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又游了会然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回到房间阿方正在发着信息,我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刷牙洗脸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好事。
我收拾完走出卫生间时阿方已经不在了,我一看手机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我焦急的等着十一点的到来。过了会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我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安全套,然后走到了她的门前。
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于是果断的敲了她的房门。没一会她打开了房门。
她的屋里很香,床上还摆了一堆零食。我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她表情很淡定的问我
“吃不吃零食。”
我笑着说:
“不了刚刷了牙。”
她笑了笑,我们接下来又聊了一会,正当我站起来想要靠近她的时候,忽然又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我有点疑惑心想这么晚了会是谁呢,她走到门边从猫眼看了一下打开了房门。原来是阿方。
阿方一看到我在床边坐着先是一愣然后尴尬的笑着对我说:
“你也在这啊?”
我也尴尬的点了点头,小燕问阿方:
“吃零食吗?”
“不了我刚刷完牙。”
我们俩坐在床边傻笑着很是尴尬。
没一会又传来了敲门声,她走到门前打开房门,是金爷。金爷笑着低头走进屋,当他抬头看见我俩正坐在床上的时候转身就想走,不过他还是缓了会笑着说:
“你们也在这。”
看到这我似乎明白了什么。这就是她所谓的好戏吧。
“金爷吃不吃零食。”
“不了刚刷了牙。”
这时门又响了,打开门一看是老曾。他淫笑着走了进来抬头一看我们三个瞬间变成了吃惊的模样,他忙走出房间看门牌号,小燕笑着把他迎了进来,最后她索性没再关门。就这样还没到十一点半我们部门里一半的男人都已经来到了她的房间。
最后小燕看了看尴尬的我们说:
“我知道大家今晚都想来找我玩,我这人又不是太会说话…所以我买了些零食还有纸牌,大家可以尽情的玩,打打斗地主啥的。”我们大家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婉拒的说:
“算了也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明天再玩吧。”
“对啊,你早点休息吧。”
随后我们一个个灰溜溜的走出了房间就像一个个刚被打败的俘虏。
回到房间后我和阿方都没有说话,可是彼此心里却早已经对小燕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第二天我们早起去游乐场玩了一天,很开心。晚上回旅馆的路上我们看见了不少卖小饰品的商店。我买了一条手串,本来是想给某人的不过一想昨晚的事还是算了不去丢那个人了,还是留给张小策吧,正好她曾经说过喜欢这种东西的。
到了第三天我们本来打算组织去植物园的,可是天公不作美早早的就下起了小雨,计划也就随之泡汤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窗外那被细雨笼罩的墨绿色的海洋,它让我想起了我的青春岁月,哎!转眼七年就这么过去了真是感慨万千啊。
回想当年第一次看见海洋的时候,那时的我还只是个快要高考的学生。那会年少无知的自己对所有的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就连看见青岛的一条街道叫临淄街都会感到无比的兴奋和自豪。那时每天就知道画画别的什么也不想,也没时间想,每天都在做着一些当时认为很有意义的事情,可是现在一想也只不过是所有人都在做的一些很普通的事情而已。可是,当那墨绿色的海洋在细雨的笼罩下慢慢的出现在我视野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好像第一次晚上翻墙跑出校园上网通宵一样,那么自由,那么舒畅。
说起来我的高中生涯还真是有点悲剧。当年中考那会,自信满满的我认为三中是铁定能考上的了。我们县只有两所高中,三中顾名思义是最烂的那一个。可是当结果下来的时候我还是傻了眼。
