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李尔多和克里奥多斯联名上书,指出很有可能是尤里乌斯家族的人派出了人去追杀李尔多的。李尔多和克里奥多斯联名上书,希望元老院允许自己发兵攻打亚雷提恩和亚里米伦两座两座城市。这个决议却被元老院否决了。尤里乌斯身在罗马的代表,出来强烈抗议李尔多和克里奥多斯的污蔑。亚雷提恩和亚里米伦作为罗马与蛮族地区的缓冲地带,是不容许外围总督染指的。克里奥多斯列举出了许多指征,这些指征却都恰当的说明尤里乌斯家族是最有可能进行这场阴谋的。元老院不得不安慰李尔多,同时也不得不给李尔多一个交代,否则外围的总督可能将会拒绝罗马的召唤。
克劳迪乌斯也匆匆从亚雷提恩赶到,为自己辩护,当看到舒克的头颅的时候,否认曾经认识这个人。但是嫌疑最大的克劳迪乌斯却因为抵不住层层压力,竟是自尽在了旅馆中。元老院谴责李尔多不该如此咄咄逼人,但李尔多和克里奥多斯却说这是因为克劳迪乌斯知道自己洗刷不了自己的罪名,所以才会惭愧的自杀。元老院无论如何是不会同意李尔多和克里奥多斯攻打亚雷提恩和亚里米伦的。双方最后达成了妥协。李尔多和克里奥多斯未经允许不得带兵跨过卢比贡河,否则以叛国罪论处;第二,李尔多可以率军攻打北方的日耳曼和不列颠,所占领土归李尔多管辖;第三,克里奥多斯可以向东扩展领土,攻打东方势力渐渐壮大的色雷斯。
李尔多回到府邸后,此时马瑞德已经回来。马瑞德脸色沉重。李尔多询问马瑞德发现了什么线索。马瑞德:“这对于将军来说,未必是个好消息;但是不说出来危险将会更大。”李尔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马瑞德将自己的调查结果说了。克里奥多斯杀了舒克的事情虽然即为隐蔽,但是还是被打探消息的马瑞德知道的。马瑞德离开派人调查马舒克,却想不到舒克并不只是克里奥多斯的一个奴隶那么简单,更是克里奥多斯的一个谋士。马瑞德将种种利益关系都与李尔多讲了,把李尔多说的如坠冰窖。克里奥多斯竟是要杀死自己。想不到有人竟为了一点点地盘,什么事情都能够做的出来。李尔多更感觉多人生的残酷。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茱莉亚知道。否则茱莉亚心里可能会不好受。
李尔多找来帕布留斯,向帕布留斯说了这件事情。帕布留斯也叹了口气说道:“克里奥多斯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豪爽正义的他了,他身上背着庞贝家族的责任。而且你这次也中了克里奥多斯的计了。”李尔多问道:“我中了他的什么计了?”帕布留斯:“克里奥多斯故意和你一起弹劾尤里乌斯家族,但不要忘记你的姓氏也是尤里乌斯。你原本可以凭借这个姓氏可以将尤里乌斯家族拉入自己的阵营之中的。但是现在呢?克劳迪乌斯因为你们俩的逼迫而自杀,尤里乌斯家族肯定视你们俩为仇敌,克里奥多斯这一手玩的妙啊。”李尔多瞠目结舌,不能言语。帕布留斯看到李尔多一脸悔恨的样子,笑了笑:“其实也不必苦恼,你现在的实力,其实已经不必用依附任何人。你可知道,你在神庙为你妻子祈福了那么些天,已经赢得了祭司团对你的好感,现在你在平民中的印象可是一个痴情的英雄汉,在外面可不要拈花惹草,破坏了自己的形象。李尔多本想告诉帕布留斯,自己已经找到了那晚相爱的女子,那个人就是高卢的大酋长阿尔薇拉,但是想想,还是不说了,省得帕布留斯又说些不中听的话。
克里奥多斯率先回到了帕多瓦。李尔多十天后,把已经醒来的茱莉亚送回府中,并买了十多个仆人来伺候茱莉亚,又留下了些金币,这才离开。走之前,李尔多答应茱莉亚,等到茱莉亚痊愈后,就带她去米兰。回到米兰,李尔多招兵一万,此时秋天刚刚过去,府库粮草齐备,高卢行省征收的粮食全部囤积在了马赛,其中一部分需要送入罗马,大部分李尔多都给扣了下来,作为军资之用。李尔多留守米兰五千,率领其余人马,两万五千人,浩浩荡荡,离开了米兰,奔向距离马赛一百公里的里昂。李尔多在里昂暂作修整之后,决定屯兵阿茱莉亚。阿茱莉亚是座高卢小城,人烟稀少。但这里却是高卢的前沿阵地,北面是不列颠,东面是日耳曼。可以说是两面受敌。关于先攻打不列颠还是先攻打日耳曼,发生了分歧,阿茱莉亚周围丛林茂密,罗马人本就不适合森林作战,日耳曼人却是丛林的好手。但是北方的不列颠却有着著名的战车部队,即使是罗马的重骑兵也不能与之硬抗。
这时,恰遇到北方不列颠的秋后打劫,由于阿茱莉亚城小民稀,所以不列颠人一般都是直接绕开阿茱莉亚,而去抢劫里昂的。但是刚刚到达阿茱莉亚附近,只看到阿茱莉亚飘起了一张张镶白色大旗,大旗上绣着红色的玫瑰,这是李尔多的战旗。当下知道阿茱莉亚有了重兵把守,准备扬长而去的时候,却看到城中人马涌出。这次带领士兵出来打秋风的不列颠大将名字叫做皮特。皮特看到这只军队有许多罗马人的时候,心中大惊,不列颠还不知道高卢已经落入罗马人之手,消息封闭如此。皮特没有敢激战,只是拼命撤军,尾部有一两个百人队被粘上,最后被李尔多的军队消灭,但大多数还是平安的回到了自己的城中。皮特赶紧写信派人乘船送给伦敦的国王。等待国王的命令,一面又着急各地的散兵,聚集萨马提布里瓦,防御李尔多大军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