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东西还真不赖,无论是剑法还是功力都让我头疼。
挥剑能劈砍出六百斤的力道,显然要比如今的老沙还要厉害,而且他那剑法非常刁钻凌厉,好几次都险些将我刺中。
然而最要命的是,他居然能劈砍出剑气!
一道道弧形的剑气光芒,逼得我一时间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尼玛!
呛!
顿时又是一道剑气向我迎面劈开,我大吃一惊忙横耙抵挡,只听“梆”一声大震,剑芒直接劈在我的耙杆上,震得我双手发麻,钉耙险些脱手坠地。
与此同时,只感觉又是一阵真气透过钉耙经由双手顺着两臂向我丹田袭来,我大吃一惊,顾不上双臂的麻木,一个纵身退出老远。
你大爷的!
害怕丹田被他剑气所伤,我迅速调整内息,可忽然间,我竟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我一调整内息,九转大还丹竟迅速作用,将那冲我丹田扑来的剑气吞噬了去,顿时金丹光芒发出一阵闪亮的波动,内息又更稳了。
我大喜:莫非,我的九转大还丹有吞噬剑气的作用?
我忽然变得兴奋,呀一声大叫抡起钉耙又跟他杀成一片。
渐渐的,又硬接了他十几道剑气攻击,我每次都及时调整内息将剑气的力量吞噬,感觉自己越打力气就越大,局势也慢慢地发生了变化。
毕竟他也只是金丹期的修为,还远未炼出元婴,与我这有正神底子的高手打起来,他的耐力还远不如我。
他的连续猛攻,耗费了大量真气,攻击渐渐地弱了下去。
你妹的,看你嚣张,现在轮到老子教训你了。
我大喝一声抡起钉耙向他打去。
忽然,钉耙闪出一道金光,他挥剑格挡,却只听得“啊”一声惨叫,他张口就喷了一口鲜血,钉耙直接撞开他的灵剑打在他的胸前,将他打飞出老远。
我是真的打急了眼,抡起钉耙又飞身而起照他挖去。
噗!
我真的没想到,他竟然已经失去了抵抗之力,钉耙直接筑在了他胸膛。
没想到我的元神在危急时刻,竟然还能有如此爆发!
“完了完了,哥哥你把人给打死了!”耳边,传来兰迪的声音。
我定睛一看,这个家伙口涌鲜血,眼睛一翻双腿一蹬,过去了!
我大呼不妙,你个臭道士,刚才不是很厉害嘛,怎么转眼之间就这么不禁打了?
我是真的没想过要闹出人命!再说了,他可是青城山的人,青城山乃道家圣地之一,又岂是好招惹的?
尼玛,想当年,太上老君可就是在那儿成的仙,按理说来他可是青城山的鼻祖,再往后,据说张天师也曾在上面修炼过,也算是人家青城派的祖师爷。
完了完了!
我急忙蹲下身,伸手试了试,果然是没气儿了。
失手把人给打死了,怎么办?
跑吧!
我急忙收了钉耙叫上兰迪转身就跑,谁知道这死鬼还有没有同伴,万一他的同伴赶来,知道就是我杀了他,我岂不是要跟整个青城山为敌?
那些牛鼻子也就罢了,关键是老君和天师呀,他们俩的面子我总不能不给吧,关键是我特么就算元神恢复了也打不过老君!
忽然,兰迪“咦”了一声,说:“老公快看,那是什么?”
我猛地一愣停下脚步。
“你叫我什么?”
“老公呀!”她说:“哎呀你先别管这个,快看那儿呀!”
我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萤火虫似的亮点从他死鬼头顶天门穴溢出,然后迅速射向夜空消失不见。
我顿时为自己的大意又沮丧不已。
妈的,那可是他的元神,这是要跑回去报信去了!
都怪我刚才太着急,竟然忘了这茬。
他已是个金丹期的修行者,即使肉身被打死,元神还是不灭的。
只要他日能有高人骧助,而且尸身还不腐的话,他依然可以凭借元神附体而复活。
眼下要命的不是他今后还能不能复活,而是他的元神已经逃逸,毫无疑问是要回去报信!
“那是元神!”我浑身发凉地说:“完了,他已经回去报信去了,咱们还是赶紧跑吧!”
“你不是天蓬元帅吗,连地府的黑白无常都那么怕你,你难道害怕这些凡人?”
“你知道什么。”我擦了擦手心里的汗,说:“他们是修行者,不是普通的凡人,再说了,他们还是老君的徒子徒孙!”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上了飞机。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终于是松了口气。
再见了,蓉城,再见了,青城山的牛鼻子们,我走了,你们可不要来找我!
我相信,就算他们再牛逼,也赶不上飞机的速度!
中午,回到云城,我没敢把打死青城山牛鼻子的事告诉猴子他们,毕竟那是老君的徒子徒孙,万一他们管不住嘴巴把消息泄露出去的话,今后我怎么向老君交代。
昨天夜里,我好好询问了兰迪为什么突然改口叫我“老公”的原因。
她说,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不叫你老公难道还叫你哥哥呀!
天底下哪有你这样当哥哥的,居然对自己的妹妹干那种事!
我没有回家休息,而是直接回了火锅城。明天就要离开了,心里很舍不得。
“哟,朱总回来了?”老炮正顶着厨师帽拎着一袋垃圾往角落的垃圾桶里扔进去,见我回来连忙打招呼。
这老家伙,不正常了那么几天,现在似乎又恢复了正常。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立即断定:“看你印堂发黑,想必定是刚刚经历了血光之灾!而你经历了血光之灾,却仍然毫发无损,由此可见,不是别人杀你,而是你杀……”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
这老东西,嘴怎么这么贱!
“再说!再说老子弄死你!”
他忽然似乎明白了,赶紧也自己捂住自己嘴巴,凑近我身边低声问:“莫非,还真叫我说中了?”
“你妹!”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饭可以乱吃,可话不能乱说,小心老子告你诽谤扣你工资!”
是的,我还没让蓝欣给他结算工钱呢。
蓝欣问了我现在薇薇的情况,其实她也明白,植物人是不可能说醒就醒的。
没到三点,老沙就收拾了两大包东西,我纳闷地问他究竟干嘛,他嘿嘿笑着说全都是他的行李,明天要带着去的,我打开一看,里面装的全是破旧的衣服,我拍拍他的肩膀说老沙,哥一路上给你买行不,这些破烂就扔了吧,他怒视着我,说做人不能忘了本,这些衣裳,可是陪伴他度过曾经那些依靠低保过日子的艰苦岁月。
下午,我和蓝欣一起去4s店提车,我将车开到城郊,带着她把车开熟。
她虽然在去年就考了驾照,但却一直没车练习,现在很多技能都已生疏。
经过几个小时的练习,终于,她能熟练的驾驶了。
“文星,你会永远都这么爱我吗?”
天色已黑,郊外的夜色安静又恬淡,我们俩靠着车站着,她轻轻靠在我肩上问。
她只是个女人,她也会有找不到安全感的时候。
就在我说要去蓉城看薇薇时,她的眼中,掠过一丝不安。
我转身将她紧紧抱住,用力地吻她。
“我发誓,我会永远永远爱你!你也答应我,你永远永远都要在我身边,可以吗?”
她甜甜地笑了,点头答应。