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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是女神 第二十七回·穆-一念花开·一念花落

不要去骗一个爱你的女人。

女人的直觉很灵的,她不说并不代表她不知道。

你对她的好有几分,对她的爱有几分,她心里知道。

女人都是小气的,因为她在乎你,没有大方的女人。

如果她认定你了,她就会拿出真心来对你,

请不要怀疑她的真心,不要把她的真心当成你胜利的战胜品。

女人会随时收回她的真心,她明白什么是值得付出的,什么是该放弃的,她只交给懂得欣赏她的人,懂得珍惜她的人。

女人都是敏感的动物,是很容易就受到伤害的。

懂得珍惜,才配拥有。

打开了日记,续写着自己的‘经历’。

····················

穿戴整齐后,紧跟着赵伯的脚步,迈着愉悦的步伐快步跟了上去,嘴角时不时微微上扬,脸上浮着一丝丝愚昧的笑容,窃喜着。

红灰色的砖墙,绿莹色的窗棂,乳白色的栏杆,淡黄色的房瓦......

这是一所典型的北京式“四合院”,里面住着三户人家。在四幢相对的灰砖平房中间,是一个灰砖铺就的长方形小院。

院当中砌着个花坛,上面陈放着十几盆盛开的菊花。

花坛旁那棵一丈多高的红海棠树,枝条被修剪得疏密适度,苦褐色树杆深处挂着个铜制鸟笼,虽说铜锈琳琳但在阳关的沐浴下依旧金光闪闪。

鸟笼里面坐立着两对相互依靠着黄色的喜鹊,“叽叽喳喳”的用动听歌声沐浴着整个夏日,时光荏苒整个庭院更显得古朴、静谧。

只有当阵阵清风吹拂,从盆菊和海棠树上落下的枯叶在地上沙沙作响时,才偶尔划破院中的沉寂。

遥指花落,流年何堪言。流年是一指流沙,苍老是一段年华。

一念花开,一念花落。

“严肃点!”赵伯皱了皱眉朝我喝道,“过来,扎个马步给我看看。”

说罢,赵伯朝我随手一挥,我便规规矩矩的走到他的跟前,抬头瞧见赵伯脸上应有的丝丝绯红,不知何时早已逃之夭夭,取而代之的是板着个严峻的脸与那对丝丝瘆人的淡紫色双眸。

“哈?”我微微一颤,霎时被赵伯投射来的眼神给唬住了,不禁愣了神。

“聋了么?扎个马步!”赵伯一愣,脸上闪过一丝绯红但转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提高了嗓门往我这高声喝道,“别给我想那些有的没的!马步给我扎稳了!”

我撇了撇嘴,喃喃自语道:“不就是扎个马步嘛,我一扎可以扎个半天。”

自身也不敢怠慢,连忙在赵伯的跟前扎起了马步。

时光荏苒蓦然回首,或许是这一记马步,才使我的人生更加出彩,让我我遇见了他......这些都是后话,带我满满道来。

“嘟朗啥呢!别废话,再废话给我蛙跳俩个时辰!”赵伯眉间一紧,双眸闪过一丝欣慰但即刻又板着脸凶巴巴的朝我高声喝道。

“丝”我一颤,倒吸一口凉气,豆粒大的汗珠悄悄从额尖冒出。

单单扎马步还吃得消,让我蛙跳四个小时,开什么国际玩笑?这么跳下去用不了多久双脚可能就不属于自己的了。

“腿给我迈开点!没扎过马步么!”赵伯眉间一拧闪过丝丝黯然,眯了眯眼提高了嗓子往我这高声喝道。

随后,身后一阵寒芒传来,我一颤正准备要侧身躲闪,不料赵伯抬脚就往我小腿内测狠狠的踹去。

“马步时不时扎少了?给我蹲下去点!”赵伯双眸闪烁着瘆人的丝丝紫光,撇了撇嘴朝我这怒吼道。

我小腿一颤,膝关节牢牢的亲吻着泥泞地,我眉间一紧,使劲拽紧了双拳,纤细而又白嫩的双手被我折磨得发出阵阵呻/吟。

“咔~哒~咔......”

