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芳听完点点头,眼神中厉色一闪而过道:“父王的兵符曾经告诉与我,我今日就将兵符偷来,到时候你们一同前去,直接反了他。”
薛亮听完点了点头,卢芳见状直接走出的房门,准备将杨林老儿的兵符偷到手,如今兵符地点已经知道,想要偷来那简直是牛试小刀。
卢芳来到书房,大大咧咧的直接就进去,门外看守的侍卫不敢阻拦,赵仁进去里面,熟悉的掏出一个古铜色的铁盒子,盒子里面放置着一个四四方方的令牌,排上刻着一只凶猛的打老虎,想来就是兵家信物——虎符了。
卢芳赶紧将东西揣在怀里,接着将盒子放好,最后装作没事的走出书房,同时叮嘱守门的侍卫道:“你们好好看守,不要放任何一人进来,不然本将军按军法从事。”
侍卫们接连点头,唯唯诺诺道:“是”接着雄纠纠气昂昂的笔直站好,就像是一尊威武的雕像一样,一动不动,放入泰山一般,波澜不惊。
而此时在还在半路赶回来的赵仁则是快马加鞭起来,罗成道:“赵兄,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话呀!”罗成虽然冷,但是遇见自己自己有兴趣或者对的事情,就会散发出一股热情来,那热情完全都能够融化人内心的积雪,可能这就是物极必反的原因。
“我们去二贤庄的时候遇杀手了,我估计是卢芳和薛亮派人干的!”赵仁索性就和罗成全说了,也免得罗成一路上问来问去的。
“神马!他们害你干嘛?”罗成惊讶起来,两个牛眼瞪得跟在铜铃似的。
“不知道,估计是皇杠的事情吧,你别问了赶路要紧。”赵仁懒的和他说了,和他说话的时间不如我赶一点路,如今这距离登州还有好几十里地,赶路都得七八个时辰。
“大哥,给你!”薛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弄来一个小瓷瓶踢给卢芳。
卢芳接过手,拉着小瓷瓶看了看,接着正预备打开瓶塞,薛亮见状道:“这瓶子里装的是蒙汗药,药效好得很,可不是地摊货。”
“给我这个干嘛?”卢芳说完就准备将瓷瓶还给薛亮。
薛亮不接过手道:“父王如今虽然年事已高,但是身子骨还是硬朗的很,就算你我加上去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你不如现在去陪着父王喝点小酒,降低他的警惕心,然后下点药,这样咱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捉住杨林老儿,岂不妙哉。”
“嗯、嗯!还是弟弟脑袋好使,不过我去了,那你干嘛?”卢芳打量了薛亮一眼问道。
“我自然去军中召集部下,哥哥虎符给我一用,到时候哥哥擒住杨林老儿,押到军中,届时所有的士兵都会听从大哥的吩咐,以后大哥就是三军的掌握人了。”
卢芳被薛亮说中了心,赶忙将虎符掏出递给薛亮,却没有发现薛亮眼神中带着鹰鹫,薛亮接过虎符,如珍宝一般在手上仔细看了两眼。
接着往胸膛一放道:“大哥赶紧去吧,过了时间就不好了。”知道他说的是每日父王都会在同一个时间饮酒,卢芳点点头,脚步接着开拔,走出房门,往杨林处走去。
赵仁一袭人还在不分昼夜的赶路,却不知前方登州已经开始大变起来,薛亮来到军中,将虎符掏出,顿时大大小小的将领,哪怕比薛亮官职还要大几分的将领也是见排就拜,无一人幸免,“将所有的将军招来开会。”
薛亮手执令牌,无人敢违抗军令,只能听从。不一会儿薛亮的军用帐篷里顿时走进来一大批的人,均是全身一身戎转,头上戴着一顶将军帽,帽子是三角形的,看的很滑稽,但是却威严无比,同样也威风十足,每个人身上都有着一股子肃杀之意。
“二太保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在军中最有威望的鱼俱罗开口说出来,这鱼俱罗可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身高八尺(约1.8米)体力过人,声音极其洪亮,平时说话的声音可以传出数百步之远。而且最让人奇怪的是鱼俱罗一生下来眼中有双瞳,那眼珠子都和别人生的不一样,别人的眼珠子是黑亮黑亮的,他却是绿中带点血红。
“鱼叔是这样的,卢芳狼子野心,将父王用蒙汗药迷倒,扣押在王府,而且用尽各种手段要拿到虎符,父王无意间知晓,让我先一步将伏虎取到手,可是卢芳不识好歹,说是要过来用父王换取虎符,同时让父王立他为世子。”
“什么还有这种事情,此人是在是太可恶了,我定要取他首级,如此之人则会是太保,我呸!”一个年轻的穿着战袍的白衣小将军手持一把刀虎虎生威的喝道。
“苗裔,不得无礼!”鱼俱罗瞪了一眼这个白袍彪悍的小将领,白袍小将领看鱼俱罗瞪了自己,马上闭口起来,不过贼眼看看着杖子里的薛亮起来,一双眼睛不时的打量着。
“犬子鲁莽不懂事,还请太保不要见怪才是!”鱼俱罗怕薛亮这厮以后公报私仇,还是先稳却点关系比较好,遂客气的说道。
军中除了父王,只有这鱼俱罗的威望最高,薛亮此时哪敢得罪,忙讪讪笑道:“原来是将军的爱子,我是说以前怎么没见过,原来老将军还有这个一个儿子,失敬失敬。”
“哪里、哪里”两人客套起来,随即薛亮道:“老将军这么一个独子,恐怕是继承了老将军的刀法,军中人人都知老将军的一手刀法那可是厉害的紧,不如我父王也不会老在我面前夸赞您了,父王还叮嘱我要好好多向您学习呢!”