收到通知单的那天老妈插着腰气愤的把我叫到房间说:“你没考上啊,差三分,你别念了,下来跟着干活吧。”我当时只能傻傻的站在那,不知道该说啥,不过我老爸还算比较明智,他知道我要是不读书下来也会和他一样在庄家地里和小买卖上混上一辈子。最后他很严肃的问我:“你到底还想不想上高中,想咱就想想办法,不想那就跟着我干活去。”我当时想了想除了干活累点脏点以外确实也找不到其他不想上学的理由,于是我坚定的说:“我想上高中。”“想?家里没有钱,你想上让你爸给你借钱去吧,我不管。”我妈依旧气愤的说着走出了房间。后来我爸托人找了找关系,然后我妈又从我二舅家借了五千块钱最后我就这样搭上了去往三中的末班车。
在刚开学的前两个星期我带着一种莫名的赎罪感和天妒英才的悲凉感,好好的学习了一阵子,希望自己别再辜负家里人的期盼。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还是变回了那个熟悉的自己,或许我真的不是太适合读书吧。从那以后我每天浑浑噩噩的熬着日子。当时唯一能支撑我继续待在学校里的动力除了老妈的唠叨就是那隔壁班女生俊俏的容颜了。
在刚上高二的那年我给喜欢的那个女孩写了生平的第一封情书。她叫高倩倩。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嗲嗲的。她当时可以说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她留着很长的齐溜海扎着马尾辫,脸前的溜海正好可以隐约挡住她的眼睛,嘴上还画着紫黑色的唇膏显得很妖娆很有神秘感。她在那些懵懵的女生中间给人一种很风尘的感觉,再加上娇好的身段,很快的学校里很多像我一样的男孩,就被她的这种风尘气质给征服了。
说实话我是属于那种比较晚熟的人。当宿舍的那帮孙子们晚上都在有节奏的摇晃着床板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叫撸管,后来在他们的耳濡目染和细心的传授之下,我有幸第一次感受到了那份来自荷尔蒙的原罪感,从此以后我忽然觉得生活变得丰富多彩了。
我当时是让我的一个哥们把情书送给的她,她当时没有立刻回复我,过了几天她才让她认识的一个女生把信递给了我。信上说“我们彼此还不是很了解,希望能先从朋友开始,再一个就是希望以后见面不要太尴尬顺其自然。”我当时拿着这封信给宿舍的其他人传阅了一番,最后他们有的说“可以啊,看来有戏啊,继续追。”也有的说“这****,对谁都这样,还先从朋友开始,她那么多朋友不嫌多啊。”我考虑了半天,又加上我当时特别向往那种一见钟情的恋情,最后我还是选择了后者。从那以后一直到大二的一天我再也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虽然之前也没怎么说过。
后来由于我们县要进行教育改革,最后县教育局决定从我们下一届的学生开始,所有的人都迁到县城的老一中里面去,最后我们就这么莫名奇妙的变成了三中的最后一届学生。
自从我们学校只剩下我们以后,我们就像被抛弃的孩子一样变得莫名的亢奋起来。我们这些人有每天惹是生非的;也有每天泡在网吧怎么拖也拖不回来的;还有每天无所事事认真读书的;而我,这三者都不属于。我在他们浪费大好时光的时候,我每天都在做着自认为很多有意义的事情比如说画画美女图片、贴贴海报相册、收集收集糖纸、然后偷偷学校小卖部的磁带、方便面等等。
就这样在我不知道未来会糟糕的变成什么样子,也不敢去想象的时候,忽然有一天外面跑进来一个美术学校,说要跟我们学校谈合作,说是现在艺术生很有前途不仅有油水可捞,而且还能提高升学率。他们当时就像是漆黑夜空中的萤火虫一样照亮了我迷茫的路。就这样在我们校领导和班主任的大力支持下,我们学校很快的开展了各种特长班,有健美操班、美术班、体育班、播音主持班还有声乐班。我也理所当然的成了我们学校里第一波艺术生里面的一员。我选了美术班,而高倩倩则是选择了健美操班。
很快的我们经过半年多的外出集训后。都抱着一个,努力考一个一本随便拿个二本垫底的梦,去参加了专业考试,我也因此第一次去了青岛第一次看见了海洋。
专业考试结束之后我们又回学校待了一段时间,准备迎接高考。经过在外面的半年学习我们都多少的变了些模样。高倩倩也变了,她除了变的更时尚漂亮以外,脚踝上还多了一排用烟头烫的伤疤。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我宁愿相信她是自愿的。
后来高考,我还是习惯性的没考好。可是,那天当我看着拿在手里的通知单和爸妈落寞的神情时,我人生中头一次意识到自己是时候应该坚持去做一些事情了。不为了别人,只为了能对得起当时自己的选择。就这样我在家人的一直反对下,坚持选择了复读。
高倩倩则是惊险的考上了SD体育大学。我记得一直到后来我读大二的一天,我和她间才有了一个了断。那天下午我正在宿舍打魔兽。正玩的兴起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一阵头晕,仿佛有人在晃床,我当时对我临床的舍友阿银说:
“你晃啥床啊。”
“我没晃啊,我还以为你晃呢。”他无辜的看着我说到,
“那是咋回事。”我诧异的说着,这时大同的鲁班说:
“不会是地震吧?”