单手撑着泥泞路,湿润且泛着铁锈味的泥泞慢慢将我指尖埋没。

我缓缓爬起,腰间一转侧胯一扫,犹如狂涛巨浪惊起了袅袅尘埃。我将步子跨得更大,脚尖如同扎根的古榕树死死钉在泥泞地里扎根于深处。随后重心稍稍往前仰,缓缓蹲了下去。

背后冒着串串冷汗,停留于额间的汗水缓缓滑至脸颊,道道汗珠滋润着我的肌肤,点点细碎的晨光透过桑树叶的间隙准确无误的拍在我的脸庞。身后桑树林一片片落叶正随着时间的流逝悄然飘落,那悠然的曲线,蓦然划亮了时间的荏苒。

......

黄昏,美丽动人,她停留于匆匆足迹中,她存在于莘莘学子当中,仿佛只有我在独倚黄昏。我喜欢黄昏那残余的温暖,我能感觉到黄昏的频频呼吸。

听到黄昏对我的温声细语,我将身心融进了黄昏,仿佛我就是黄昏中的那道残阳,匆匆地来而又匆匆地走,在匆匆中,背负自己的责任怀着自己的梦想,将光彩尽献。

但最后,只剩下那一点残光,在匆匆尘世中,没有什么值得留恋,唯有心中那个想再现光芒的梦想,支撑自己。

即使夜的到来。

无悔。

无论成败与否,生命之匆匆,过程中的风景像春雨滋润自己干涸的心。

无悔。

披散在肩膀的棕褐色卷发,宛若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给淋湿了,冰冷刺骨的后背早已被潺潺汗水给渗透了;我吐着冒着丝丝白气舌头,瘆得发白的舌头内含着猩红得发紫的嗓子直冒着袅袅轻烟。

我扎马步整整扎了四个时辰,从阳光明媚的早晨到残阳枯坐的黄昏,奇怪的是,要在平时我扎马步扎个大半天都不算事,然而今天却汗流浃背累得不行。

“行了,你也歇息一会。”赵伯皱了皱眉双眸中闪过丝丝惋惜,“休息五分钟,教你如何使用樱语。”

说罢,仅见赵伯伸手一挥,一阵樱花芬芳扑面袭来,钻入了我的鼻尖深处,随后便双脚一软往后栽去,诧异的是,在我身后却有一缕缕粉光弥漫,形形*变幻莫测,眨眼间化为一张充斥着袅袅粉光的透明板凳,拖住了我的屁股险些没摔入湿稠的泥泞地里。

“我只说一遍,你可给我记好了。”赵伯摸了摸下巴短短的白胡子缓缓的说道,“樱语种类甚多,可谓各有千秋,就拿老衲刚刚与你对持时所用的,比如这个。”

说罢,赵伯伸手一挥,丝丝粉光从赵伯指尖涌出,在我眸前形成一片片粉色的刀芒,汇集后直挺挺的往前方扑去。

“呼~......”一阵阵喧嚣的风声钻入我的耳畔,只见那道粉光眨眼间便消失在琥珀色的黄昏中,似乎与凄凉的残阳融合为一体。

“这是樱语里的斩,声称为——樱斩。是由千丝万缕的粉光拼凑而成,它就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尖刀,强大到足以瞬间将一个岛屿给斩成两瓣。”

赵伯双眸闪过丝丝黯然,好似一个奢望糖果的孩子正期望着什么,顿了顿缓缓说道,“但这也得靠你日积月累的苦练,你的内力越高,信仰越强所释放樱斩的能力也愈来愈强。”

赵伯嘴角微微扬起,摸了摸下巴短短的白胡子,双眸闪过一丝沾沾自喜,望着我提高了些嗓门高声的说道:“你可给老朽记住了,樱斩千变万化,可以任凭施法者的使唤。但万变不离其宗,它中规中矩也只是一道光,你循规蹈矩也只是一沉灰。你也休息差不多了,起来试试。”

仅仅也只是一道光,一念花开,一念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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