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凌傲风两人回到了刑侦大队。
“冯伦,有个很重要的事交给你和凌俊去做,刚好你们在。”陈翠翠来到了办公室,一进门见到了冯伦和凌俊都在就吩咐说。
“这里是唐任荣司公司的一些近期支出和司战毅公司的一些员工名单,你们帮我查下有没有支出是流向这些人的帐户的,还有就是要是没有流向他们,那有没有不知名的费用流向不明的户口,要尽快地查出来。”陈翠翠跟着把手上得到的资料交给了两人。
冯伦两人在接到命令后就忙了起来。
“那你要做什么,你把工作都安排下去了?”凌傲风问。
“你是要看到我忙个不停你才安心?”陈翠翠有点不高兴地问。
“呃,当然不是啦!你可不要误会,我只是好奇,真的!”凌傲风再次确定说。
“是吗?我要写报告,一大堆的报告都没有写,烦死了!”陈翠翠坐了下来,指了一下自己桌面上的一大堆文件说。
“想不到真的不少。那你加油吧!”凌傲风没有再说什么了。
陈翠翠没有理会他,打开了文件,双手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着。
凌傲风坐了一会儿,觉得有点口干,想到了自己那台刚买来不久的咖啡机。
“我要去冲一杯咖啡,你要不要来一杯?”凌傲风问正在忙着的陈翠翠。
“嗯!”陈翠翠略为应了一下,又没有在说什么了。
凌傲风正在他那台新买的咖啡机前调和着香浓的咖啡。
陈翠翠也拿着杯子走了进来,没有说什么,而是靠在一旁不知在想着什么。
“嗯,你不喜欢喝奶味香浓的泡沫咖啡吗?”凌傲风见她进来问。
“哦,不用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不太喜欢喝。”陈翠翠没有什么反应地随口应了一句,然后继续在想着她自己刚才一直在想的事情。
“那要不要我帮你调一杯你常喝的那种口味?”凌傲风把自己喜欢的口味调以后问。
“我自己来就好了。”陈翠翠接过了凌傲风手上的器具自己摆弄着。
“你们原来都在这里太好了!我们已经交叉对比好唐任荣公司的财政支出,还有司战毅的员工,没有发现什么!”冯伦汇报说。
“没有其他的发现吗?”陈翠翠很快就调好了咖啡,品尝了一口说。
“有的,我们查到了一笔没有入帐的款项,是转向了一个没有在公司支出帐户上出现过的户口。”凌俊补充说。
“嗯,那个人是谁查到了吗,我们快去把他捉来。”凌傲风听完后有点高兴地说。
凌俊看了凌傲风一眼后,对陈翠翠说:“那个人我们已经捉来了,就是那个违法的私家侦探余元!他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勒索者!”
“还有没有其它的资料是我们之前没有查到的?”陈翠翠问。
“有得,我跟着就查了一下他在外国的一些情况和记录,发现他有一张和凶器一样型号武器的持有证。”冯伦说。
“一样的型号?”凌傲风问。
“是的,具体为什么我们上次在他住所找不到,就有可能是他给处理了!”冯伦肯定地说。
陈翠翠一脸地震惊表情。
凌傲风三人则是像是庆祝一样,碰了一下手中的咖啡杯。
“果然是好好的味道。”凌傲风说。
“对极了!”随后冯伦说的。
“不错,你送的咖啡机果然是很好,这咖啡比平时的好喝多了!”凌俊开心地说。
陈翠翠忍受不了这种环境,脸色有点古怪地离开了茶水间不去管他们。
“凌俊你等下和我一起去审讯室,快点去准备。”跟着陈翠翠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凌俊放下了杯子应声出去准备去了。
“翠翠为什么我不能跟你去,上次不也是一样吗?”凌傲风有点不明白地问。
“你还是和上次一样在隔壁那房子看着好了,因为这次确认了余元有可能是凶手,就是刑事审讯了,不能这样随便让人跟着的,要顾及一下,局里也不是局长一家独大的!”陈翠翠无奈地说。