就在这时突然大地又摇晃了一下,我们这才意识到坏了地震了,我们赶紧起身叫起舍友就往宿舍楼外跑。这时全楼的人都在拼命的往外跑,我们挤出宿舍楼后站在操场上焦急的等待着。不过还好这只是余震。
过了一会大家见没啥事又都回到了宿舍。可是那个下午我却感觉头好晕,还有点累,以至于我躺在床上睡了一下午。
到了傍晚我醒来时才听室友说原来是SC发生了大地震。当天晚上学校方面怕再有余震产生混乱,于是决定晚上宿舍楼不再熄灯也不关楼门。我们宿舍其他人都觉得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于是都睡下了。我觉得无聊又加上好不容易有个通宵的机会,我于是在网上看起了新版电视剧《三国》。
就在我看的起劲的时候,高倩倩在校内网上发表了一条新鲜事。首先说一下,我是之前主动加的她好友,但是我们一直没有聊过。她当时具体发的什么状态我记不清了,好像是一种体力运动的状态,我于是回复她说:
“你这是再说做爱吗?”没想到她立刻回复我说:
“不愧是学艺术的,想象力好丰富啊。”
“有吗?”
“对啊!”
“哈哈,我们有七年不见了,你还好吗?”我问到,
“嗯!我挺好的,你呢?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太原理工呢,你还在济南吗?”
“嗯嗯我快毕业了。”
“想当年高中的时候我还给你写过情书呢,年少轻狂啊真是。”
“对啊,那你后来怎么没行动了啊,也不找我,当时你要是继续追我的话,说不定我会同意哦!”
“哈哈,也许吧,不过就让往事随风而去吧。”
“嗯嗯对,我们现在也都有了自己的生活了。”
“对啊,就让它成为回忆放在心底,这样也许会更好。”
“嗯嗯!说的这么有诗意呢!”
“嗯嗯!”
“好吧,时间不早了,那我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嗯!好的,以后常联系,拜拜。”
就这样我为我的第一段“恋情”做了一个彻底的了断。虽然是在七年之后,可是当时想起来还是会有怦然心动的感觉。
我在济南复读的那两年可以说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在那期间我认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小伙伴们,我们每天一起画画、一起上网通宵、一起对着漂亮的女孩吹口哨。虽然现在已经记不清他们的名字,脑海中的模样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可是每次回想那段时光的时候嘴角却总是会挂着快乐的笑容。
我记得第一次去济南黑沃土画室的时候,是我的一个画友介绍我去的。当我第一次到那的时候,确实感到有点不知所措,因为学校是开在一片红灯区里面。当你大白天从街上走过的时候,都会有女人透过粉红色的窗帘喊到“喂!帅哥进来玩玩啊!”我们那会也只能习惯性的摸摸口袋,装作没听见然后淡定的走开。
我们宿舍当时住了六个人,住我对头的叫燕中清是菏泽人。他个头不高黑黑的看上去很成熟稳重。住我对面的叫李杰是潍坊人,他很能说会道,对什么事都有自己的独特见解。他有时很喜欢一个人琢磨点事情经常让人琢磨不透他的想法,看上去有点阴险。然后住他对头的叫孔维胜是孔子的第三十三代世孙,他家是曲阜的。孔维胜是个很有个性的小子做事很有自己的想法,画的也不错。
我记得当年他过生日的时候请我们吃饭。我们那晚喝的酩酊大醉,我也头一次体验到了喝断片的感觉,最后都不知道怎么爬回的宿舍。后来听他们说当时我在厕所里用冲马桶的水不停的漱口,怎么拖也拖不起来。住在我上铺的是我老乡,不过他是我们县一中的,他叫于学伟,他平时挺好相处的,可是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显得特别的敏感,稍有一点动静他就会被惊醒。好多次因为这个他们之间经常会闹点矛盾。最后一位是后来进来的一个应届生我们叫他小清华,因为他的梦想就是有一天要考上清华美院,不过他确实也挺有这个天份的。
我们这几个人就这样在一天天的相处中最后变的称兄道弟起来。我们平时除了画画之外一有时间就会一起去网吧打游戏,看看小电影啥的,毕竟这是我们当时唯一的兴趣爱好了。当时我们还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每到周六晚上,我们都会集体去路边的餐馆大吃一顿,然后再去网吧痛痛快快的包个夜,当时真有种醉生梦死的感觉,不考虑自己的钱包,也不考虑未来。
慢慢的经过一段时间以后,在这一帮都是十八九岁年轻人的世界里,奇妙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一天晚上,我在画室画速写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个女生一直老盯着我看。她好像是刚到画室的新生。往后的几天也都是这个样子。而且我去那个房间,她也都会跟着我一起过来。尤其是我们每次迎面走过的时候,她总是会害羞的笑着看着我,好像要说什么。
