不过就是个只会卖笑的下贱货色,不配让王爷在意。”
“你!”他这么自损,让炎沧珏心中更加烦躁不堪。
“王爷有时间,还是尽早把剩下的逆贼,处理干净,免得被他们暗算。”说完这些,白鹤轩觉得自己的表现已经堪称完美,滴水不漏。
推开眼前的炎沧珏,他转身回了牢房,坐到角落里。
“出来。”
“不去,我是杀人犯,就该等着被拉出去斩首示众。”白鹤轩甩开过来啦自己的手。
“胡言乱语,你就这么想死。”
“不是王爷说,恨不得我被五马分尸么?”回眸一瞬,他神色决然,“那我就让王爷心满意足,完成心愿。”
“胡闹也该适可而止了。”炎沧珏将他的脸转向自己,幽冷的黑眸中透着无奈。
“现在王爷离开这儿,眼不见为净就好,反正想要亲口说的话,我也已经说完,就算是要死,也不留遗憾……”话音刚落,他感觉到黑影压下。
下一秒,唇瓣被炎沧珏狠狠堵住,把他压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他肆意汲取,仿佛是要把先前的怨恨全部都用来惩罚。
坦白说,一点技术都没有,还把白鹤轩的唇瓣咬痛。
他倒吸一口冷气,只能仰起头,环上他的脖颈,配合的慢慢引导,至少接吻也得有体验吧。
这时候,系统叮、叮、叮的声音开始连续不断的响起。
‘摄政王好感加5……’
‘摄政王好感加10……’
‘摄政王好感加15,总好感度负70!’
察觉到炎沧珏被他勾挑的快把持不住,立刻将人推开,“王爷,我们不能这样一错再错,若是让那位邱梦月姑娘知道,丞相也会杀了我的。”
“就算是死,你也该死在本王的手上。”炎沧珏捏着他的下颔,指腹重重抹过那被吻得红肿的唇瓣。
他就是罂粟一样的毒。
沾上就戒不掉。
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