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是准备开车去还是让计程车送你去呢?”祥叔对正在选赴宴衣服的凌傲风问。
“打电话让计程车来吧,不开车了,今晚肯定喝酒的,不可能再开车回来。”凌傲风对照镜子挑选着衣服,想了想说。
“祥叔你让欢姐进来帮下眼,看下我穿这套好不好看。”凌傲风对正在打电话的祥叔说。
“少爷怎么还没有挑好衣服吗,我来看下,你要的宴会礼品帮你选好了,是清代郑燮的画,应该可以应付了,等下别忘记拿了。”欢姐刚好来到房门口,听到凌傲风要找她,就应声而入,小心地把手上包好的画放在了当眼的位置。
“要带礼品?拿幅我的画去就好了,郑老怪的画我们好像没有太多了,不要到时候搞得自己都没一张。”凌傲风说。
“少爷就选这套衣服吧,看上去不错。”欢姐帮凌傲风选好了衣服后,又接着说:“今晚应该有一些上得场面的人去的,毕竟是茶叶联会的晚宴,少爷的画不是不好,但拿点有年头的东西过去可以让别人注意多点。拍卖会的钱都说是用来做慈善用途,当是做好事好了。也加一点少爷的名声,显得我们家有底蕴。”
“那好吧,但是要留上十来张不要送人,不然真的想看也没有地方找,虽然不是什么值钱货,但是也是个稀有品,没得再生产的。”凌傲风不放心的又再加强的说了一下。
“好,好,好,放心吧少爷,你快变成老人家了,这么唠叨,地库那里还有两个箱子的量,怕什么。再不你自己也可以画得出来,那印鉴好纸都有现成的,你想有多少张就有多少张。”欢姐不再乎的说。
“就这套衣服?”凌傲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重新确定欢姐是不是让他穿现在的之套衣服。
“嗯,就这套,你放心好了,今天晚上保证迷死不少女孩子,你什么都好,就是自己信心少了点,我去看下,你搞定就下来吧,对了别忘记拿画了。”欢姐听到楼下好像有有车子停下来的声音,就匆匆下楼去。
凌傲风看下时间,也差不多要出发了,就马上换好了衣服,拿上了礼物下楼出门。
“今年这树还是没有结果呀!”祥叔看着远去的车子有点担心对身边的欢姐说。
“这有什么好担心,少年今年才三十,这树结果也就这一两年的时间了,你怕又像上次那样等不到结果的时间?”欢姐一边说一边转身进入屋里,祥叔也跟着进去。
“我是有点担心,你也知道那果子一结果就要马上进食,不可能超过三天的,上次少爷就是担误了是时间没有赶上,结果就只好用轮回的方法,还好除了记忆比较难恢复以外,其他的倒没有什么改变,之前学过的东西,只要主人一教他,他就学会了。还以外的增加了不少的历炼,如果以后有机会恢复记忆,那么他的心境将会无比强大。”祥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略有遗憾地说。
“现在这个情况不错了,只是这一世他特别的财迷,还变得花心起来,他带回家的女孩子每次都不同的,我真担心他。”欢姐也坐了下来说。
“放心吧,这事我问地主人了。他说少年的女神在这一世肯定会出现,并且少爷也不用再轮回。”祥叔安慰欢姐说。
“那你刚才又说什么还不结果?”欢姐瞥了他一眼说问。
“我这不是怕有万一吗!”祥叔分辩说。
茶叶联会今天的晚宴安排在有近百年历史的泮溪酒家举行。
凌傲风来到的时候,已经快要开始宴会了,他把画交给了门口接待的人员做好了登记,就随便找一桌还没有坐满人的桌子坐了下来。
“嗯,她怎么也来。”凌傲风意外的看到了上次在海幢寺遇见的那个女孩子。
她今天穿着一件淡紫色旗袍,身材修长而又匀称,丰满不失婀娜多姿,真可以说的是完美无缺。