“那好吧,我明白了,只是那个家伙很狡猾的,你要注意点。”凌傲风提醒说。
“我知道了,所以我让凌俊跟着我呢,你不知道吧,凌俊几代都是吃这门饭的,祖上听说还是六扇门中的高手。”陈翠翠不为意地说。
“我还真不知道!嗯好吧,我在旁边的房间看着吧,对了这咖啡真的是不错的,要不下次我帮你泡一杯。”凌傲风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咖啡好喝。
“这个,真的不用了,好了我们过去吧!”陈翠翠再次表示不用说。
审讯室,余元看着对面的两人有点不解,不是已经要问的都问完了?怎么还要问点什么。
“余元先生,你所做的事情我们都很清楚了,现在希望你自己的问题交待一下。毕竟还是那句,坦白从宽!”陈翠翠保持着严肃但又略微温和的语气说。
“交待什么?我就是有点好奇别人在做什么,然后就去跟着人拍了一下照片,还有就是有人给点钱说要买,难不成不买给他吗?”余元狡猾地回答说。
“这是你在外国的武器持有证的影印本,这是在唐任荣身上发现的子弹,还有这是型号比对鉴定。”凌俊把一份份的资料放在了余元的面前说。
余元有点奇怪地看着子弹和武器的鉴定书。
“你还是交待事情的经过吧,是如何的去勒索唐任荣,又因为唐任荣不肯继续被你勒索,你在一怒之下就杀了他……”陈翠翠继续说着。
“没有,绝对没有这样的事!我绝对没有杀他!”余元有点激动地说。
“那么勒索呢?这是唐任荣公司的转帐记录,很清楚地说明了你有勒索过他,而且那个小三也说过这个事情。”陈翠翠把记录放在了余元的面前问。
“怎么啦,我很辛苦才拍了照片,这是多好的机会呀,但是那个司战毅是个胆小鬼,不去利用它们,那么为什么我不能去用呢?但我真的没有去杀他,杀了他我不就断财路了!”余元愤怒着说。
“这是不合法的,你认为这不算理由吗?”凌俊坚定地说。
“哈哈,忍受不住家里老婆的老去,不得已去找小三的又不是我,那个家伙是自找的,自己没有做过是没有人可以勒索他的。”余元反驳说。
“但我想他应该是也请人反过来追踪到你的身份吧?”陈翠翠问。
“这个当然了,不过又如何,他总不能杀了我的,也不可能明着来,暗地里的我没有怕过谁。”余元很洒脱地说。
“那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他失去了理智,变得暴力了?然后你不得已杀了他?”陈翠翠以跳跃的思维方式盘问着。
“什么,不可能,没有这件事,我都说了!”余元从激动到愤怒到现在真的是很暴躁了,用力地拍着桌面大声吼着。
“没有?你把他的头给开了个大洞,又把这件事嫁娲给何得,来转移我们的视线,还说没有?”陈翠翠直截了当地问。
“哈哈,你真的把自己当成是神探了,我可真的没有做过,要是我这样做了我还不逃跑了,还会给你们捉住?”余元反而没有再愤怒了,而是大笑着说。
“他那晚本来是要来见我的,但是,他没有如期出现在我们的约定地点!”余元说。
“约他出来?”陈翠翠有点疑惑地问。
“是的,约他出来,他想知道到底还要花多少钱,我才肯不再勒索他而彻底了结这件事情。”余元得意地说。
“你开了多少钱?”陈翠翠问。
“我觉得只是开个价,就随口说了一百万,想不到他马上答应了,还搞定了钱,因为我知道他公司的钱都被那块地给套死了,他还能在这个情况下拿到钱!”余元略为感叹了一下说。
“当晚,就是他被杀那晚,是要带钱来见我的,但是他没有来,原来是……你们也知道了。”余元说。
陈翠翠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示意凌俊带余元去拘留室,而她自己则是坐在那里沉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