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当然不能。”了了一桩心事的袁夫人美滋滋地撂下严太傅,错身走向了香草三人。
“袁夫人”香草一直礼貌地看着袁夫人走过来。
“嗯。”袁夫人别有含意地笑看了香草几眼,才弯下腰身去捏林泽阳水嫩水嫩的小脸,刚见这孩子的时候就觉得他不错,现在要定下那事后,这小家伙在自己眼里还真是越来越顺眼了!
“怎么样了?”袁勋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朝香草瞟了一下,她一看就是在琢磨怎么问呢!
袁夫人歪了歪头,对身后也恰好走过来的严维良“撒娇”地来了句“你说”,便贼笑着又开始了她对林泽阳的蹂躏工程,可怜的林泽阳为了顾、全、大、局,只能撅着小嘴,忍气吞声地一再后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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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这个,丫头你叫什么名字?”严维良其实还是想挽救一下他的太傅形象的,但旁边对他知根知底的母子俩马上就把一种“切!”的眼神向他投了过来,让他有点小郁闷。
“严先生,我叫林香草。”香草恭敬地回答到。
“关于收泽阳为学生的事,我可以答应。”严维良顿了一下,满意地看见香草脸上出现了惊喜的表情,他就说嘛,他好歹也曾经是当今天子的太傅的“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一听这话,香草的心紧张了起来“```您请说。”
“他只学文我是不能收的,”话说到这里严维良都有点说不下去了,这不太可信啊```可是师妹还在一边盯着呢“他还必须再有一个能教他练武的师傅。”
“```我可以为他找一个。”香草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应承下来,虽然不知道严老先生为什么要这么要求,而且这笔额外的费用她也还不知道能从哪里筹措到。
“呃——”严维良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一块儿就这么轻松容易的过去了“不不,香草是吧?”
香草点点头。
“你不用太着急,泽阳的这个另外的师傅不用你特意地去的去找,这里现成的就有一个。”
“香草不知道严老先生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呃——”严维良语噎。
“这话就是说,”袁夫人从一边插话过来“我要教这小家伙武功。”
“什么?”香草以为自己听错了“袁夫人您可以再说一遍吗?”
“我将会是他的武术师傅,。”袁夫人干脆的再说一遍,她的手摸了摸林泽阳的头。
“袁夫人莫不是在开玩笑吧,”香草好不容易才接收到袁夫人的信息“可```可是您这么```这么”
“这么柔弱是么?”袁夫人喜笑颜开地接下去,丝毫不顾旁边两个一脸古怪的男性。她生平最大的骄傲便是自己的身材不似一般习武女子那样粗壮,相反显得很是纤细。想当初她还骗得自己现在的亲亲相公以为自己很柔弱呢!呵呵!
一群人集体无语。
“小子!”袁勋突然伸手把林泽阳的小脑袋转向自己,“你想学吗?”
“这两个吗?”林泽阳的小脸又开始严肃了。
“你不学可以说的,谁也不能强迫你的。”袁勋在捡林泽阳的那回和林泽阳说过很多知心话,知道这个小男子汉很懂事,有的时候有些事即使不愿意去做也会因为他姐姐的缘故而逼着自己去做。
林泽阳听了袁勋的话,眼睛有点热热的,可他还是习惯性的去看姐姐。
香草也在看着他。
“我学。”林泽阳这么说
“会很累。”袁勋经历过那种几乎可以说是苛刻的学习,觉得那对于林泽阳还是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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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阳,你跟姐姐说实话,你是真的想学吗?”香草这才发现自己又在按自己的规划来安排、要求自己的弟弟了,心里有点后悔,该同泽阳商量一下的。
“我想学啊!”林泽阳其实对学这两样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不是特别有兴趣也不讨厌,可他并不想让姐姐觉得愧疚或者失望,所以他这并不算是说慌吧!
“真的?”
“真的!”
“呵呵,你们干嘛呢!学就学,不学就不学,这叫什么大不了的事啊! ”袁勋又出来打叉了,“看你们姐弟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袁勋大大咧咧且毫不客气地把刚才香草和林泽阳两人渲染的小沉闷气氛搅了个稀八烂。
“你!”香草有点气愤。
“咯咯!”林泽阳则笑了出来,刚才袁勋有冲他挤眉弄眼地乱搞了一把,他知道这是袁勋在帮他,知道他不想让姐姐有一点不高兴。
“你笑什么!”袁勋装作被林泽阳给笑恼了的样子,不理会香草被气的粉嘟嘟的娇俏模样,又要跟林泽阳打闹起来。
严先生和袁夫人安静地看着三人从头到尾的说闹,眼睛几次对视交换信息——什么时候见过袁勋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的,处处为人家着想还做地不动声色。呵呵,这是不是有好事要发生了?两人心里如是想。
关于林泽阳拜师的问题这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严先生要求林泽阳住在袁府,这个香草也知道有很多有名的先生都是会严格要求学生的,甚至让学生住在自己家里,虽然不舍,但她也没说什么。只有一件事是出乎香草意料的。那就是严先生和袁夫人竟然不收林泽阳任何的学费,这就让她很是费解了,这是她们在白白地占便宜不是么?可是严先生和袁夫人只是笑,什么也不说,弄得她也不好一直问下去,只好打算找机会从袁勋那里打听一下了。必竟白白地受人恩惠这事,还是让她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