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乱伦弑君
小白命令道:“快阻止他”。周围士兵听到小白命令都在唯唯诺诺不敢往前冲,敌人的疯狂深深烙印在了每一个人心里,疯狂进行着困兽之斗。“公子,我看不如就放他们离去吧,不是长说穷寇莫追吗?放他们一条生路,昨天到现在已经死太多人了。你已经成功了,何必赶尽杀绝”。
小白看着三尺多高的尸体谈了口气:“也罢,就放他们离去吧,先生说得对,我已经成功我需要仁心,事不能做的太绝。鲍叔牙放他们走吧”。站在身后的鲍叔牙,长长吐了口气,这时才命令收兵放三族人离去。
天亮了,经过一夜战斗,满城随处可见尸体。百姓家门窗还是紧闭没有任何人敢出来。来到城楼上,远处公子纠瘫坐地上。加上逃出的三族人加起来也只有百人左右,这些人最终念念不舍朝着鲁国而去。
一天一夜的战斗格局已经非常明显,齐国大臣们在高氏带领下来找到小白,意见已经完全统一要立小白为齐王。一切都很顺利第三天小白继承了齐国王位,封为齐桓公。
庆功宴上看到鲍叔牙一人坐在角落里喝着闷酒走过去问道:“不知鲍兄为何一人坐这里喝闷酒?现在公子已经成为齐桓公,鲍兄应该高兴才是。”鲍叔牙抬起头,睁开惆怅的双眼叹了口气道:“哎,原来是闾丘先生啊,先生坐”。也没客气直接坐了下来想要听这位大功臣都在烦恼先什么。
鲍叔牙:“先生不会不知道吧?公子纠逃回了鲁国,要不了多久鲁国兵马肯定就会到来,只是桓公才上位,而我们齐国实力太薄弱不是鲁国对手啊。我现在心里正烦这事,要如何才能够击退鲁国。”
“鲍兄,虽说我齐国实力不强,可是鲁国也不会为了一个公子纠和我们齐国开战吧?杀敌一千自损八这鲁国人不会不知道吧?”
鲍叔牙,端着酒愣了好一会,看着闾丘眨了眨眼,用不确定的语气道:“先生难道不知道鲁国和我们有仇怨?要是公子纠继位那么仇怨自然可以消除,可现在是我们公子继位,鲁国绝对不会罢休,肯定会发兵而来的”。
心想这齐桓公怎么刚上位就有了敌人,而且还是比自己强大的鲁国,这都是什么事啊。还想在这里过高富帅的生活,可还没开始问题就来了,还是先把事情弄清楚在说。“鲍兄能不能和我说说我们齐国和鲁国到底是什么仇怨啊”。
鲍叔牙点了点头,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道:“这事要从先王齐襄公说起,齐襄公本是我们公子的哥哥,他攻打了周围,鲁国、卫国、郑国等国,抢占了其他几国土地。这先都不算什么,谁强大谁就可以抢占他国土地。主要是他有个妹妹叫文姜,僖公还在位时他们兄妹就有私情,后来僖公把文姜许配到了鲁国。后来僖公过世,襄公继承了王位,襄公想要向周王姬求婚,请鲁桓公来代为主持”。
说到这里鲍叔牙端起酒杯喝了口酒,继续道:“要是鲁桓公不把文姜一起带来多好啊。鲁桓公带着文姜来到了我们齐国,襄公和其妹文姜多年未见,两人见面后旧情复燃,在王宫缠绵对鲁桓公不闻不问,丢在了一边。鲁桓公知道真相后要求回驿馆,襄公知道一旦鲁桓公回到驿馆,马上会派人来接走文姜。为了和文姜能够继续缠绵派人在路上杀死了鲁桓公”。
听了鲍叔牙的话,真的吃惊了,这都什么人啊,为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自己亲妹妹,居然杀死另外一个国家的国王。“后来怎么样了?鲁国没有发兵来攻打吗?”
“打什么打,当时齐国国力强大鲁国不敢来打,鲁庄公继位后,一个是自己母亲,一个是自己舅舅,鲁庄公也只能睁只眼闭之眼当什么都不知道,而且鲁庄公还为襄公主持了婚礼迎娶了周王姬”。哦靠,这都什么事,难道就没有一点热血一点自尊。也许这就是实力决定了一切吧,谁叫齐国国力强大,无论做了什么事别人都不敢怎么样。
“鲁庄公,面对自己母亲和舅舅加上鲁国弱小,可以忍气吞声,可周王姬愿意吗?她可是大周天朝公主啊?”
“大周天朝早就名存实亡了,现在这些封地又有几个听从周天朝的命令?而且周王姬嫁给襄公不到一年就去世了。”听了鲍叔牙的话真的震惊了,在这个年代可以什么都不顾及,只需要你有实力,那么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可是在历史上并没有李秋云的名字,那么自己肯定不能乱来,虽然已经穿越了可是我并不能走到台前改变历史。想要强大起来那么必须借助别人走到台面上,我只能在幕后操控。(其实历史上是没有李秋云,可是在这段历史中有个闾丘先生)
闾丘笑了笑拍着鲍叔牙肩膀道:“既然我们齐国这么强大,鲁国不敢来攻打只能忍气吞声,那你还愁什么?”
鲍叔牙又喝了口酒道:“那是襄公在位的时候,自从文姜和襄公混在一起,襄公就不在理朝政,齐国开始没落。这也导致了公孙无知有机会杀死襄公自立为齐王”。“公孙无知是谁,他怎么有机会杀死襄公,而且我们公子和公子纠都是襄公的弟弟,怎么一个到了鲁国一个到了营国?”
“公孙无知是襄公堂弟,襄公和文姜混一起后,开始杀害朝中忠诚,我们公子和公子纠都是怕被襄公杀害,不得已才出逃。也是自此之后齐国走向衰弱,公孙无知杀死襄公自立为王,开始酒池肉林生活,朝政更加混乱,才被雍林人杀死。也才有了我们公子和公子纠的争夺”。
听了鲍叔牙的话,心中对当前形势关系有了大概了解,心中盘算起将来。
庆功宴过后闾丘被安排到了,齐桓公专门为食客准备的内食府。这里有一间间独屋,闾丘房屋门口有一小片竹林,在竹林边上有一条小河流过,河流两边长满了垂柳,一条条柳絮倒垂下来,长的落入小河中,微风轻轻吹过,柳絮随风翩翩起舞。房屋非常简陋,用竹条编织的篱笆,在房屋前围出一个小院。小院里面有一张石桌,石桌边上有两根石凳。坐在石凳上,抬头并不能看到太阳,一颗老杨树长在篱笆围成的小院外,枝叶伸长到了院落上方,把阳光全部遮挡了起来。
推开木屋房门,房屋正中摆放着一张竹桌,桌上放着一套茶器。左右两边各摆放了一把藤竹靠椅。掀开左边房屋门帘,屋里只有一张竹床,靠墙一边床头有一张竹桌,桌上放着一盏油灯,除了这三样在无它物。
右边房屋摆放和左边差不多,没有其他更多的东西。看着这寒酸的房屋,心中不免有些失落,自己虽说只是一名食客,可在齐桓公争夺王位时也出了不少力,怎么也该算个谋臣吧,还真把自己当食客,就这样把自己给打法了。看来自己还要另寻他路才是,只是自己对现在的形式,周围形式并不了解。也只能先安顿下来弄清楚情况在说。
心中自我安慰道,寒酸是寒酸了点,不过这样贴近自然,住在这样的地方清净悠闲,就当是度假吧,躺在床上心中不停的胡思乱想很快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