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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若无言,不念繁星 第三章 婚礼现场

——你可以报复我,但请你不要难过。

孟天枢想要反抗,双手横在两人胸前用力推拒,可奈何实力悬殊,冷陌言只一手便钳住她的两只手腕反扭到身后,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身子以一种极为主动的方式迎合向他,果然是他的风格,无论何事,不给她留半分拒绝的余地。

你看啊,上帝造人时就是这么不公平,男人可以比女人滥情,男人又可以比女人强势,男人甚至可以比女人更蛮不讲理,他们想要的,似乎一定要得到,难道就因为当年夏娃拿走了亚当的一根肋骨,女人要用这一生一世来偿还吗?

孟天枢又能做什么呢?她只能紧紧闭着牙关,不让他得逞,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冷陌言开始在她的唇上撕咬,血腥味散了满鼻,纵使已经麻木到感受不到疼痛,但想也知道唇上已经是一道道口子了。

挣扎不开,她便也不再挣扎,冷冷地看着冷陌言在她唇上肆虐。

可她未料到的是,一滴冰冷的液体毫无防备地落在她脸上,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那是泪,冷陌言的眼泪。

这次,孟天枢彻底慌了。

她不怕冷陌言对她百般刁难,也不怕冷陌言发火折磨她,但她怕冷陌言流泪,因为她从未见过冷陌言的眼泪。

她真的害怕,纵使是在他母亲的葬礼上,或是在两人无法挽回地说分手时,冷陌言也不曾让人看到过他半点眼泪,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纵然分开,她也不想将他伤到这般无法挽回的地步。

“冷陌言……唔……你哭了?”

谁道冷陌言趁她说话的空当,长驱直入,舌尖抵进她的口腔,缠着她不肯罢休,此番倒真是相濡以沫了。

两人纠缠了好半天,冷陌言方才停下攻城拔地般地侵略,但仍旧唇瓣压着她的唇瓣,近得连呼吸都分不清你我。

手上的禁锢慢慢松开,她伸手去用力推他。她的手才一用力,压在她身上的冷陌言却突然轻声哽咽一声,那声音像极了被人抛弃的小兽的哽咽啜泣声。

“冷陌言,你不会……真的哭了吧?”

冷陌言仍旧没有反应,孟天枢脑子里一片混乱,竟然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压在自己唇上的唇瓣。

她明显感觉到覆在自己身上的人身子僵了一下,随即又更为主动地尝试着回吻他。

因着她的主动,一切朝着不受两人控制的方向发展,幸好,孟天枢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在冷陌言大手不规矩地攀附上她身体的时候狠狠推开了他。

虽然恼怒自己原则立场乃至底线的百般退让,但是下意识的反应还是去看冷陌言脸上的表情,去仔细分辨那双狭长凤眼中是否有湿润的痕迹残留。

“看什么?再来?”

“你没哭?”

“美人在怀,我为什么要哭?”

孟天枢狐疑地看了看他,将自己的怀疑毫不掩饰地写在脸上。

“你是在怀疑这个吗?”

伸出手指揩了揩孟天枢脸颊上的一点亮晶晶的液体,冷陌言一脸嫌弃,皱眉说道:“难道是刚才亲得太激烈,口水都溅到脸上去了?”

“冷陌言!你混蛋!”

抬腿朝他踢过去,奈何车内空间太小,小腿被他抓在手里,轻易制住。

“好了,不闹了,衣服都乱了,头发也乱了。”

说着,他便动手替她整理起来,动作熟悉地好像重复了上百遍一样。

孟天枢有些愣神,伸手去拂掉他的大手,被他挡开。

头顶他温柔的声音响起,和刚刚的粗暴判若两人。

“这几年还头疼吗?”

“很少疼了,安澜很会照顾人。”

“如果你再提他,我可能会考虑在他住院时请个护工。”

“你敢!”

“你都敢背着我在外面找野男人,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冷陌言刚一放手,孟天枢便犹如逃命似的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冷陌言坐在车里,看着窈窕渐远的身影,手指轻轻摩挲嘴唇,唇角泛起一丝笑意,自言自语道:“这么紧张我,看来还是对我有所企图。”

这时有人敲了敲窗子,冷陌言侧头看过去,是好友莫少棋。

看这厮一脸的暧昧,冷陌言就已经猜到这人怕是不知道看了多久的热闹了。

“动作挺快啊。”

“有事?”

“没事没事,我千里迢迢而来……”

“我求你来了?”

“我晚上住君悦,你来陪我?”

“如果寂寞的话可以叫女人,如果没有钱,我替你付账。”

“哦,那好吧,到时候千万别怪我没邀请你啊。”

这两个人一起走进婚礼场地,引起一阵轰动。

毕竟不是任何时候都能看见莫氏传媒的小少爷和鼎一集团的少东家同时出现的。

两个人加起来就相当于四分之三个娱乐圈了,由此也看出了今日这场婚礼的分量。

冷陌言平素一向冷面,而莫少棋则是邪气横生,都是让人猜不到喜怒的角色。

有几个人倒是很勇敢地走过来想要跟两人搭话,冷陌言直接扔下一句“没空”就径直奔着孟天枢的方向走去,大方地在她身旁的空位坐下。

孟天枢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冷陌言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似是漫不经心地威胁道:“再跑我就把你抱进怀里。”

孟天枢看了他一眼,深知他干得出来此等荒唐事,只好在他威胁的眼神中往他的方向挪了挪,又挪了挪,又又挪了挪,眼看着两人马上就要挨在一起,冷陌言方才满意地转过头去。

孟天枢无奈,这就是有恃无恐和胆战心惊的区别吧。她一抬头,正对上冷渝山深沉的目光,心下一惊,慌张地看向孟春熙。

幸好,孟春熙正和人聊着天,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可是再继续这样下去,我得过初一,又躲得过十五么?

孟天枢不禁觉得头疼,既然之间的关系像是悬在她头顶的利刃,要时刻提防着,一不小心便会有人被伤得血肉模糊。因为只要有一天孟春熙还是冷渝山的妻子,她就不能和冷陌言彻底划清界限。可只要两个人活着,就不可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不可否认,这就是血缘与伦理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