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极帮的人哪能容得自家的帮主被人挑衅,更何况还在自己的地盘,一个个都蜂拥而上。小四小五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抄起自己的家伙也加入了混战。
小四平时虽然大大咧咧,咋咋呼呼地,武功虽及不上沈宗文和小五,但还是有一些造诣的,和小五配合得天衣无缝,三两下就把斩极帮一些酒囊饭袋打趴下了。
虽小四小五的武功还算精良,但架不住斩极帮人多,对付起来还是需要些体力的。
这边沈宗文和南震天也是打的水深火热,不可开交。
南震天见沈宗文能赤手空拳吃下自己这么多招,全不似第一次过招那般不堪一击,也是震惊不已,不再随意出手,认真对战。
沈宗文见南震天并未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弱,也不再隐藏实力,虽不是出全力也是使出了八分力。在过招的过程中,沈宗文见南震天的招式有些许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见过。
就这样,两个高手在你来我往地过招,小四小五也打得不亦乐乎。
程家人以及前来的一众宾客一看,喜事变成了群架斗殴,再瞧着沈宗文南震天这两人交手,生怕殃及池鱼早早就逃开了。自知惹祸的秋叶,也加入了混战中,寻找着将功折罪的机会。
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过来几百招之后,两人都有些吃力了,沈宗文趁着南震天一个慌神的空档,抬起腿就给南震天的小腹狠狠地一脚,将南震天踹到在地。
被打倒在地的南震天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这和前几日被自己刺伤的那个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斩极帮的人见自家的帮主被打倒在地,连忙上前护主。小四小五也都站在了沈宗文两侧,将剑指向了南震天,双方人马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沈宗文见天色已经不早了,再加上程素怕是也已跑远了,就不欲和南震天多纠缠,带着小四小五踏风而去了。
见人要去追,南震天大手一挥,“不必。”便回书房了,“秋叶,跟上。”
南震天书房内。
南震天坐在紫檀木桌前,手里玩弄着桌上的砚台,望着秋叶的眼神渐冷,却始终不说话。
秋叶见南震天一声不吭,就这么看着自己,心里直打鼓,慌忙跪下认错。一主一仆,一坐一跪,就这么僵持着。
忽然南震天将自己掌玩的砚台就这么直直地向秋叶砸去。秋叶知道自己自作主张坏了主子的大计,也不敢有所躲避,头就立在那迎着那砸来的砚台,顿时额角就开了一个口子,血止不住地顺着秋叶的脸颊往下留,看上去虽有些骇人,但确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凄美味道。
倒不是南震天心软,有怜香惜玉之意,只不过这秋叶毕竟从小就跟随自己,也为自己办了不少事,再者留着她也尚有一丝用武之地,南震天挥了挥手,冰冷的话语从薄唇中吐出,“下去自己领罚去吧。”说罢也不管秋叶,将脑袋撑在案桌上假寐起来。
沈宗文正对自己又把程素弄丢了而感到懊恼,刚踏进沈家大门,管家的就来报程素回来了,此时正在卧房内。
还未等管家说完,沈宗文就脚底生生风,跑着就去程素的卧房了。
匆匆忙忙打开门未见程素,又绕到屏风后面,只见程素慌忙跳出水中,来不及拿衣服遮挡,便扯了一卷一旁的纱帘往自己身上一绕。
虽有遮挡却也隐隐可见,轻薄可忽略的纱帐,紧绷着勒紧了她惊人的好身材,长得象洋娃娃一样可爱的面孔,却偏偏有一对呼之欲飞的翘乳,规模不太巨大,却造型优美,堪堪能让成年男性一手掌握的样子;细到只有一握的小腰,裸露出一段动人的雪白……
沈宗文见到此情此景竟有些呆滞,不知该说什么,眼神稍稍有些露骨地盯着程素。
程素见来人是沈宗文想出拳的手放了下来,舒了一口气,但见沈宗文眼睛一眨都不眨地望着自己,不禁心生疑虑。再往自己身下一瞧,见自己几乎衣不裹体,心下一急,脚一滑竟摔在沈宗文的怀里。
“啊!你个色狼!给我将眼睛遮住!”沈宗文像是失了神志,乖乖听话地捂住了双眼,手下柔软细腻的触感,脑海里不停浮现出自己刚刚所见的美景,不禁血脉喷张。
程素站定一把推开沈宗文,脚底抹油似的跳到了床上,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都。
见沈宗文还站在原地,程素没好气地嚷叫道,“你还楞着干嘛,还不快出去,等我将你打出去吗?”
被程素的胴体恍到失神的沈宗文这才回过神来,什么都没说,手也不知往哪放,慌忙地走出了房间,脸上竟浮现出少见的一抹暗红色。
小五见沈宗文急匆匆地跑出来,以为程素不在屋中,刚想进屋查看,却被刚刚醒过神来的沈宗文拦下。
小五顿生疑惑,但也没有追问。
沈宗文在院子的石桌坐上,表面上一副正定自若波澜不惊的样子,但内心却在翻江倒海。
不一会儿,程素穿戴好,走了出来。
沈宗文急忙走上前去,心里有许许多多的疑惑不解,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刚想说些什么,却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开口。
程素了然一笑,“没错,我本女娇娥。”
“怎么女扮男装?”见程素终于松开,承认自己本是女儿身,沈宗文连忙开口问道。
程素眼神一暗,飘向远处,似乎是在回忆些什么。良久,就在沈宗文以为程素不会开口了,程素收回了目光,开口道,“我一出生母亲就走了,家中也是厄运连连,父亲听了一云游道士话,就将我当男孩子养了。”
“原来如此。”沈宗文话语中带有怜惜,话锋一转,“你可心悦与我?”
“这!当然……”本想承认的程素突然想到自己不久前失身的事,刚想说出的话就这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当然不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