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不逗你们了,对了,你们的另一个朋友怎么样了?”张涛整理表情,笑着说道。
“在你的房间里,陈阔陈大哥正在帮她医治。”文迪答道。
“嗯,陈阔的医术没问题的。”张涛说着,往楼上瞟了一眼,刚好看到陈阔从房间里走出来,“陈阔出来了,去看看怎么样。”
文迪和齐萱也跟在张涛身后,文迪看了齐萱一眼,而齐萱却低着头不敢看向文迪。
“陈阔,怎么样?”张涛一上楼,就问陈阔道。
“涛哥,你回来了,里边的女孩没事了,只是脱臼,还有受了点轻伤,我已经帮她处理好了。”陈阔说道。
“那就好。”
张涛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文迪和齐萱,这两人听说米露没事,也是松了一口气。齐萱直接走进房间里去看望米露了,张涛问文迪道:“怎么,文迪,我看你俩关系ting好的,怎么这女孩口口声声要拒绝你?加把劲啊。”
“是啊,小姑娘长的不错,和你年龄也ting般配的。”陈阔似乎理解了文迪为什么不向丁天心提任何要求,在一旁跟着打气道。
“我也不清楚她怎么想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是什么感觉……唉……”文迪摇了摇头说道。
几个人正随便聊着,却听屋内高跟鞋声音响起,而且是两个人的,三人齐刷刷地望向门口,却是齐萱扶着米露走了出来。
“你们这是……”文迪首先开口问道。
“麻烦你们救了我们已经是不好意思了,这份恩情我们来日自当还报,今天实在不好意思再叨扰各位,我们就此告辞了。”米露说道。她的胳膊似乎已经止住了疼痛,精神看起来也好了许多。
“这么晚了,你们还能去哪儿?在这里休息吧,明天天亮了你们再走?”文迪急道。
“不了,你们这儿也ting忙的,我们就不打扰了,改天我请你们吃饭,一定要都去哦~”米露微笑着说道,她从事酒吧事业多年,说出来的话让人听得很舒服。
“那……”文迪看了张涛一眼,“要不涛哥麻烦你再跑一趟,帮她们找家宾馆?”
“没问题,兄弟,你只要说话,当哥哥的一定做。”说实在话,张涛也清楚这里的chuang位根本不够,连文迪昨晚也是在桌子上凑合的,然而张涛会做人,既然要帮,就要把话说的更让文迪有面子些。
张涛说完立马转身^下楼去开车,文迪和齐萱扶着米露一起下楼,米露的高ting的xiong部随着步伐前进而晃动,让文迪的胳膊不时地感受到那团柔^软的冲击,文迪有些脸红的低着头,所以他没有看到齐萱看自己的眼神,那明明就是喜欢的眼神,可是这却被米露看得一清二楚。
车子准备好,三人上车朝工厂外驶去,身后跟着出来的,还有陈阔的车,他已经完成任务,也要尽早赶回丁家大院了。
张涛开车往南走,走了不远,便进^入市区边缘地带,找了一家不错的宾馆,米露和齐萱下了车,文迪也跟了下来。
“这钱你们先拿着用。”文迪再次把一千二百块逃出来递给齐萱,“如果你真的不想欠我什么,那等以后有机会再还我就好了。”
齐萱说道:“用不了那么多,我们就有个住宿费就行,明天我们回店里把包拿回来就有钱了。”
“你先拿着用吧,有了再还我。万一明天取不到包呢?”文迪说道。
“乌鸦嘴。”齐萱调皮地敲了文迪的脑壳一下,俏脸上绽放着秀美的笑容。
“好了,快进去吧,早点休息。”文迪mo了mo被敲的位置说道。
“嗯。”齐萱答应着,却收起了笑容,脸上满是不舍。
“涛哥,你们开车也小心点,今晚谢谢你们了,改天一定请你们吃饭。”米露低头看着车里的张涛说道。
“好嘞,我一定到,我可是很能吃哟,请客你得把钱准备足了再喊我。”张涛开玩笑道。
几个人都笑了,再次告别后,齐萱扶着米露往宾馆里走去,对目送自己走进宾馆的文迪,齐萱是一步三回头。
米露看着齐萱依依不舍的表情,轻轻在齐萱耳边嘀咕了两句,齐萱这才转头扶着米露快步走进宾馆。
文迪回到了车上,心里的感受说不清是失望还是难过,旁边的张涛却开玩笑道:“怎么了?想陪她们在这里过夜?”
“没有,哎哟,涛哥,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三八。”文迪嫌弃道。
“敢说我三八,你小子不想活了!”张涛瞪眼道。
“不是么?”文迪照样还是一脸嫌弃,而且嫌弃地更厉害了。
张涛重新笑了,摇着头说道:“完了,你小子吃透我的伎俩了,我已经吓不住你了。”张涛开车载着文迪重新往返回宿舍的路上驶去。
一路上文迪也开心不起来,张涛知道这是文迪这个年纪必经的一个阶段,于是他轻松地说道:“你如果是真的喜欢那姑娘,就勇敢地追,别怕受伤。”
“可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她,我搞不懂我自己是怎么想的。”虽然这样说,可是只有他自己清楚齐萱对自己说过什么。
“依我看,那丫头对你也有点意思,不过她好像有什么苦衷。”张涛替文迪分析道。
“是么?那你觉得她会有什么苦衷?”文迪追问道。
“那我哪儿知道?我又不是她老公。我要是知道了,哪儿还轮得到你追她?”张涛坏笑道。
文迪觉得张涛这人时不时地就会表现很不正经,可这却也是他的魅力所在,文迪往下滑了滑,让身体更舒服些,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无限惆怅。
两人回到工厂大院之后,张涛让文迪早点回去休息,二人便各自回到自己宿舍去了。
回到宿舍后的文迪发现,宿舍里的人没有全部回来,本来加上自己有十六个人的宿舍,此时只有十二个人。
起初文迪以为他们是出去洗漱或者其他,可是在宿舍呆了一会儿之后,文迪一直也没有看到那四个人,不仅心里纳闷。
“想什么呢?”临chuang常年只会呼呼大睡的大汉看着文迪问道,因为刚才同编为第三小队,这人似乎已经认识了文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