后来有一次我们又这样迎面走过的时候,和她同行的长着小胡子的男生突然大声对我说:“喂!她喜欢你,做他男朋友吧。”那个女孩害羞的用手捂着嘴站在旁边不敢说话。我当时听了很高兴,可是我还是装的很酷的样子,头也没回的径直走开了。
其实那个女孩长得挺漂亮的现在一想长得还有点像小涵。再后来我们俩在网吧偶遇的时候,她就坐在我的旁边若无其事的看着***片……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居然什么也没做,其实说真的我心里挺喜欢她的……再后来她和那个长着小胡子的男孩走到了一起。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对我笑过,也再没有看过我一眼。
我就这么在这青春期的骚动下,每天坚持画着。有时晚上实在太煎熬的时候我就会去买路边点东西吃把肚子填的满满的,好让自己感觉不那么空虚,寂寞。
没过多久,我们的孔维胜就找到了一个女朋友。那女孩是HN的,他们俩看上去很般配。从那以后他们每天一起画画、一起吃饭、一起去火车站写生。偶尔他们还会趁着我们不在的时候在宿舍卿卿我我。有一次还被我不小心撞到了。
慢慢的我开始有点嫉妒他们,其实我曾经也有和自己喜欢的女孩一起这样的机会的。可是,我却始终没有那个勇气。
后来经过在青岛一个多月的专业考试后,我们经过李杰的介绍来到了临淄二中。听说他还从中拿了不少中介费。后来听于学伟说当时在济南学画画的时候李杰曾经借了小清华三百块钱,他一直都没有还。
我们来到临淄二中后在军事化教学的管理下,渐渐的失去了以前的那种自由自在的感觉。我们的心也被迫变得安静了下来。当然也终于可以安心的学文化课了。
就这样在安静的学习环境中过了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我突然迎来了一位新同桌。
她叫蒋丽娜是个胸很大长的也挺高挑漂亮的女孩。她第一天来到教室的时候,他们都以为她是学模特的,而我却总觉得看着有那么点眼熟,好像是在哪儿见到过,可是到底在那儿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后来和她聊天的时候听她亲口说当时考广州美院的时候我们俩就在一个考场而且她就坐在我的旁边。
自从她来到之后,我稍微安分的心又开始跳动了起来。
她是个很活泼的女生,有一点小前卫。她经常会一个人躲到女生厕所去抽烟,后来有一天被我发现了她身上的烟味。我于是警告她说以后不许抽烟,抽烟容易衰老。可是她不但不听而且每次抽完回来都会冲着我吐吐气,挑衅挑衅我,不过,闻上去很香我也很喜欢。
她经常会跟我说青岛的海边是有多么多么的美,我告诉她我曾经见到过她的美,无需再说她的美。她也曾开玩笑对我说“其实你浅笑的时候挺好看的像周渝民,不过…就是差了一点什么。”“差什么啊?”“差点钱。”……我也经常会说她胸大无脑,她每次听后也都会挑逗一样的在我面前挺挺胸。
由于我们俩坐在后面最后一排,所以说有时候我们经常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记得有一次,她再一次挺胸抬头的时候,我说:“你身材挺好的,珠圆玉润的,该大的地方大,该凸的地方凸,很有肉感。”
“是吗,不过我感觉腿稍微有点粗。”
“没有吧。”
“真的不信你摸摸看。”她淡定的说着,我看了看她,像偷吃禁果一样用手摸了一下他的大腿内侧,果然很有弹性很有肉感。“这叫丰满好吧。”我说到,她没回话直接抓了一把我的大腿,然后调皮的说:“你的好硬啊。”
“哈哈,那里更硬……”。
我们就这么开心的聊着、玩着。一直到有一天,他男朋友突然说要来学校找她。
那天晚上她男朋友打电话给她,说想和她在旅馆见个面。我知道后心里有点难过。可是当我不经意间低头看见自己那已经摸坏的鞋子时,我忽然释然了。
临下晚自习的时候她写了张字条递给我说“你说,我今晚应该去见他吗?”我当时看着那字条,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写到“你自己看着办啊,我一个外人怎么能替你做主啊,想去就去呗。”“你如果不想让我去,我就不去……”我看着那纸条上描的很粗很黑的字,我再也没敢抬头看她,我没再回话直接起身走出了教室……。
第二天早晨她满面红光的来到学校。那天不知道因为什么我们俩莫名其妙的大吵了一架,我还把她给弄哭了。好像是吃苹果的事,她当时拿着一个苹果吃着,堵在外面不让我出去,后来她故意剩下了一口,放在了我的桌子上,说让我吃了。可是我没同意把它丢在了地上,她捡起来又放了上来,我再一次丢到了地上,我们就这么重复着这个动作,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扭打在了一起“你是不是有病啊。”最后我抓着她的胳膊骂出了口。她哭了。这是第一个因我而哭的女生。也许是我当时太用力了吧,也或许是我太让她失望了。就这样,第二天她提出了换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