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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是女神 第七回·穆-遇袭(1)

我码字的时侯习惯听些情感电台,有句话让我印象深刻:

能陪你走到最后的人,真的不多!

的确!

看人不能看表面,日久必现原形。

品情不要品随行,患难才见真情。

人在落魄时才能看清,谁泼的是盆盆冷水,谁捧的是颗颗担心。

人只有在最深的绝望里,往往看到的才是最美的风景。

友不在多,贵在风雨同行。情不论久,重在有求必应。

我喝着刚泡的速溶咖啡,舒展下经骨,爬上床,我打开日记,续写着自己的‘经历’。

····················

被我肘击后的黑衣人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为了以防万一,我还要给他摆一道。我气凝于丹田,小腿余力于跨,胯下生风于腰,腰间扭力引于肩,往黑衣人颈椎骨第六节与第七节交界处击去,拳掌生风,一气呵成。

或许很多人会问,为啥还要在补一拳,如上所述,黑衣人已经被撂倒,那这拳不就多余了么?或许大家不明白,我为啥要费工夫再次重击黑衣人颈椎骨呢,经验告诉我,对付黑衣人只有三个字:快、准、狠!击打这刁钻的部位也有讲究的,颈椎骨为人体筋脉最多的骨头,重力击打颈椎骨第六节与第七节能达到昏迷得效果时至七到十小时。

“蹦”一声闷响,只见一片粉光从我指尖闪起,这次少了上次扭捏,它足足停留了两秒钟,宛若烟花般转瞬即逝,我双眼瞪着大大的满脸狐疑的看着这片粉光,这次我可看清楚了,粉色光芒为圆轮状,长宽约有九寸,光芒内部粉丝缠绕呈半透明状,色薄如粉玉,又似绵绵的棉花糖可谓吹弹可破。

回过神来,我挠了挠头,废了挺大劲把黑衣人磕磕碰碰的拖到副驾驶上,保险起见给他系上安全带,嘴里还叨叨念叨:“尼玛,你说你咋这么重,哼!等你醒来有你好受的。我要把你千刀万刮......”安置好黑衣人后,发动了汽车,朝浅草的旅馆扬长而去。

道路俩旁片片樱花在风中婀娜着,那飘零的红晕依然含情脉脉,此番良景,如若再来上花间一壶酒,便全应了那句咏樱诗了。

诗曰:“婀娜拔香拂酒壶,惟有春风独自扶。”

想起当年,初见樱花,却是非常失望。

樱花颜色深红,有点像单瓣的粉色桃花,但花朵却比桃花小,花形也不如桃花漂亮。不知是否受了昨夜寒雨的欺凌,每一朵花儿都向下垂着,如受了气的小媳妇儿,更如日本妇人的频频低头弯腰浅浅的一笑。

想必这就是日本国花的来历了,或许也可以说为什么日本女子都是这样的低头弯腰浅浅一笑的缘故了。

“this is a merrily loving song,sing the loving feelings for you and me 。i know i will be happy,if you sit beside me......”许久,电话的铃声环绕着整个车间,微微的凉风伴随着湿湿的泥土香拍打着我的脸庞激起了我的味蕾,这首《walk the road of love》是枭最喜欢的歌曲,我疲惫的揉了揉眼角,接通了电话。

千雪:“嘟嘟嘟...嘟嘟嘟...穆?”

我单手扶着方向盘问道:“千雪,你在哪?我很快回去。”

千雪:“我坐末班车回去浅草了,跟你说件事。”

我皱了皱眉道:“发生什么事了,你别着急。”

千雪:“玲子晕在浴室里了,初步推定是被人用*迷倒后拖进浴室,现场未发现打斗痕迹。”

我沉沉的呼了口气:“你先调查下刺客是怎样进到玲子房间的,我刚刚阅了小丑那孙子发的邮件已经转发到你的邮箱,还有你伤口怎么样了,赶紧处理下,我尽快回去。”

千雪:“已经在调查了,我买了些酒精和纱布,你回来我给你包扎下。小心自卫队在高速路上设卡。”

我都了都嘴:“mua,现在又有一方力量介入,她刚刚破坏了黑盾的防御系统,而且我觉得她的声音极像我的姐姐,我现在正开车赶回去,要吃什么,我帮你带?”

千雪:“你姐姐?你确定么?这件事见面再议,你再带点纱布回来。”

我翻了翻白眼道:“好的,看短信,通话结束。”

我把之前准备好的短信发了出去,里面写着:

“千雪,为了以防万一。

我在我们三个的房间里都装了监听器与全方位针孔摄像头。

下面是一个网页账号,我将视频的终端藏于网页中。

密码是你的生日和我代号账号的后四位数。

ps:如果登入密码出错三次,网页会自动摧毁。

此短信于十秒钟后摧毁,五,四......”

开着‘借’来的小福特,奔驰在回浅草的高速路上,如千雪所诉,路上都有自卫队设的关卡,他们着重检查来往车辆上是否乘坐着伤者,和车牌的登记。

幸好我机灵,将自己止血的纱布火化掉,刚好车上有简陋的急救箱,就索性用着急救箱里的医用酒精消毒,再用纱布简陋的包扎了伤口,最终穿上手套以免被发现。为了避免自卫队认出黑衣人的模样,索性把他领带与墨镜扯掉,不耐烦的将他黑西装脱了下来。

过了一个半小时,终于到了之前住的酒店,这破车刹车有点失灵,最草(操)蛋的是这车还是手动挡,启动后挂挡器自动开启震动模式,“嘟嘟嘟~”不晓得你姐手痛死了,一路挂挡挂得伤口破裂,鲜血都染红了我的衣袖。

在酒店斜对面找了家便利药店,买了点纱布与双飞人,就回到了酒店。

问题来了,我要咋把身旁这庞然大物整到玲子房间?

脑间忽然闪过几个画面:

第一:公主抱?不不不这可不行我怎么随便抱别的男生,那样要是枭知道的话......款且我也抱不动他。

第二:那把他背起来,不不不没走几步路我就会应重心不稳而栽倒的。

第三:跟拖尸体一样,拖回酒店?不不不那看到的人准会报警的。这些都是啥馊主意,我啥时也有泛白痴的时候。

‘叮’有了,我就搀扶着他走到酒店门口,跟保安说他喝醉了,说服保安跟我一起搀扶他去玲子房间。

说干就干,为了让黑衣人身上迷漫酒气以至于更能说服保安,再打开车载小药箱,拿起酒精,毫不客气的往黑衣人嘴里强行灌了两口,其余的全部往他腿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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