这薛亮马匹的功夫拍的极其到位,那小将军苗裔则是鄙视起薛亮起来,他最讨厌这么牛须拍马的人,在心里狠狠骂道:“马屁精”可能是鱼俱罗人老的缘故吧,听的这话起来,高兴的连连呵呵大笑起来,眼神眯起,这让子又让苗裔对薛亮的形象坏了一分。
要说起鱼俱罗的刀法来,那真是好,好的没话说,鱼俱罗杀人的刀法与别人家的不同,少了那一股血腥味,多了一种艺术的味道,每打出一刀亮丽地划过,刀芒四散,长长地如彗星的尾巴,好看的很,却又能顷刻间要人性命。
可能是鱼俱罗天分极高,将中华武术开始分为杀人的和表演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流派,鱼俱罗无疑是后一种流派的开山鼻主,这也为他打出了一个名号来,外号双瞳厉刀鱼俱罗。
“不知侄儿能否见识一下贵公子的本事?想来有如此虎父,儿也差不到哪去!”
鱼俱罗一听,心中有些为小儿苗裔担心起来,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脾性他自然知道,苗裔的脾性温和,但是却讨厌牛须拍马之人,刚才薛亮的马屁可能让苗裔有些不悦起来,若是现在在让他表演一翻,说不定要闹出什么麻烦事来。
想到这里鱼俱罗找了个理由道:“薛将军如今王爷安慰才是最关键的问题,与小儿的本事比起来,咱们还是商讨一下如何救下王爷,铲除卢芳要紧。”
薛亮本就是说说而已,也没当真,看鱼俱罗自己这都般说了,自己也就顺势借坡下驴好了,毕竟这事情还是要仰仗鱼俱罗的,想到这里薛亮道:“不知道鱼叔叔怎么看待这件事?”
“这事情毕竟是太保一家的事,我一个外人不方便插手,还是二太保看着办吧!”
薛亮一听大喜道:“若是这样,那小侄可就安排起来了,到时候安排不周,还望鱼叔勿怪。”
鱼俱罗笑道:“哪有、那有,就请贤侄安排吧”
一听鱼俱罗这般说,薛亮大喝一声道:“既然如此,那贤侄就不客气了,所有将士听令。”
这句话一听,所有的将士均单膝着地跪在薛亮的身前道:“末将接令。”
“全军击杀卢芳,解救父王,围着斩立绝”哗啦一下下达君临的令箭丢下,所有的领军此时站起身来,一个个按着次序走出帐篷中,每一人脸上都有这杀气。
“卢芳这不能怪我了,要怪就怪你自己傻”在众将领都走完了,薛亮一个人在喃喃自语。
卢芳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薛亮算计了,还在与杨林互相喝酒,暗中已经将蒙汗药放如酒壶中,又与杨林吃起来,杨林却没有感到一丝不对劲,尽管此时头已经晕晕乎乎起来,但丝毫不疑有他,只到是自己今天喝多了,有些喝醉起来。
但是很快杨林却清醒起来,他已经看到卢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一条绳子,将自己五花大绑起来,杨林正预挣扎,当全身无力,杨林怒吼道:“卢芳你干什么,你大胆,还不给放开。”
“放开你,我为什么要放开你,你给我老实一点,不然我立马杀了你”杨林一听气的胡子乱飞起来,整个身体均是气的发抖,那眼神怒目圆睁瞪的老大,脸上肌肉僵硬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