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她那对动人如宝石般的眼睛,乌黑透亮,让凌傲风的看得入了迷。
他现在的心情舒畅像庄稼人久旱逢雨,又像渔人雾海中望见了灯塔,心里那股乐劲儿,真不知该怎么形容了。经年纠缠不已的愁云,好似给一阵风吹得无影无踪。陈翠翠是他永远无法走出的命运。
“女神,女神呀,难到她就是我的女神。”凌傲风罕有的失神了。
“你好,我是凌傲风,想不到又见面了,怎么称呼?”凌傲风马上来到那个紫衣女孩的身前,摆出自认为出有风度的仪态,介绍着自己。
“陈翠翠,怎么是你?”陈翠翠礼貌性地说了自己的名字,才发现原来面前这人就是当天在海幢寺差点撞到老大爷的人,顿时不给他好脸色看。
“是我,是我,你的记性真好,见过一次就记住了。”凌傲风没有感觉到陈翠翠的脸色不好,反而因为陈翠翠记得他而十分开心。
“我当然记得,因为这样你做坏事时就可以第一时间找到捉你的线索。”陈翠翠说完就不理他,找了个空位自己坐了下来。
凌傲风也厚着脸皮在她身边坐下,陈翠翠刚要起来转过另一张桌子,发现都差不多坐满了,而且宴会也正式要开始了,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坐了下来。
凌傲风知道陈翠翠的脾气不好,所以这时也没有再去和她说话,听着联会的会长宣布宴会开始以及致词,其间服务员不断把菜端上来,等会长发言完毕并对此次宴会的慈善拍卖的礼品捐献者表示感谢后,拍卖及饮宴同时开始了。
“我迷人的女神,你今天捐献什么出来义卖?”凌傲风看着正在吃得正开心的陈翠翠说。
“呀,你和我说话吗?在说什么。”陈翠翠看了他一眼,又不好不理他,只好应付着答了一句,然后又看上舞台的拍卖品了。
“呃,没事好,看拍卖吧!”凌傲风吃了个小小的瘪。
“嗯,这个郑燮是谁,郑成功的后人吗,他的画很有名吗,真好玩,这个凌傲风好傻,拿个没有听过的人画的画出来拍!”陈翠翠笑了起来,还停下了筷子。
“呀,不好意思, 这画是你的吧,我可不是有心要说你的,只不过你也好奇怪呀,拿其他物品珠宝的拍卖也可以。”神经有些大条的陈翠翠发现原来就是身边这个人的拍品,连忙道歉。
“这个女孩子人品其实也不错,只是那脾气真的无法让人接受。”凌傲风心想。
“嗯,底价居然是30万,这也太高了吧!咦,居然有人出价500万,哇1000万!”陈翠翠被不断高升的价格吓到了。
“喂,凌傲风,你可不可以跟我说这个郑燮是不什么人呀,为什么他的画这么值钱?”陈翠翠见同桌有几个人都好像看怪物的看着自己,就知道肯定是自己小白了,只好悄悄的压着声音问凌傲风。
凌傲风一直在微微的笑着,觉得这个女孩真的好有趣。见她问起,忙收起笑容,认真地说:“其实翠翠,你应该认识他的,只不过今天这画有点坑爹,不是他拿手画的竹子,而是算是精彩的兰花,也有他的字可是很特别的,你应该在文德路那些地方见过仿品,那个‘难得糊涂’有印像吗?”
“是酒?哦,不是,但是好熟悉,我真的想不起来,快点告诉我吧!”陈翠翠知道自己的样子是可以的,也知道凌傲风是对她有好感的,马上变成个小鸟依人的样子,带着一点点可怜的表情看着凌傲风追问着。
“那吧,就是郑板桥,郑老怪呀!”凌傲风果做被她的神情引得说出了答案。
这时刚好那画也已1300多万成交,成为今晚目前为止交易最高的物品。
“原来是他呀,真不明白那些古代人,为什么又是名,又是字呀这些乱七八糟的。这不怪我呀。”陈翠翠马上想起是谁,也没有再说什么,又恢复以前那种脸色不理凌傲同,继续观看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