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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古栈 008、潇湘雨

那是关于一个老人的故事,在我很小的时候,爷爷曾经给我讲过,在这个地方这个故事带着很浓郁的神秘色彩。

用一句话说,那就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难辨真假。

据说,在我们这个地方,在建国初的时候有个地主叫善大财主,五十岁的时候看上了村里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故事就是围绕着他和这个姑娘的。

那姑娘名叫潇湘,很有才气的一个名字,当时她的父亲在报纸上看到“潇湘”这个词语觉得很好,就给他刚出生的女儿用上了。

潇湘长大后也没有辜负这个名字,出落的亭亭玉立,脸如鹅脂,肤赛白雪,尤其是她的那眼睛,就跟星星一说话的时候一动一动的,有电光闪动,全身充满着一股清纯阳光的气息,全然不像是一个乡下的小姑娘。

当时,村里有很多小伙子追求潇湘,不过都很难踏进潇湘家的大门。

潇湘的父亲为有这样的一个女儿很自豪,他一直想着凭自己女儿的美貌,完全可以嫁个好人家,到时候,他自己也可以跟着自己的女儿享享清福,也就可以改变他们家的现状了。

他一直在给女儿物色好人家,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善大财主也听说了这叶家有个女儿出落的很水灵,这善大财主就动了心思了。

善大财主去叶家的那天天很重,浓浓的乌云压在头顶,整个天地都是灰蒙蒙的,压的人的心都有些压抑。

那天,潇湘一直倚在门口,本来在那一天,她是约好和那个他一直爱慕着的小伙子一起出去玩的。可是,那样的天气,他的父亲不让她出去。

那个小伙叫唐峰,是和潇湘一起长大的,属于青梅竹马的类型,一句日久生情在他们两个的身上用来一点也不违理。

在当时,我听我爷爷说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也惊了一下,因为我的名字就叫做唐峰,不过世上重名的人太多了,也没有什么惊奇的,只是有些诧异而已。

我记得当时爷爷在给我说这个故事的时候,当说的这个名字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在他的眼睛我好像看到了一丝的担心,但是当时的我年纪很小,根本不会去在意这些,只关注着故事的情节。

现在想来,当时的爷爷的眼神让人很不解。

唐峰和潇湘在私底下两个人早已私定了终身,郎情妻意,在双方的心里,对方早已是命中注定的那个人,这个事情只是没敢告诉家里人。

潇湘的眉头紧锁着,她在想他的锋哥肯定等着急了,她的心里也着急,但是,她的父亲就在她不远的地方紧紧的盯着她,她没有力量走出这个用篱笆围起来的家门。

潇湘的眼里布满了泪花,眼睛一直望着约定好的地方,对面山上那一颗老树,那里是她们偷偷约会的地方,那个地方在潇湘的心中就跟圣地一样。

一个老人拄着梨花木拐杖出现在了她们家的家门口,潇湘的父亲看到来人很激动,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那个老人潇湘不认识,她躲在远处听着他和父亲的谈话,原来他就是那个方圆最大的财主,善大财主。

潇湘不知道他来干什么,她只听到父亲和那个老人的谈话似乎很愉快,笑声传出去很远。

乌云更重了,这乌云像一块石头压在潇湘的心头,让她喘不过起来。她很像冲出去,冲进这黑压压的天地,一头扎进锋哥的怀抱,但是,她不能,她不能忤逆父亲的意愿。

珠子大的雨点毫不留情的落了下来,打在地上噼里啪啦的,站在屋檐下的潇湘缩了缩脚,亲爱的锋哥,你现在在哪里呢?

这雨点好像是潇湘的泪珠,打在心头带着微微的苦涩。

晚上的饭很丰盛,这是潇湘自张这么大以来,家里最丰盛的一次晚饭。

在烛光的映照下,一家人坐在了一起吃饭,那个老头并没有离开,他坐在潇湘的右手边,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潇湘。

老头的手没有去动筷子,而是摸上了潇湘的秀发,潇湘侧了侧身子躲开了,即便她像是她的爷爷,但是她也不能让他动自己的头发,她是属于锋哥的,在心里,潇湘这样认定着。

看着老头的手伸向潇湘,潇湘父亲的脸上绽开了花,他笑吟吟的看着老头的动作,没有阻止,反而有种巴结的希望他动自己的女儿。

潇湘躲开了,他父亲的脸立马黑了下来,他站了起来,伸手拽住了潇湘的头发,把她的头按进了那老头的怀抱。

潇湘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会这样子对待她,他是在干什么?她是他的女儿啊!

老头的声音听起来很慈祥,但是传进潇湘的耳中却是十分的刺耳,她听见他在说,不要这么对待孩子嘛!

潇湘的父亲很听着老头的话,比潇湘的爷爷的话还管用。潇湘的父亲把她关进了房间,没有让她吃晚饭。

无声的泪像断线的珠子落了下来,湿了枕边的红色嫁衣,那是她为自己准备的,她想着有一天可以穿上这件衣服走进锋哥的家里。

潇湘的心里有无数的委屈,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今天是怎么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听见他们在喝酒,声音很大,也很高兴,父亲一杯杯的在为那个老头敬酒。

夜黑了,在滴滴答答的雨声中披上了一层黑色的帷幕。 我亲爱的锋哥,你现在在哪呢?

潇湘的心里也在下着雨,苦涩淹没了她所有的心情。

有人在开门,是她的父亲吧?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呢?是给潇湘送吃的吗?

潇湘从床上爬了起来,她的眼睛肿着,在那一丝的余光里,她看到进来不是她的父亲,而是那个老人,他来干什么?

潇湘喝问,你进来干什么?

她的闺房只有她的锋哥可以进来,其他人,即便是她的父亲,她也不允许。

老人没有说话,他在动手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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